外厅走去。行走间, 不忘检查四周的窗户有没有关紧, 以防美景外露。
两人走到桌边坐下,玄景神色自然地替傅昀倒了杯酒:“据说这是埋了有将近二十年的桃花酿, 你尝尝看。”倒完酒,他举起酒杯直接凑到傅昀唇边, 微笑着看着对方。
傅昀脸色更红,迟疑了下,低头就着玄景的手喝了一小口。酒水入喉, 一股强烈的辣感霎时从喉咙深处升起,呛得他咳嗽不止。傅昀的酒量本就不太好,加上这酒的浓度太高,只是一小口便已让他的脑子变得昏沉。他一手推开玄景的手,低着头缓了一会儿,再次抬头,眼神已变得迷醉:“不喝了,这酒太呛人。”
“乖,再喝一点点。”玄景显然没有放过他的打算,径直将酒杯里剩下的酒水全部喂入自己的口中,而后搂住傅昀的后脑勺,吻上他的唇。两人唇瓣相交的一瞬,立即将口中的酒水尽数喂入傅昀嘴中。完全没有防备地被喂入这么一大口,傅昀只觉得身子变得越发酥软,头脑晕乎乎一片。
后面发生的事情,自是水到渠成。
在咽下最后一滴酒水后,傅昀闷哼了一声,软倒在玄景怀中。迷糊中,他看到玄景抱起他向着床榻的方向走去。再接着,便是彼此相拥,惹人心动的爱抚和无尽的喘息。
渐渐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当玄景再一次和他到达顶峰后,他陷入了黑暗中。
昏暗的烛光中,见傅昀晕了过去,玄景平稳了下急促的呼吸,依旧保持着将傅昀禁锢在自己身下的姿势,笑道:“你还要装睡到什么时候?”
欢爱后的玄景,声音显得有几分低沉,透着莫名的性感。,
本是闭着眼的傅昀瞬间睁开了眼。那双浅褐色的眸子依然有几分迷蒙,只是褪去了柔和,变得尖锐和冷漠:“你故意的?”他指的是玄景用这种方式将他留下来。
“当然,不然你醒来后又会点了我的睡xue,出去各种折腾。”玄景看着傅昀,言语中透着无奈。虽然他现在已在修炼上小有所成,但武功依旧是三脚猫。每到晚上,傅昀只要一出手,他几乎毫无反抗之力,根本没办法将傅昀留下和他沟通,所以今日只好用上这招。
傅昀试着动了动身体,然而身体因为酒力提不起一点劲儿,加上才欢爱不久,整个人的Jing神仍处于疲软状态。他狠狠地瞪了玄景一眼,放弃了挣扎:“你想和我说什么?难道是劝我不要在晚上出门?”
“这是一方面,”玄景懒洋洋地转过身,躺在傅昀身边,“另一方面,是有重要的事情告诉你。”
傅昀警觉地凝神望来:“什么事?”
“父皇活不了多久了,最多撑一个月。父皇一死,我怕皇后太尉他们会有什么大动作。为了以防万一,你最好尽快将剑域中的高手集中到身边,好保护好自己。”他侧过头,黑眸凝视着傅昀,“我知道你碍于你外公的嘱咐,不希望剑域伸手插入朝廷之事,不过现在情况特殊。你可以不让他们参与争斗,但要学会利用他们保护好自己。我想说的就是这些。”
傅昀怔住。他没想到玄景留他下来,竟是为了说这番话。只是,以他的武学造诣,国都内不可能有人是他的对手,对此他很自信。所以……根本用不着召集剑域的人来保护自己。
看出了傅昀所想的玄景,伸手在傅昀身上某处捏了一下,一股酥麻感立时从那儿传至全身,傅昀忍不住呻.yin了一声。他倒抽一口冷气,忍着小腹里蠢蠢欲动的欲望,咬牙道:“你干什么?!”
玄景抬手支起侧脸,唇角勾起:“我在想你这自负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你怎么就知道太尉手下没有比你更厉害的人呢?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闷声不吭隐藏起来的高手未必就不存在。”他用另一只手戳了戳傅昀的额头,“这可是我在洛北郡学到惨痛教训。”
当日若非有小蛋的傀儡娃娃,他早就去冥界喝茶了。
傅昀一时语塞。虽然他不相信有比自己武功更厉害的人,但玄景说的有道理。可是,一想到要将剑域中的Jing锐召集到国都,他仍有些犹豫。毕竟他骨子里很排斥这件事情。
玄景知道这事只能让傅昀自己想通,所以也不再多费口舌,只是提醒傅昀要尽快下决定,否则后面就没有时间了。
“知道了,我考虑一下。”傅昀眼帘低垂,遮住了眸中的复杂光芒。
“正事说完了,那……我们继续。”玄景轻笑着,一个翻身再次压在傅昀身上。他低着头,在傅昀泛红的耳边低声道,“这件衣服你穿着很好看。”说罢,在傅昀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并生气发飙前咬住了他白净的耳垂,轻轻啃食着。被子里的手亦Jing准地沿着他的腰腹肌理滑下,双重刺激下,酥麻的快感瞬间将傅昀脑中好不容易重建起来的理智给冲击得支离破碎。
屋内,春意浓浓,隐约传来男子急促的喘息声。
翌日,傅昀决定听从玄景的意见,将剑域中的部分高手调到了京城,以备不时之需。如此,在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