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受到牵连。
夜间傅昀虽然当时忍下了,但明显郁结在心。这几天夜里基本都看不见他的人影,一开始玄景还有些担心。后来白日傅昀告诉他,夜间傅昀不过是晚上出去惩治一些街头上的地痞流氓,来发泄心中的不爽,才放下心来。
这时他才发现,原来白日傅昀竟然能拥有夜间傅昀的记忆了。怪不得,这几天傅昀即使是在白日时,也变得比以往更加沉稳内敛,鲜少让情绪外露。只有面对自己时,才偶有露出真实的一面。也不知这对傅昀来说,是件好事还是坏事。
午后的阳光照进书桌上,玄景一手支颐,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桌面。他的面前,一只小麻雀在桌面上的盘子里欢快地吃着糕点:“这些天城里的大小流氓窝点基本被傅昀给修理了个遍,现在他们都变得特别老实,比城里的官兵还要正直三分。街上的流浪狗晚上都不敢出门了,就怕遇到这个煞星。”
玄景沉默不语地听着,觉得这不是个事儿。再让傅昀这么闹下去,只怕真会惹出什么事来。京都里的地痞流氓数量毕竟有限,修理完流氓,是不是就要对城里的士兵下手了?他的视线在书桌旁的红色透明纱衣上转了转,心中已有了计较。
是夜,玄景和傅昀在小秋子的伺候下,用过晚膳便进了寝屋。
屋内主卧里早早就备好了一个巨大的洗澡桶。桶里的热水冒着白色的水蒸气,在室内弥漫开来。一个半透明的山水画屏风围在浴桶外围,上面搭着一套干净的亵衣。
傅昀见状,有些不自然地将目光从浴桶上移开:“这是……?”
玄景站在他身边,笑得耐人寻味:“今日便在这里洗澡,放心,为夫不会偷看你的。”
调侃的话语让傅昀更为窘迫,他有些为难地看了眼浴桶,又看了看一脸“我很纯良绝对没有其他目的”的玄景,最后妥协:“好吧。”
他叹了口气,缓步走到屏风后方。
玄景没有再多言,竟真的转身老实地回到外厅,坐在桌边将一坛酒给开了封。一时间,浓郁的酒香霎时飘至屋内的每一个角落。屏风后的傅昀,闻着着酒香,眼中有一瞬的失神。他看了眼客厅里背对着自己自斟自酌的玄景,唇畔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他自是知道玄景此举是为了让他放松心情。一念及此,心中淌过一道暖流。他转过身缓缓褪去了身上的衣物。
当傅昀整个人埋进桶中时,客厅里的玄景转过身来,正大光明地透过屏风看向正在洗澡的某人。可惜木桶实在太大,尽管屏风很透明,但也只能看到傅昀露出水面的肩膀,Jing致的锁骨和俊秀的侧脸,其他则什么都看不到了。玄景有些遗憾地端起了酒杯,黑眸中的兴致却没有半分消减。
一杯酒入喉后,玄景将目光从傅昀的身上移到了屏风上搭着的一套衣服上。那是一套素白的棉质亵衣,看起来干净整洁。若是就近了闻,还能闻到好闻的皂角清香。
只见玄景勾唇一笑,忽地抬起手,呈爪状向着屏风上方的亵衣抓去,一股无形的黑色雾气立刻从他掌心中飘出,飞向了亵衣,而后轻松将屏风上的亵衣给抓了起来,一路从空中飘到了玄景的面前。当亵衣从空中掉到玄景怀中时,他右手一挥,那件几乎全透明的红色纱衣便搭在了屏风上,抢占了原先亵衣待着的位置。
这一切发生德悄无声息,不过在一瞬之间,本就有些心不在焉的傅昀并没有察觉。
玄景见这次一次便成功了,心中十分舒坦。不枉他这些天除了监督人挖地道外,便将所有的时间全部花在了修炼上。也许是由于他是魔神转世的缘故,他的修炼速度十分快。随着他体内灵力的增加,他对浊气的压制也越来越强。这几天,他已能够动用部分浊气为自己所用,而不用担心被浊气给反噬。
就像刚才,他便已成功利用浊气隔空取物。不过就这一招,他就练了大半个月才勉强成功。
屏风下,浴桶里不断传来一阵阵撩得人心里痒痒的水花声。玄景一派君子之姿地坐在桌边喝着酒,似乎对此充耳不闻。而那一套亵衣早被他给丢进了衣柜里。如此过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傅昀总算洗漱干净。修长的腿从木桶中跨出,透明的水珠顺着紧实的肌理滑落在地。
傅昀的身体在白色水汽中,显得有些朦胧,从玄景那儿可以看到大概的轮廓。见此美景,玄景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干涩。他定定地看着屏风后方,对后续的展开越发期待。
木桶旁,察觉到身后灼热视线的傅昀,有些羞赧地咳嗽了一声,快速将浴巾围在胯间。虽说他已与玄景有了肌肤之亲,但平日里他还是不太习惯在玄景面前袒露自己。系好浴巾后,他转过身准备将屏风上的衣服拿下换上。然而当目光触及屏风上方时,霎时愣住。
只见原本放着白色亵衣的地方,竟挂着一片随风飘荡的红色纱衣。
“如果小昀输了,晚上就寝的时候就穿上我上次送你的那件衣服。”
“好,如果你输了,就你穿!”
玄景和夜间傅昀打赌的记忆历历在目,傅昀的身体僵住了。以他良好的个人修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