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着叫着求我们了。”
男人拍拍她的脸颊,坏笑着一口气把那三只跳蛋的开关全都打开。
“啊啊啊…………”
受不了的嫩叫声带着哭腔响了起来,被捆在椅子上的小姑娘手脚乱挣,拼命想要挣开麻绳的捆绑。
偏偏这三枚跳蛋震动的幅度还不一样——
贴在小奶头上的开到了最高档,震动的幅度格外强力,把两只奶子都震得微微跳动。
贴在小阴蒂上的却偏偏是最低档,温温吞吞地小幅度震动着,将小姑娘刺激的上不去,也下不来。
“啊啊……不要…………嗯啊…………再强一点……求你们了…………”
时唯用力抬着小屁股,腿根绷的紧紧的,难受又艰难地呻吟着。
手脚都在拼命蜷缩,被腿心上那股不轻不重的震动逼得快要发疯。
才堪堪不到一分钟,她就被刺激得眼尾都红了。
“嗯啊……你们要糟蹋、我的身子……唔啊……啊……来弄就好了……”
白嫩平坦的小腹急速收缩着,她动情起缩紧小屁股,却怎么都攀不上最高的那个瞬间:
“你们、嗯啊……想怎么弄我都好……别这样、别这样折磨我……啊啊…………”
“哈哈哈哈哈……”
清纯少女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看的几个人都大笑起来。
有人走过去,坏心地用手去顶她穴儿外面露出来的那一小截鸡蛋,一边往深处顶,一边打转划圈。
时唯被顶得立马高叫出声,小屁股整个儿从椅子上挣了起来,小穴儿咕唧咕唧往外吐着水儿。
“唔啊啊…………好厉害、要到了……呜呜……不要停……求你不要停…………啊…………”
小穴儿被鸡蛋磨了几下,眼看就要高潮,那人适时收回了手,任凭小姑娘怎么哀求也不再碰她。
“行了行了,都去干活。”
男人开始把其他人往外赶,自己也在最后面,随手往前拎了个领子。
“你,还有小范,你俩留下看家,其他人跟我干活去了。”
他们干的活,自然是去镇上收保护费。
临走前,他还不忘了叮嘱留下来的那两个小弟:
“你们谁都别碰那小妞啊,晾上她一整天,回来看她不求爷爷告奶奶的求咱们操她!”
小范应了一声,他干了时唯一夜,这会儿正困着,吃了早饭正打算回床上再补一觉。
另一个年轻人眼珠往时唯身上一瞟,也点头答应了。
一群人就这么呼啦啦走出了仓库,偌大的空间里,只有被绑在椅子上的少女,赤裸着洁白的身躯拼命扭动,一会儿抬起小屁股摇晃,片刻后又脱力地跌坐回去,稚嫩的呻吟声不绝于耳。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日头从东边渐渐挪到西边。
小范被时唯一声声沙哑淫叫弄得睡也睡不好,干脆过去一条胶带封住了她的嘴巴。
这下时唯叫也叫不出来,一声声难耐渴求的媚叫全都成了喉咙中含混急切的呜咽。
另一个人对着这样一个赤身裸体发情求操的小美人,想操又不敢操。
对着时唯的裸体打了两发手枪之后,索性把仓库门一关,自己不知道去哪儿溜达散心去了。
小范睡了一下午,是被尿憋醒的,他披了件大衣就要去仓库外面解决。
临出去前,又拐去餐厅看了眼。
被绑在椅子上的少女已经被折磨得快要没了气,喉咙里的呻吟断续微弱,整个人软在椅子上,全身只有胸脯还一下一下起伏着。
在她身下堆积着大滩的水痕,臀肉湿漉漉的,淫水甚至流到了椅子下面,把地面都打湿了一大片。
他出去撒了泡尿,又点了根烟。
刚点上,就看见不远处,一个憨乎乎的锅盖头青年拎着好几个胶丝袋子往这边走。
“怎么是你啊,你爷爷呢?”
小范吐了口烟雾,朝走过来的锅盖头青年问道。
锅盖头青年憨厚地挠了挠后脑勺。
“爷爷脚崴了,我来替他。”
说完,还给小范看了看他手里好几条空着的胶丝袋子。
他们虽不长久住在这废旧仓库里,但平时总有人在这儿看守。
再加上他们在小山坳里,日常的生活垃圾不方便焚烧,尤其是冬天,更容易引起山火。
便在附近村子里找了个老头,平时来帮他们收垃圾,偶尔还给他们清扫下卫生。
这老头有个孙子,是个傻子,偶尔也替他爷爷来收垃圾。
小范点点头,直接放锅盖头青年进去了。
锅盖头青年一进去就听见了那微弱但沙哑诱人的呻吟。
他装模作样收了一会儿,就拎着胶丝袋子循着声音的来源走过去。
然后他愣在原地,发呆了好一会儿。
时唯神志不清,迷迷糊糊的,只听见有人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