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应是献给爱人的特权,却在一个冬夜里,在这样一个郊外的废旧仓库中,给一个完全不认识的男人尽数享受着。
时唯小嘴被男人含着,发不出声音,眼中默默淌着泪。
清纯漂亮的小美女光着身子躺在他身下,上下两只小嘴儿都给他享用着,小范这会儿别提有多享受。
他的手指不仅没撤出去,反而在少女湿热紧窄的花径里继续摸索,寻找方才碰到的那个点。
“唔…………唔…………”
时唯被他揉得发颤,两手小手想要推开他,却只能使出一点点绵软的力道。
直到穴儿里的手指突然又摸到那一点,她不由自主瑟缩了一下,口中发出一声娇媚的闷哼。
小范知道找对了地方,中指便朝那一处集中攻击,按在上面又是揉又是掐。
“唔唔…………唔唔…………”
少女舌头被他吸在嘴里,只能流着泪,发出含混不清的闷叫。
赤裸的身子绷的愈来愈紧,像过电一样扑簌簌发抖,含着他手指的嫩肉抽搐得厉害。
看她似乎要攀上了顶点的时候,小范拇指朝小阴蒂上狠狠一按,中指也同时撞上那处最敏感的嫩肉。
在他身下,小姑娘仍然被强行舌吻着,挺着身子被指奸出了高潮。
两截嫩白小腿踢着床单,无力地扑腾了两下,最后还是软了下来。
又是一大股热液喷涌而出,小范持续亲吻、抽插着她,直到她身子不再绷的那样紧了才渐渐收了手。
“小婊子爽了,也该轮到我了。”
他伏到少女身上,低头咬住她一只浑圆洁白的奶子。
胯间驴一样的长屌硬挺笔直,抵上了少女刚高潮过、红肿湿腻的腿心。
时唯知道自己又逃不过,柔顺地张开了双腿,两只小手捏住床单,流着泪勉力承受又一轮插入。
几天几夜的奸淫下来,所有的哀求抵抗,都会换来更凶狠的插入操干。
她是真的已经没了办法,无可抵抗,无法逃脱。
小范那根驴屌直直捅进了女孩鲜嫩的小子宫,尚且还能留一小截在外面。
那温热的小小宫房里,还存着前面几个人射进来的精液,此刻又被捅进去,精水混着淫液大股大股往外流。
小范像只公狗一样趴在时唯身上,叼着她的奶子,下身一个劲地耸,又快又深,不讲技巧,只一味粗鲁蛮干。
这样的插法根本不考虑女孩的感受,时唯感受不到任何被抚慰的快乐或是满足。
小穴儿堪堪承受着粗鲁无礼的蛮干,渐渐又紧紧含着那肉根,高潮抽搐起来。
只是这高潮已经和快感毫无关系,全是被强行逼出的生理反应。
时唯难受地喘息颤抖,口中嘤嘤呜呜小声啼哭。
小范怕她的哭声吵醒其他人,干脆把脚上的臭袜子脱下来,团成一团,塞进时唯嘴里。
然后继续捧着那两只大奶子啃咬,下身疯狗一般蛮横插干,反复压榨少女那仿佛不知疲倦的鲜嫩肉穴。
漆黑的废旧仓库里,一时是男人的粗喘低吼,一时是女孩细弱的含混啼哭。
倒是那小弹簧床吱吱呀呀的摇晃声,断断续续,一直响到了快天明。
*
这处废旧仓库坐落在镇外小山中的一处山坳里,平时鲜少有人会来这附近。
仓库里虽然设施俱全,有水有电,但那群绑匪们大多也都不在仓库里住。
他们大部分是附近村子里的人,有的蹲过监狱,有的游手好闲,便渐渐凑在一起,替人做些见不得光的事。
吴家表婶花钱请他们“教训小三”,结果尾款还没结清,人就溜了。
他们不得不把时唯押在这里,这些天来,平时来仓库的人也因此变多了。
天色已经大亮,时唯还被小范搂在怀里沉沉睡着,便迷迷糊糊感到一双冰凉的大手掐住她的腰,将她从温暖的毯子下面捞了出来。
“唔…………”
小范的长屌还嵌在她的子宫里,这样被人拎着身子拔出,时唯闭着眼,扁着嘴儿难受地哼了一声。
小穴儿被插了一夜,骤然失去堵塞的肉棒,在微凉的空气中张开一只嫩红小洞。
清亮亮的淫水混杂着白花花的精液,流出花穴,沿着她的大腿往下滴。
“乖乖,这小子还怪能射。”
那人单手托住时唯光溜溜的小屁股,让累得迷糊的小姑娘偎在自己胸口。
另一只手托起她小小白白的下颌,吻上那只小嘴儿亲了起来。
亲了几口渐渐觉出不对,连忙呸了几口,本来想去骂小范,稍一转念,手指捏住她软乎乎的小乳头狠狠掐。
“小贱人,男人臭袜子你也吃!”
“嗯嗯————疼…………呜呜……疼…………”
时唯被掐得身子直发抖,人还迷糊着,口中软绵绵叫着,小身子本能往男人怀里钻。
男人身上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