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柳在屋里升起三个旺旺的火盆,在灶下洗把脸,磕了几个鸡蛋隔水蒸成蛋羹,在锅沿热了个饼子,等着热好这功夫回屋收拾炕上床褥,却见炕上床褥已经不甚整齐地叠好放在一角,贺临正对着一片狼藉的褥子发愁,褥子上有血迹又是Jing斑,冬日里洗这样的厚褥子不说多费事,就是晾出去旁人见了还要不要脸皮。“别瞧了,我一会我把面拆了支个火盆晾西厢,没事拿热汤婆子滚一滚芯子,傍黑就差不多干了。”白柳瞧他愁够了开口调笑道:“就是晾出去能咋地,谁家没晚上造过娃娃?”贺临被她调戏地脸上滚热。
早饭端上桌,白柳把浇了秋油香醋的蛋羹摆在贺临面前,自己夹了碟秋日里腌的菘(白菜)就贴饼子,贺临早不是五谷不分的的公子哥,虽然昨晚扇的红印子还没下去到底领她的情,用勺子舀出大半蛋羹分给她,白柳嚼得白菜咯吱咯吱,推回去对贺临道:“我一会进山得吃点实在的,你多吃些,瘦的抱着硌得慌。”贺临默默咽下温热地蛋羹。洗过褥子白柳戴上狗皮帽子穿上羊皮袄把自己裹得像头熊对贺临道:“中午我要是回不来灶间柜子里有饽饽你先将就一口,火盆灭了冷就盖被,灶里柴火我都添了。”最后在贺临腮上狠狠嘬了一口背上背篓出门了。
冬日里日头短,白柳赶在天擦黑之前回家,在灶间放下柴火进东厢一看,贺临在堆起的被褥下蜷缩着睡着了。白柳皱着眉扯床被子想给他盖上,还没碰到贺临猛然睁开眼,看清是白柳绷直的脊背慢慢放松下来,白柳摸摸他脚背,触手的肌肤和刚从外面回来的她指尖一样冰凉,“这么凉怎么不知道盖被?”白柳伸进去在他光裸的屁股掐了一把,屁股倒是暖呼呼的,贺临被她冰得一哆嗦,“睡着了没觉得冷。”他干巴巴解释道,白柳又摸摸手也是凉的,刮了他一眼没再多说。
今天白柳进山除了捡柴火还准备查了前几天下的套,还真套上一只野鸡,看看天色来得及,杀鸡拔毛放血掏内脏一气呵成。贺临在炕上见白柳小小的个子不比灶台高多少,纤细的手腕能看到突出的腕骨,挥舞着笨重地菜刀哐哐剁骨头,“还不到十五岁呢”,贺临想。白柳在泥灶上用小砂锅只放清水葱蒜和细盐加半只鸡吊汤,自己则把鸡斩成小块加秋日采的野蘑菇和土豆炖的满屋浓香。把热腾腾稻米饭和炖鸡摆上炕桌,给贺临的是一碗熬得浓浓的米粒开花的鸡汁粥。“等两天给你做好的。”白柳大口扒着米饭对喝粥的贺临道。贺临喝着清亮亮没有一丝油腥的粥鸡汁浓香适口不寡淡,“粥挺好的。”他发自内心道。
吃过饭,白柳不知道出去干什么,贺临把铺盖铺好,昨个的褥子已经干了,上面还有一点殷进去的淡淡血迹。过了一会儿白柳带着一身寒气回来先去灶下添了两把柴急匆匆扎进东厢,没了日光风冷得骨头缝里发凉。一进屋见一床铺盖嘿嘿笑着直接钻进贺临被窝,抓着贺临冰凉的手亲了亲道:“漱洗了吗?”贺临听着有些熟悉的开场试图挣扎一下:“还有些疼。”白柳翻身压在他身上边往下摸边道:“说得不算,我得查查”。贺临腿夹了夹也没挡住她手指灵活地钻进温热的小洞里,白柳咬着他耳垂含混道:“你屁眼里shi漉漉的,刚抹药了?咬着手不放又热又会夹,真是好宝贝儿。”贺临被她燥得恨不得钻进地缝。
白柳刚泄了火今天不急不徐,一边用手指在贺临屁眼里搅动出啧啧水声,一边像只小兽圈地盘一样一路啃咬给他打标记,还从脚底掀了被子分开他两条长腿按着腿根凑上去认真瞧了瞧被蹂躏地红肿发胀的屁眼,灼热的呼吸喷在贺临最娇嫩的地方,他腾地浑身泛红,白柳犹自道:“还有点肿不碍事,你这儿一碰就红,多些时日怕就看不到这么娇嫩的颜色,你不晓得你小bi生的多好,带着水儿像没开苞的骨朵……”贺临羞愤地捂住自己私处,白柳哈哈笑着在他脸上胡乱亲着,拨开他的手挺身进洞。
贺临床上不爱出声,白柳还最爱他露出一声半点的哼yin,在床上狠命折腾他,砸夯似地大开大合蹂躏娇软的媚rou,他的屁眼又shi又软温热舒服,白柳恨不得埋在里面冬眠。下面不停上面也没歇着,胸口两个nai头被她吮地发疼,用力地好像要吸出nai汁子,浑身没有一处舒服地方,贺临双手攥住身下的褥子看着摇晃的屋顶只盼着早点完事。没想到白柳一路向上,捏住他下颌嘴对嘴亲了下去,舌头一路翻搅攻城掠地不由他躲闪,上下都被霸占的感觉让他觉得从内到外不属于自己被人彻底侵占,盘在白柳腰间的双腿夹紧蜷起脚趾不自觉扭摆腰肢想要逃离,白柳被他夹得一颤,眼看Jing关失守狠狠往里一顶,贺临失色推她肩膀道:“别,别在里面。”
箭在弦上白柳哪听这个,一股一股的浊ye打在他媚rou上,等一滴不剩浇灌完鸡巴抽出来,浊ye顺来不及合拢的屁眼簌簌往外淌,白柳满意地在他腿根蹭了蹭,“不灌满了怎么知道喂没喂饱你下面这张嘴。”今天只来了一遭贺临还能强撑起身子要去灶间擦洗,白柳道:“怪冷的,我给你拧个帕子。”贺临看她眼里尚存的欲火哪敢用她,“小…阿柳你换床褥子,我自己去吧。”他声音温润低沉,叫声“”阿柳”听得白柳心花怒放,扯着人在嘴上啄了几口,“再叫我一声?”贺临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