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冬的生活其实很乏味。冬日里不用忙耕种,男人们凑在一起打牌赌钱,女人们相熟的人家凑在一起织布做活嚼舌头,白柳缝补个窟窿针脚都歪歪扭扭,大娘们个个抽旱烟一进屋云山雾罩顺窗边过都呛得咳嗽,几次叫白柳她都敬谢不敏,况且她也算不上无聊,日日腻歪贺临。近几日大雪封山,白柳不用进山捡柴火,青天白日就拉着贺临往裤子里摸。贺临被她养了些时日也没那么拘谨了,按着伸进衣襟的手哀求道:“哪有这光景办事儿的,要是来人怎么办,晚上再弄吧。”
白柳旁的事都好说,就这档子事儿硬气得很,边扯衣服边道:“白天看得才清楚,黑灯瞎火有什么趣儿。”又想他面皮薄,哄道:“门都插上了,谁来都知道怎么回事儿。”一听大家都知道贺临心里更是揣揣,白柳笑道:“寒冬腊月里头怪没趣的,谁家没关门办过事儿,你道村里娃娃为什么大多冬日生辰。来,造娃娃咯。”说着把贺临裤子一扒拦腰往炕上一掀,贺临到底不敢推拒她,双腿门户大开露出私处等着挨cao。
白柳润滑一直不大走心,两个指头匆匆扩一扩便急吼吼冲进来,贺临挨惯了在先头疼得闭一闭眼,之后只管环着白柳腰肢盼着完事儿。不想今日白柳坏水一冒按着他两条长腿下压几乎到肩上折个对折,要不是曾习过六艺练过些弓马有些韧性今天就遭了大罪。白柳道:“快瞧,你的小bi多好看,我没骗你吧,是不是没开的骨朵儿?”贺临臊得恨不能昏过去,到底吃逼不过睁眼瞧了瞧自己密处,不可置信地这么小的xue能吞下那么粗大的东西,小xue颜色在白柳夜夜蹂躏下已经没有初开那么粉嫩,褶皱紧紧簇在一起确实像未绽的花蕾。
“可惜早就开苞喽。”白柳洋洋得意扯开裤带,胯下鸡巴Jing神抖擞,她生的瘦小全在鸡巴上发育,粗如儿臂长达四寸,比他大近六岁的贺临尺寸惶不多让,贺临近乎惊恐地看着硕大的gui头顶开他屁眼褶皱,一寸一寸侵占他狭小的腔道,平日里怎么折腾没看见都还好,如今见了打心底生出对这大鸡巴的敬畏,被钉在炕上抽插蹂躏的时候生怕屁眼被它捅破,直到白柳泄在里面才悄然松了口气。
白柳年纪轻火力旺盛,不多时又龙马Jing神拉着他菊开二度,这回把他扯下炕扶着炕沿撅起屁股,养了些时日屁股rou还是不多,白柳不满地在屁股上扇了两巴掌道:“饭都吃哪去了?”扶着鸡巴就着刚才射进去的Jingye挤进去,贺临被顶地前后摇摆,白柳索性抬起他一条腿搭在炕沿,贺临本就站不稳,现在一条腿支着两人体重直打晃,整个人狼狈地趴在炕沿上,两瓣屁股被迫大开,露出因为姿势绷得紧紧的屁眼给她狠cao。因为是第二遭,白柳格外持久,屁眼周围cao出一圈白沫,等她把贺临翻过来两腿一抬摆回正位做最后冲刺,贺临几乎落下泪来,主动夹紧屁眼让她早点出Jing,整条谷道涨痛地实在难熬。
酣畅地在贺临体内撒下第二波种子,看着贺临瘫软在炕上腿都并不上,cao得太开一时合不拢的屁眼cao成艳俗的媚红,随着呼吸往外吐着白浊十分得意,翻身上炕扯过床被子把两人盖严实,搂着贺临温存说小话,多是山里碰到了松鼠一跳掉下来的雪砸她一头,整个林子上霜以后树挂(雾凇)有多美,贺临被她摸猫似的抚着脊背迷迷糊糊听着应着,真好像是交颈而卧的恩爱夫妻。
两人在温暖的被窝里腻乎了一下午,白柳恋恋不舍地起身做了晚饭,用秋日收的板栗炖猪rou,又炸了一大碗小鱼,贺临来家调养几天肚子里有了底白柳就每天变着法做荤菜喂他。她灶上好手艺,肥两层瘦三层的猪rou裹满浓稠的汤汁泛着红润的光泽,入口软烂没有一丝臊膻油腻,澄黄的栗仁软糯甘甜,吸饱了汁倒比rou更有味。那小鱼不知什么名字,食指大小粗细,刺都炸酥了一嚼满口生香。
贺临本是清淡口味,跟着吃惯了也扒了一碗稻米饭,白柳不是很饿烫了壶烧酒慢慢吃,一时兴起拉着贺临渡了一小口,热辣呛口直冲鼻子难受地咳嗽,白柳忙喂他几口水,“不知道你不能喝,是我不好。”贺临捂着脸摇摇头,他虽不是海量也自认能喝几杯,没想到这酒这么烈。白柳不再作弄他,自斟自饮喝了一壶,酒足饭饱捏着贺临小nai头把人揉搓得软在炕上,贺临下午挨了两遭骨头缝里泛着酸软,到底手口并用又让她出了一回才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