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舔狗描...述得这么高,高尚。」
良久,姐姐才挤出一句评语。
她的刻薄真让我有点生气了,可我看到她眼中的嫉妒,被酒精烧得通红,我
意识到是我过分了。
在姐姐最需要关怀的那几年,我本应陪在她的身边,照顾她起居,逗她开心。
可我却躲在国外,任由她一个人承担巨大的压力,一次次的失败让她心如死
灰,当初陪伴她的男朋友也因为---「不...不说她。讲下一个。」
姐姐明显有些撑不住了,装作不耐烦的以手扶额,其实是头晕。
「最后是实验室的任学姐,就是我回国之前的女朋友,很多事情我也都和你
讲过了。」
我看着越来越软的姐姐,开始担心她的状态,怕她从吧台椅上摔下去,「要
不你先移驾到床上,我再和你讲?」
姐姐听罢不置可否,只是不住地晃着身子,看样子已经走不动路了。
我只好凑到她身边,大开双臂,示意她配合我的动作。
姐姐嫣然一笑,整个人倒在我的怀里,用手勾住我的脖子。
果然,年后还是赶快减肥吧,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我吃力地抱着姐姐,尽量不让她掉下去,咬牙挪向她的卧室。
以前给任姐公主抱的时候,哪有这么艰难,抱着她上楼都毫无压力,何况上
床。
「你真行,这么多年执着于钓学姐,还都是一个韵的学姐,以后要为你造个
新成语了...嗯...壬辰瘟神...」
姐姐在我怀里还不安分,硬是把我乱七八糟的感情史浓缩成了万历朝鲜战争。
终于,我像投弹一样,把姐姐砸在了床垫上。
好在酒精麻醉了她的神经,相当于做了内部减震,不至让她觉出痛来---
不然我今晚就等着睡马路吧。
姐姐舒服地伸展在大床上,懒洋洋地等着我的善后工作。
先为她脱掉毛衣,理平保暖内衣的褶皱,再解下项间的天鹅银饰,小心翼翼
地塞进床头的首饰盒里。
最后用棉被勉强盖住她颀长的身体,掖好被角,将空调温度调到2度,再
在床头放好一杯水。
宿醉口渴,那感觉可不值得羡慕。
整理完毕,我长舒一口气,准备关灯关门。
姐姐家的客厅很小,沙发也有点旧,不过比我住过的廉价青旅强多了。
我向来不爱麻烦别人,走到哪里都带着睡袋,即便是在姐姐家也是如此。
「璃璃,晚安。」
道理我都懂,可我终究还是男人,忍不住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看着姐姐恬睡的样子,宛如隐没于庸人之手的绝世艺术品,我竟有了把她置
于石棺之中,供世人顶礼膜拜的冲动。
我竟有些不忍离开了。
这种情感,与性欲一样汹涌强烈,却与性欲截然不同。
性欲在接触的瞬间达到高平,在释放后便会归于低平。
而这种崇拜的欲望则建立在不接触之上,一但接触则偶像崩坏,世界归于黑
暗。
人间之情不可胜数,唯有暧昧,最是误人。
我清楚,姐姐并不享受这种暧昧,想必她也明白我不喜欢试探。
她没有那么勇敢,可耻的是我也没有。
今夜发生的一切,无非是为了一句「我想要你」。
我从一开始就错了。
我以为是姐姐需要我,我放弃一切回到她的身边,是为了拯救她的生活。
此刻我才明白,是我想要和姐姐一起生活,继续十年前的错误---是这种
隐秘而炽烈的欲望,引导着我逃离了异乡,回到我真正所属的位置上。
项璃。
我一遍遍地默念着,如同先民的祭祀仪式一般,通过吟唱特定的字句而获得
庇佑,甚至是超越人类的智慧与力量。
此刻我念颂着姐姐的名字,能够突破这怯懦的躯体,坦然面对姐姐。
「小琦。」
我的祭文似乎生效了,姐姐微微睁开醉眼,正对上我狂热的目光,一切不言
自明。
对视的刹那,我感到一阵痉挛,自嵴柱传来的快感无法抗拒,直接将一部分
灵魂挤出了我的身体。
告诉我,快点告诉我---你想要我,一直都想。
「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