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拉扯的惨叫。
“哈”他狠狠瞪向监视官平静的双眼,“哈、哈哈哈——嗯啊!”
他的双眼在情色中发亮,脊背在抽插下不住颤抖,因笑和呻吟而张开的嘴里能隐隐看见舌头。
下身在这样的姿势下不得不撞击着玻璃,欲望被压在无机物与身躯间摩擦,原先射在上头的精液被不断涂抹。
“你、其实只是想、让我哈嗯!害怕!”话语里夹杂着与内容截然不符的短促呻吟,“只是这样、咕嗯只是、哈呼”
他们有真正被什么人看到过吗?
少年此时此刻的大脑不容许他回想这个问题。
可有也好,没有也罢,在他们针锋相对的场合下,结果论没有意义。
“不。”
而监视官终于开口。
少年的脑袋被一把摁回玻璃窗上。
——下面有人。
在这个时间点有人正从少年居住的这栋楼出去!
少年的瞳孔猛地收缩。
因为朝向问题,那人并没有看见自己身后窗上的淫乱景象。
但如果他不是正走出去,而是在走回来
少年因紧张而颤栗,身体收紧,内壁感受到男人欲望上人类青筋般的构造。
“我说了。”男人在他身后平淡地说道,“这是惩罚。”
他的欲望仍没有发泄的迹象,它蹂躏过少年的敏感点,那是故意的、刻意的,专门选择了少年最喜欢的角度与力度。
少年在自己可能被人看到的恐惧中被抽插着,蓄意的刺激让他感觉到了异常强烈快感。
本就已经再度抬头的欲望在这种刺激下颤颤巍巍地、再度吐出了精液——
从少年口中涌出了灼热的喘息。
“惩罚”。
“你他妈”那人影消失在转角,“操你大爷的老子我迟早要日死——咕啊啊啊!”
口快引起了悲剧性的后果,连监视官都能看见的电弧从少年的脖子上腾起。
刚高潮过两轮的身体在痛楚下抽搐,后穴在纯然的生理反应下抬起——收缩——落下。
监视官略微偏头,欲望在这种无意识的讨好下也达到了极限。
他抱住少年,在他内里最深处释放出来,而他怀中的少年只发出一声模糊的声响,接着便彻底瘫软了下来。
“”
男人撑住他下坠的身体,仍把他禁锢在这窗边的方寸之地。
作为监视官,他对少年的身体状况一目了然,他知道少年并无大碍。
他缓缓把翻过少年的躯体,又抬头看了眼窗上各处赃污,最后就着交合的姿势把少年抱起,向屋内走去。
——等少年清醒过来时,他已经睡在床上了。
下身难受得要命,凭借经验,他觉得他们至少做了两次。
少年又想骂人了。
但先前的惨痛经验让他适当地闭上了嘴。
他扯了扯手臂,他的手腕被一副手铐拷在床头,而监视官不在他身边,这举动多半是为了防止逃跑。
失去自由的感觉令少年不快地“啧”了一声,但不一会儿,他便已习惯了这种状态。
男人就在这时推门而入。
“你干什么去了?”少年在床上懒洋洋地发问。
“买东西。”监视官答道,把两盒东西放在了床头柜上。
是两盒。
少年哼哼几声,没有说什么,只是抬了抬手。
“不帮我解开吗?”他说,“没人会对恋人这么做吧?”
“有。”男人说,“这是性癖的一种。”
“啧”自己说过的话被反弹了回来,少年一时有些不快。
“爱侣之间,偶尔也会以类似方法进行调剂。”而男人继续说道,“由此说明,这至少能够用来体现爱情。”
“哈,的确,爱情。”少年扬起嘴角,笑了,“我爱你爱到想要杀死你。”
“”
不,并非如此。
监视官低下头,注视着少年的双眼。
——他不是因为爱,所以想杀,而是因为想杀,所以才会去爱。
但他没有揭穿着小小的谎言。
他只是说道:“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