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时显得无关紧要。
不仅是这时。
面对监视官,他的力量一直都微不足道,无法杀死、无法破坏,少年只能把杀意连同欲望和痛苦一起吞进自己的身体。
“咕、哈啊!”腰肢不知不觉决扭动着迎合抽插,快感将他的脑海中烧灼成一片,“你、嗯”
怎么样他没有说下去,男人也决定不给他机会说出,深入甬道的欲望狠狠撞击了少年的敏感点,颤抖从尾椎一直扩散到脖颈。
男人从衣服内侧抚摸着他的后颈。他阁着皮肤摁压着脊柱。
少年发出低声呜咽,他察觉到了自己的脆弱,这种无助加剧了他对身体里硬物的感受。
那东西强硬地撞进身体内侧,即便它已经抽插了许多回也无法改变盘踞在脊背上的异物感,而同样无法消弭的还有快感。
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欲望已经再度抬头,那东西抵在男人的小腹,随着他身体的起伏不断摩擦。
“呜嗯、要”高潮。
在性爱之中它总会不可避免地到来,而男人看起来还没有发泄的欲望。
少年全然不知道这场性事会持续多久,他觉得每一次做爱他受到的快感都被无限延长。
他在这样的情况下又一次发泄而出。
“哈啊哈啊!”
下一波的快感很快袭来。
男人没有停下动作,少年转瞬又因此而失去了神智,男人之前说被看见的概率是多少来着?
反正是个低到少年根本不会去记忆的数字,那他就放心地让自己随着欲望逐流,他们在更糟糕的地方做过,相对而言铁板的冰冷与坚硬都尚可接受。
男人忽地又改变角度,欲望冲击着肠道深处。
少年只觉得自己眼前闪烁出了无数花火,他本能地想抓住男人,却因为移动肩膀而疼得嘶声。
后者抓住他,强迫他转向自己,他们亲吻,少年没有反抗。
他的舌头交缠着男人的舌头,欲望当头,他什么也不愿意去想,软物在嘴里相互交颤,男人的舌头细致地掠过每一个角落。
而后他离开,唾液构成的银丝粘在两人唇间。
少年伸出舌头,将它舔尽,男人停下动作注视着他,少年舔了舔嘴唇。
男人忽地抽出了自己的欲望,也将少年的脚放了下来,终于能够双脚着地的少年有片刻茫然。
他险些因为脚软摔倒在地,却被男人拽着站起、转身。
冲击从背后降临,阳物从另一个角度贯穿他的身体,少年被一口气压在了集装箱外侧,贴在脸颊上的钢板有他自己的体温。
男人在他耳边粗重地呼吸着,据他所说,这是处理器加重负担的象征。
少年几乎要因此而笑出声,却被呻吟破坏了原本的打算,他垂下眼,新的快感已经在身体深处凝聚。
就在此时,男人忽地开口了:“警车来了。”
“——”少年的身体猛地僵住。
可四周还是一片寂静,只有肉体的撞击声还在徘徊。
忽地收紧的甬道明确地感觉到了贯穿的欲望。
“可恶、你唔嗯”少年挣扎着开了口,“想杀死我吗?”
“不。”男人轻吻着他的肩头,“我的责任是监视你。”
监视他、控制他、追踪他的一切行动、不让他伤害任何人、同时也不让任何人伤害他。
男人不会让他死,他无数次实践过这点,而实践的后果总是他被摁在了床上或者别的什么地方。
就像现在。
一遍又一遍地侵入甬道深处,将快感反复又反复地敲进他的身体,将所有可能的拒绝与反抗都拒之门外。
他直到这时才一把把被撕破的裤子扯下,让它们滑落在地,而后用力揉捏着赤裸的臀瓣。
少年此时此刻已完全衣衫褴褛,而他却只是解开了裤头,若是有人看见——若是有人看见——
所以他才会如此紧张男人说出的话语,他闭上眼睛,脸被在钢板上磨蹭着。
“反正、无论我嗯啊去什么地方”他喘息着说,“你都会、知道。”
“是的。”男人说,手指轻轻掠过少年脖颈上的项圈。
他说这句话时,就像是在说着情话。
“哈、哈哈”这次少年真的笑了,“那你就做吧、嗯做所有、你想做的!”
无论是操他、侵犯他、玩弄他、和他在户外做爱、每一次每一次以概率统计他们可能被看见的概率。
他不会拒绝。
反正情欲的旋涡迟早会将他彻底吞没,他会在极乐与煎熬中往复,淤积于心的怒气亦不可能宣泄。
“我想、杀死你、嗯你知道、对吧?”在又一次高潮后,他喘息问道。
男人还在他身后,他们的身体相连,男人玩弄着他胸口的乳头。
听见他的话语,他顿住,在他耳边说道:“我知道从一开始。”
而后,还停留在身体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