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期间就不可能保证日更了哈,加上我今天感冒了,所以比较短小,见谅(为了补偿,下章吃rou叭
大家也要注意身体呀(感冒真的太难受了
红梅(h)
青丝泻了满肩,鞋子还掉了一只,此时此刻她才终于意识到他可能是醉了,裸露在外的皮肤透着酡红,衣襟上沾笼着石冻春浅淡的酒香,与皂角的净涩、刀圭的冷苦交融在一起,有种别样的情动温柔。
小娘子手忙脚乱的抱住他的脖子,既觉得他的这副模样新奇可爱、难得一见,又忍不住心生慌乱,被丢进衾褥里时还下意识的想要直起身来:“做什么呀!”
他欺身将她压的牢牢的,一本正经、居高临下的为她解惑:“做你。”
趁人没完全反应过来,手指三两下解开她的腰带,另一只手直接探进裙摆,姚琚带着点稚气的强行分开她的大腿:“你一回来就忙别人的事,都没空注意我,冯懿奴,我不高兴。”
这是太女妃第二次连名带姓(?)的唤她,口气硬邦邦的,还透着点若有似无的委屈和不忿,冯懿奴哭笑不得,反驳的话尚未出口就被他揉的眼饧骨软、连连告饶:“别、你先别……”
她在他掌下扭个不停,很快姚琚也热出了一身细汗,几绺头发黏在鬓边,带笑的双瞳因酒意和情切涌出了一点迷离之色。殿下呆滞了一瞬,他口中淡淡的牙粉甜味瞬间席卷了整个齿关。“唔……”她实在喜欢极了他的亲吻,克制不住的仰起头回应他:“不许乱发酒疯……”
不知是不是醉酒的缘故,如琢今天烫的好似着了火,连阳具都似比平时更加灼热,沉腰进入时小娘子颤着嗓子低yin了一声,春chao从几块小小的吻痕迅速爬遍全身。玉郎许是忘了今夕何夕,一边爱抚她的胸颈一边喃喃自语:“下次给v你画幅红梅图好不好,”指尖从锁骨一路勾划至下腹,带起的酥痒战栗直教她口干舌燥,后脑麻了一片,“‘妒雪聊相比,欺春不逐来。’懿奴一身冰肌玉骨,不该白白浪费了。”说着拂开她胸前的乌发,枝干、墨点、花蓓、留白,他游刃有余的在她身上挥洒构想,无形中仿佛真有一支冰凉shi润的、舔足了墨汁的狼毫沿着皮肤点划游走,冯献灵支离破碎的呻yin着,双靥红若云霞,头发丝里几能冒出烟来。
美色误国,殿下捂着脸难掩羞愧的想,再这样下去自己离周幽王、商纣王也相去不远了。
“不要躲啊……”名士忽又不满起来,细碎的汗珠沿着下颚滴到她身上,她这才发现他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一般的气苦难言、身不由主。
“就躲……”殿下抱不到他,手边也没什么能蔽体的东西(衾褥都被她垫在身下了),小孩气上来,故意哑着嗓子跟他唱反调,“都怪你……就、就不给你看……”
他慢吞吞的反应了片刻,下身忽然加重了力道,趁她抽噎哭泣又将人猛地翻了个身:“嗯,怪我……那这样好不好?这样懿奴喜不喜欢?”
点旋刮磨带来的快慰有如一道闪电,殿下浑身一抖、失声惊叫起来:“你出去——哈啊、你出去再……”
水ye汩汩向下滴淌,花xue不知疲倦的蠕动缠缩、向内吞咬,他知道她快到了,俯身从背后环抱住她,细密的亲吻沿着耳根绵延至侧鬓、脸颊:“一起,我们一起……”
拍打声如海浪,她缩在他怀里,很快发出一声似哭似喘的低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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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祝大家新年快落!!!!!
先知
清早起床时殿下腿软的厉害,身上黏腻腻的、四肢软乏无力,仿佛睡梦中被一千辆牛车顺次轧过,略动一动就浑身骨头酸疼。她傻乎乎的赖了会儿床才彻底清醒,没好气的伸手掐他脸蛋:“以后不许喝酒了,没的乱发酒疯。”
姚琚脑子还有点沉,寝衣乱七八糟的挂在身上,冷不丁瞥见她胸前青青紫紫的痕迹,自己先涨红了脸:“……”
净面洗漱都是叫人架扶着完成的,匆匆泡了个药浴,冯献灵连早膳都没顾得上吃就忙不迭出门去了。自从圣驾往行宫避暑,消息就不如以往灵通,很多事只能通过来往公函和臣子奏对猜度母皇的态度,不比从前面对面议事时方便省事。
“殿下,”上阳观风殿较之甘露殿大了几乎一倍,不过装饰陈设远不如甘露殿华丽奢靡,常禄儿应景的换了一身翠色裙衫,施施然迎出来行礼:“正当六月,天气酷热,殿下怎么亲自过来了?”
一边说一边撑开一把十六骨的油纸伞,亲自躬身为她遮阳:“陛下才刚起身,恐怕得劳请殿下稍候片刻。”
“常尚宫辛苦,”一前一后走进偏殿,冯献灵脸上笑眯眯的,“母皇近日身子如何?回话的太监总说尚可、尚可,说得多了孤都不信了,现在可还起夜呕吐?一日能用多少饭食?”
上过茶后常禄儿再度屈膝见礼:“殿下仁孝,陛下近日Jing神尚佳,夜里不吐了,每日能用一碗多汤饼。有尚药局的御奉们时时随侍,殿下不必过于忧心。”
她喝着茶嗯了一声,没再说话。不多时正殿叫进,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