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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道(h)<皇太女起居注(三缺嘤嘤嘤)|PO18臉紅心跳左道(h)
沉甸甸的承诺甫一出口,两个人都好似放下了一桩心事,吹灯后她赤着上身蜷卧在簟席上,胸前那道淡淡的伤疤恍若一裁半透的柳叶,抑或一汪细长的水痕,随他唇齿动作轻轻晃动。
“如琢……”
以前她就隐有发觉,姚琚似乎特别偏爱那里,每次、每次都要逗弄很久,唇齿吞咬、指掌揉捏,他指腹上有一层薄薄的握笔造成的茧,刮按在皮肤上令人腿软酥热,不一会儿冯献灵就开始出汗了,十指慌乱的揪住他肩上素薄的寝衣,chao红从胸ru一路晕爬上背脊和颊靥。
他不得不抬起头安抚她,小娘子今天格外害羞,双手护住雪脯,还用水汪汪的杏仁眼瞪他,烛光下那两扇睫毛活像是两把闪着光的小钩子:“不许咬!上次你就……害我大夏天还裹的严严实实,詹事府的人背地里不知怎么笑话我!”
未经人事的小宫女小太监们或许不懂,早已成家立业的臣子僚属怎么可能不明白?想到这个她就羞愤欲死,恨不能一口咬在他脸上,让他也尝尝不敢出门的滋味。
郎君忍俊不禁,埋在她颈边笑了一场,被她恼羞成怒的低声轻叱:“姚如琢!”
热气拂在耳边,他眼中笑意不减,故意一本正经的揶揄她:“知道、知道,这就谨遵殿下口谕,再不咬了……”说罢微微撑起身体,压住她右腿的同时向上翻握左膝,顷刻间滚烫鼓胀的阳具抵上shi润如洗的花xue,直教她浑身一颤,又羞又急:“你、你你你你……哪里学会的这些旁门左道!”
同床的次数越来越多,她也好似越变越敏感,随便撩拨两下腿心就shi的厉害,这个体势殿下的避火图里有(……),燕喜嬷嬷们都说能进的极深,冯献灵下意识的有些恐慌,嘴上仍不肯示弱:“不要这样!你不许……啊……”
他尚未完全进入,汩汩潺潺的水ye已经沿着腿根淌了满床。从他的角度看去,仰卧身下的小娘子仿若一把打开的剪刀,又似一枝分丫的柳条,娇颤颤香yinyin,只顾捂脸不肯看他。殿下这回是真的羞着了,随手又扯了一件不知是谁的外衣盖在脸上。
“懿奴怎么了?不喜欢这类‘旁门左道’?”她越是害羞他就越想逗她,一下一下,恨不能顶到她花心最深处,“流了这么多水,我还以为懿奴心中十分欢喜……”
“不许说!”她气恼的厉害,干脆自暴自弃的抱紧那件圆领袍,乌发丛中的两点耳垂艳若滴血,“你几时变得这么……哈啊……巧舌如簧了!你……呜呜呜……不要、如琢……”
到底舍不得将她欺负的太过,他腾出一只手拿开她面前的衣袍,一边动作一边倾身亲吻下去,始终被人托举着的那条左腿终于重获自由,可怜兮兮的圈在他腰上。姚琚哑声问她:“那还是这样好不好?”
小娘子缓过劲儿来,又抽抽噎噎、慢条斯理的享受起他的拥吻:“嗯……”
郎君失笑,他太知道她喜欢什么了,懿奴喜欢细密的亲吻、喜欢他环抱着她的手臂,喜欢尽在掌控却又隐现脱缰之势的汹涌情欲,他拂开她鬓边汗shi的头发,含咬着她的耳垂做最后冲刺:“以后我们再试试别的‘旁门左道’……”
“什——”她终于掐着他的手臂哭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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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阳<皇太女起居注(三缺嘤嘤嘤)|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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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阳<皇太女起居注(三缺嘤嘤嘤)|PO18臉紅心跳上阳
他退出来时殿下还没彻底回神,遍体chao红如胭如脂,周身大汗晶莹,好似刚刚沐浴过。她红着耳朵埋在他怀里,姚琚捏捏她的耳尖,又亲亲她的发顶,只觉得自己身上也腾腾冒着热气:“热不热?我去叫水。”
怀中人闷闷应了一声,却久久不见松手,郎君无法,拉过锦衾将人盖住,又好声好气的哄了一会儿才得脱身。她这一觉睡的极酣,清早王允仙叫了三遍才肯起身梳妆,差点没能赶上太极宫请安。
圣人苦夏,食欲不振,短短几个月间憔悴消瘦了不少,尚药局诸御奉束手无策,只好模棱两可的说什么“宫城酷热,难安静养”,至尊于是决定移驾往上阳宫避暑。
上阳行宫依城傍水,乃前朝高宗皇帝下旨修建,东接皇城,南临雒水,西距谷水,北连禁苑,距离太极宫路途不远(就在洛河北岸、太极宫以西,能远到哪儿去?),只不过水域通达,宫禁疏阔,较之宫内确实凉快一些。女皇兴致正高,皇太女当然不会说什么“孕中身子沉重,出行恐有不妥”,只在凑趣之余随口问了一句——
“阿娘外出散心,儿也不欲事事烦扰阿娘,只叹儿年纪幼小,见识短浅,若无阿娘在旁提点,许多事只怕办砸了都不知道。”
至尊从前也去上阳宫小住过,时间最长的一次恰逢李修言去世,本就抱恙在身,又痛失恩师、哀恸难抑,闻知噩耗的当时就一口乌血喷吐而出,以致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