鹌鹑蛋破了,我可没办法弄出来蛋黄和蛋白。”鼠冷漠的说着。
月云了自负,自负的人大都觉得自己聪明,所以此时的聪明的他自然也是觉得鼠说的有道理,犹豫再三之下,抵抗的压力就非常弱了,鼠一颗颗塞入,直到小小的膀胱像是被人产卵了一样胀大起来。
最后戴上一根束环,锁住龟头,已膀胱的压力来说是不可能硬生生的破开束环挤出鹌鹑蛋。
而蛇看鼠玩够了,便是停止了塞鸡蛋,月云了的后穴早已经超载,他一停下动作,一颗鸡蛋便是在烫的红肿的小穴里收缩着要产出的样子。
蛇冷眼看了看,转头从冰箱里取出了一大桶的冰块。
听见冰块哗啦哗啦的声音,还有靠近身后的寒意,月云了打起了哆嗦,是本能的不想在被虐待的恐惧支配了他的身体。
蛇把冰块塞入了确实需要冷却的腹部,不止是冰块,大量的带有冰沙的冰水被注射器灌入。
像是月云了以前听说过关于葫芦的故事一般,老者让年轻人填满葫芦,年轻人装了石子,老者却说还不够,年轻人又装了沙子,却是还不够,老者自己又给他往里面倒满了水,这才算是填补了石子和沙子的缝隙。
月云了觉得此时的自己就像那葫芦一样,冰水一点点填满了鸡蛋撑开肠肉的缝隙,之前烫伤的疼痛被冰凉缓解,但是随着冰块与冰水变多,身体内部温度骤降,整个腹部的肠道打结一样疼痛着。
看着月云了像个球的寄生物一样后,蛇满足了,拿出了充气的肛塞塞入他的后穴,知道月云了已经没有阻止失禁的能力的‘好心’帮助。
几人抚摸着他冰冷的肚皮,皆是好奇,但是猪还记得饲养月云了,一大锅的肉粥被他拿来,又是用漏斗灌入口中,完全不可能有挣扎能力的月云了连连咳嗽,不过漏斗里的食物还是缓缓进入了他的胃部,灌满的感觉不是很舒服,却让疲惫的身体有了一丝力气。
“想要拉出来?”简单清理好自己的蛇,让月云了给自己做着口交服务,他笨拙又呆板的服务却让蛇愉悦,不过面容上却显得更加阴森。
月云了想要解放,他几乎不迟疑的点头。
蛇却把他的头按住,狠狠的深喉,随后给他的肛塞放气,拔掉。
一颗又一颗的蛋几乎是喷射一样从他的小穴里喷出,这也难怪,毕竟此时他趴在床上的状态重力几乎全部压在了腹部。
无法停下来,因为不断的忍耐与疼痛让此刻的解放像是仙境一般的享受,月云了的感觉几乎完全附着在了后穴上,每一次挤压,疲惫与放松还有最令人无法移开注意力的畅快。
蛇取下他阴茎上的环,膀胱挤压出鹌鹑蛋则比后穴更为费劲,蛇看他产出了大半的鸡蛋后便使用起来他此时肿胀的紫红色又外翻的后穴。
“把这里的蛋也给我生出来吧。”蛇按压着他微微凸起的小腹,用的词语却让月云了感觉到了一丝尴尬,即使他可以不在意。
但是当身体逐渐恢复正常,他更多的是无法抑制的翻天覆地恼怒。
然而身体内的肉棒每一次顶在前列腺上,为了挤压他的膀胱,另外两只手也一个握拳朝内,一个勒住另一只手的手腕像皮带一样收缩着挤压他的小腹。
生理性的像是蛇形容的那样生出卵蛋的感觉却又不同于尿尿令人头皮发麻。
直到蛇停止了这个行为,月云了已经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