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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咳咳……梦?”几乎是惊醒一般,他喘着粗气,下意识自问着,双手忍不住摩挲着自己的脸颊,随后像是想要汲取温暖一般环抱着自己。
那些,只是他的噩梦吧?
他忍不住自我催眠着,然而抬眼,入目的场所并非自己熟悉的地方。
那么……这个‘噩梦’还没结束吗?
他忍不住的想道。
落地窗,干净而剔透,他忍不住站起身,身上还是穿着之前的西服,似乎一切如他自己所说那般是一场过于离奇的噩梦。
窗外是一片林木茂密的小庭院,有着漂亮攀附着花枝的秋千,显得十分梦幻。
他下意识的找着把手,然而这落地窗是一整面墙换成玻璃而已,看得到,却过不去。
也许是太久没有见过光明一般,他下意识的拿起椅子砸向玻璃,反震的力道震的手疼。
也就是说,这是一面防弹玻璃!
丢下椅子,他皱着眉转身去开门,却看见门上写着一行字【不要出去】。
他冷笑一声,去扭动门把手,出乎他意料轻易的打开了。
除了轻轻的门锁的声音,能看到的过道显得很是普通。
似乎他只是在某个建筑,也就是什么别墅之中而已。
两边稍窄的墙壁上都有着关闭的门,而门对面似乎是另外的小阳台还有旋转向下的楼梯。
不论怎样他都需要出去,他走出门,一切安静的太过异常。
他下意识的顺了一下西服的领口,似乎不论是从阳台还是说从楼梯往下走去都是可以通往逃离这诡异地方的办法。
然而在完全离开了房间之后,那道门极快的关上,像是某种开关被打开一般。
那一刻,空气之中似乎闪过一道静电,让他的汗毛竖立起来。
随后缓缓地,缓缓地那是他不常听到,却又有些熟悉的声音……像是装修时那种电钻之类的声音非常微小的传来。
然而在这种十分静谧的场合,却犹如针尖刺穿脚底带来细密又难以无视的疼痛。
而最令他有些惊觉的是这声音似乎就在自己右手禁闭的门扉之中……
他几乎是快步的超前走去,但是同时脚落地的声音又十分的轻柔,这毕竟是他不熟悉的地方。
但是在他刚刚过了那道门的瞬间,巨大的机械声音,锁链与金属撞击的声音伴随木块被破解的巨响,他下意识扭头。
戴着狗面具的男性手持着电锯,那电锯嗡嗡作响,破坏力惊人,地上散落的上好的黄花木的门便是证据。
几乎是没有迟疑他拔足狂奔。
冲向看似光明的玻璃门前,却怎么也打不开,几乎是那一秒钟的时间他决定冲下楼梯。
“……welcome”伴随这样一句话,楼梯后面一道隔墙隔断了回去的路。
在他的面前,手里拿着的似乎什么砍刀还是柴刀一样的人带着令人不适的蛇面具。
伴随不明所以的英文,以及快得令人眨眼都来不及的挥刀速度,那瞬间比起疼痛先出来的反应是疑惑。
发生了什么?
然而身体在这一刻的本能抬手,平滑的断面快速的喷出血ye。
“啊?啊……”这一下才反应过来,掉落在地面上的那是自己的手臂!
月云了几乎发不出声音一般的呓语,然而在他的左手抬起的那个瞬间,蛇再一次的半蹲下身子,双手握紧柴刀的把柄,朝着他的双腿大力挥动。
双腿像是被劈开的木柴一样,快准狠的,那一刻身体像是被推倒的积木一样跌在地上。
鲜血铺在了地上,血ye快速的流逝让月云了的眼前一阵阵发黑。
他下意识的想要用还在的右手去握住自己的左手,然而不论是手臂还是腿部都shi润而温暖,反衬着内部渐渐下降的温度。
“这边,也需要切断啊,因为之后不需要了。”他的目光犹如量尺规划着他的四肢长短的需求,他窥见自己的左手被按在地上,再一次犹如菜刀剁在砧板上的沉闷声响。
“可惜,你现在还不能晕过去啊,不然之后可怎么玩呢?”很快又有声音靠近,带着像是仓鼠的面具的人,他手里拿着一根针管插在了即将休克昏迷的月云了的脖颈处。
随后又利用几根绷带做了简单的止血处理。
蛇把他切断的四肢随意的丢进一个塑料袋之中,把月云了抗在肩头。
月云了尚且还有着朦胧的意识,他看见自己被带入了像是手术室一样的地方。
被吸入的氧气似乎掺杂了其他的东西,月云了渐渐觉得自己意识更加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