肮脏的床上。
肚子上贴着特殊的贴片,连接着电源,它们会随机放电,放电之后可以给他肚子里大大小小的跳蛋们充电,然后形成连锁反应。
月云了感觉自己快要被溺死。
“这还真是厉害啊。”早上来收拾残局的狐狸和狗忍不住感慨着。
月云了躺在床上,已经是有进气没出气的状态。
乳头等地方已经发炎。
“看来废了……那就杀掉吧。”狐狸轻易说出了让人恐慌的话。
月云了却想笑,他想要的死亡终于来临了。
咔嚓——
【月云了死亡数:2?】
“10……11……12……”
刚刚到了客厅就听见了奇怪的数数的声音,狐隔着面具打了个哈欠,为了平常方便来说,面具是上下可拆分的,现在日常生活一起,便是只戴着遮住双眼的面具就行了。
“嗯?在做什么?”他好奇的问道,就看见与客厅几乎没有什么隔断的餐厅里几人吃着早餐正在看戏。
“嘘——”猫比了个安静的手势。
狐这才注意到,数数的主人是蛇。
而在他面前被悬吊着的是更为奇怪的人形。
准确来说那是被完全削掉了四肢,只留下身体躯干和头颅的状态,如果不是习惯这幅光景的人,还以为这是什么恐怖片了吧。
而现在在蛇的面前是已经被‘复活’后又处理过的月云了,这一次没有留下残肢,而是完全去除了四肢,只留下脊椎肋骨支撑的主躯干部分而已。
而此时的月云了脖颈被粗制的绳索勒紧,衍生出的悬挂的绳索穿过天花板悬挂的滑轮之后与一根比手指粗些的金属钩相连,而金属钩的另一部分则被嵌入了他的后穴。
让他像一张扭曲的弯弓一样悬挂在空中,然而这并不是蛇想要惩罚他的部分。
他的手边是一盆冒着大量热气的水煮蛋,为了不让温度跌落,所以下面的电磁炉还在持续供热。
蛇则是捞起来令人感觉能烫伤的水煮蛋,戴着隔热的手套把水煮蛋塞入被钩子拉开了些许缝隙的后穴之中。
月云了的身体在空中扭动了几次,像一条被铁钉贯穿的毛毛虫,然而令人奇怪的是他几乎发不出什么声音。
“我切除了他的声带,蛇之后还要用他。”鼠一边吃着蛋羹,一边漫不经心的解释了缘由,大家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对此并没有什么反对意见。
感觉像是一颗烧红了的铁球被塞入了肠道,烫伤的疼痛从穴口往更深处蔓延,像是要把腹部灼烧出一个个大洞。
然而绳索巧妙的给予了一些呼吸空间,却也不足以支撑他足够的呼吸,缺氧与烫伤的疼痛都令他无所适从。
然而不论他怎么想,怎么做,蛇只是把一颗颗煮熟的还冒着一缕热气的鸡蛋塞入他的后穴,直到他的腹部从干瘪变成了结实,只是手摸上去就有着不同于肌肉的充实感,然而只是这样并不能满足大家,更不用说蛇了。
蛇拿出长又结实的圆柱体,一头顺着后穴塞入,把鸡蛋填入更深处。
不在意鸡蛋是否在肚子里破裂,也不会在意人类的肠道能否接受这种滚烫,只是抱着让他的肚子鼓胀的想法,直到月云了的阴茎痉挛着喷出一滩尿液,他的腹部鼓起了篮球的大小。
不满足,还不够!还不够!!
这种想法不只是充斥在蛇的脑海之中,鼠拿着一些东西走了过来。
一根从细到粗的串珠,最粗的部分大约比鹌鹑蛋还大点,理应是扩张后穴所用的产物,然而鼠灵活的给串珠涂抹润滑液之后,握住了月云了刚刚失禁的鸡儿。
尿道被恶意的扩张,塞到不能承受的程度再拔出,再下一次的填入,肉体有着一定的延展性,然而在短时间内扩张开来,简直天方夜谭。
然而对于这个空间内的月云了来说,被神‘诅咒’的他,是不存在‘不可能’的。
但是身体可以被扩张开来,不代表疼痛会减少分毫。
在他的腹部渐渐膨胀到像一个怀胎七八月的程度时,鼠也成功的把串珠的顶端没入了他的内括约肌之中,膀胱内壁被触碰的感觉,腹部灼烧压迫的痛苦让月云了在最后挣扎了两下之后咽气过去。
蛇利落的砍断了绳子,鼠紧跟着做了心肺复苏的按压,不过刚刚断气,月云了不过是数秒后清醒过来。
鼠确保他清醒后,把串珠在他的尿道里前后的摩擦着,逼迫他快速感知到身体的异样之后也拿来了一盆煮熟的鹌鹑蛋,只是不同于蛇的鸡蛋连蛋壳都没有剥掉,这里的鹌鹑蛋却是没有壳的。
有了强行的扩张,鹌鹑蛋被轻易的塞入尿道,几人发出了欢呼的声音。
鹌鹑蛋的压迫从尿道一点点延伸到内括约肌的门口,稍稍感觉了阻力的鼠看着脸色煞白的月云了,不客气的掐了他的蛋蛋。
疼痛让月云了无法绷紧内括约肌,从尿道口被手指按住鹌鹑蛋往里塞入。
“放松一点,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