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一点点。”见他久久没有反应,我才想起,现在还说不了话。刚准备换成点头,他却直起身,松开对我身体的压制,坐在了我的旁边,转动眼珠望向我:“不回答是么。那我们换个沟通方式,我说,你做。”他的眼神是如此平静,至少比在台上表演时要平静太多,手上的动作却让我心慌意乱了一下。
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抱着双臂,十分漫不经心地说:“第一件事,过来,坐我腿上。”
——————————————
这章还是前一百~
这文会慢慢恢复稳定的更新频率,谢谢大家的地雷和评论么么哒~
Part 32
听见这句话, 我有些为难,倒不是他这要求让我为难,而是他给我准备的这套衣裙相当繁琐,鲸骨裙环又大又笨重不说, 还有厚厚的tun垫,能坐在凳子上已经很勉强了,还想让我坐到他的腿上?
但是,不坐又不行。以这段时间我对他的了解来看, 他虽然有一个意为“领导者”的名字,看上去也像领导者那般理性冷静,但是否真的能保持理性冷静,一点也不好说。唯一可以确定的是, 我要是违抗了他的命令, 他肯定会做出一些失控的举动——我已经暂时地失去了嗓音, 不想再暂时地失去身体其他部位了。
事情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空气有些凝固。随着僵持的时间变长,他的情绪也有了明显的变化:一开始他的双臂还能好整以暇地抱在胸前, 几分钟后, 他眉头微皱, 右手手肘搁在了嵌入石墙的琴身上,又过了几分钟, 他喉结不耐地滑动了一下,眼神就像迟迟捕不到猎物的猛兽般, 变得焦躁起来。
眼看着他的表情越发冰冷, 再僵持下去恐怕会出事, 我一咬牙站了起来,朝他走过去。走到一半,灵光一闪,想到一个化解僵局的办法:我为什么不脱了裙子,再坐到他的腿上呢?
这样一来,说不定还可以澄清他对我的某些误会。
想到就做。我站住脚步,摘下白蕾丝手套,放在管风琴的谱架上,然后深深吸一口气,鼓足了勇气把手背到身后,在他略显困惑的目光下,扯开了长裙的系带。很快,裙子就垮了下来,露出衬裙、裙环和tun垫。
脸颊很烫,耳根已经红透。气氛逐渐染上暧昧的颜色。我假装不在意地把裙子踢到一边,开始拆裙环和tun垫,可是越拆越燥热。
奇怪,明明里面还有束胸衣与长及脚踝的衬裙,我却莫名产生了一种赤-裸站在他面前的错觉。一定是他表情太过迷惑和懵懂的原因。不过,说出“坐到我腿上”这种话的人不是他么,他凭什么表现得这么愕然?
掀开头纱,本想把它当成斗篷披在身上避免尴尬,但对上他迷茫视线的那一刻,我不由自主地松开了双手,任它轻飘飘地坠落在了地上。快步走到他的身前,趁他还在愣神,我扶着他的肩膀,准备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谁知中途鞋子脱落,我下意识地弯腰去捡,身体往前倾了一些,整个人一下子从他的大腿,滑到了他的胯上。
针刺一样的羞耻感瞬间传遍全身。这个姿势太亲密了……即使隔着好几层布料,我都能感受到他剧烈无比的心跳,和高到吓人的体温。他克制却粗重的呼吸声,更是直接扑进了我的耳廓。我头脑空白了一下,大半边身体都软了下来,有些不知所措地抬头望向他。
谁知,他比我还要无措,双眼微微睁大,像是根本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这个表情给了我莫大的鼓励。反正已经做到了这种地步,干脆再进一步。我强迫自己无视他困惑到极点的眼神,捧起他的面颊,深深吻上了他的眉骨。
眉骨下方,是冷冰冰的白色面具。本想直接揭下来,告诉他我并不在意这些,但考虑到他过于敏感的内心,最终还是放下了手,只是隔着面具的眼洞去亲吻他的右眼。
吻上去的一刹那,他的手指关节很明显地颤了一下,抬手紧紧地扣住了我的手腕。本以为这是他情动的表现,没想到下一秒,他居然单手把我的双腕往后反剪,大力将我推向了最近的一面石墙!
额头重重地磕在了石墙的壁毯上。眼前堪称天旋地转。这还不算完,只听一声皮带锁扣打开的咔哒声响,双手被他粗暴地绑了起来,双脚也被他用皮鞋尖牢牢固定在原地……完全是扣押犯人一样的手法。这下换我懵了。回头望向他,他却没有看我,而是半蹲下来,不带任何感情地检查着我的衬裙、头纱。
一番检查,自然是什么也没检查出来。他停顿几秒钟,居然将目光转移到了我束胸衣的系带上。一时间,强烈的羞耻感再度传遍全身。
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是货真价实的、被羞辱之后的羞耻——他对我下哑药时,虽然又气又怕,但还是安慰自己,那都是他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