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恨之下挑唆太子生事,端宜本就憎恨这类人,
当下也不容情,领着侍卫捆去宫外,乱棍打死在树林里,然后将尸首丢在乱葬岗。
死讯传来,长春宫登时为之一静,连太子也吓得心肝乱颤,从此对林季是又
恨又怕。
且说林季与丽嫔虽然不过才数日不见,却已是如隔三秋,丽嫔对他道:「我
知道你为了救我们,所以才与皇后欢好,可现在咱们该怎么办?难不成就听凭她
发落?」
林季道:「不如此又该如何?她可是皇后,取你我性命不过是旦夕之间,严
贵妃虽然人也不错,可她连孩子都生不出,自顾不暇,那里
还有能耐保住我们的
命。现在我是想通了,在这皇宫之中,就得找颗大树依靠,不然一事无成不说,
还容易丢了性命。那天幸园里发生的事都是明证,眼看着你我受难,严贵妃虽然
请来了皇帝,可皇帝也拿皇后没办法。这里毕竟不是前朝,皇帝不可能插手太多
,否则那还有精力打理国事。再说皇后生有二子二女,现在地位稳固,轻易不能
撼动,我们又何苦置身险境,为严贵妃作马前卒。」
丽嫔道:「可是慧妃、庄嫔她们待我很好,我岂能背叛她们,只顾自己?」
林季笑道:「谁说你要背叛她们?只要你在长春宫不与她们作对,她们也未
必会误会你,若你不搬进长春宫,皇后势必不能放心,再说你我日日相守,岂不
比从前两边分离好过许多?」
丽嫔红着脸低了头道:「你跟皇后是不是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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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季叹道:「若不如此,那日我早就死了,又岂能保得了你们?」
丽嫔只得道:「既然如此,那我搬来便是,只是以后宫中的事我都不想参与
,只要和你一起已经足够。」
林季搂过她道:「其实皇后也没你想的那么坏,她就是欲求不满,性子才有
些极端,如今被我疼了几日,说起话来都柔气了许多。」
丽嫔道:「难怪如此,方才我进来的时候,就觉得她跟以前不一样,眼睛里
少了一些从前的狠劲,看来你的功劳不小,只是这几日你可受得了,她都不让你
早起。」
林季笑道:「是她受不了才是,你没看她方才走路都扭扭捏捏了,不过你搬
来后,要多忍让一些,她那脾气一时半会还真不好改,在她面前我也得小心翼翼
说话。」
丽嫔含泪道:「我已经想通了,在这宫中本就是寄人篱下,住在长春宫与别
处也没什么不同,只盼这辈子能离开这囚笼,那时我死了也高兴。」
林季笑道:「世事变化无常,并无定数,你又何必悲观。你快去快回,我在
这边等着你。」
两人于是依依相别。
此后丽嫔果然搬入长春宫,林季满心欢喜,却没高兴多久,就又开始烦恼起
来,原来李皇后吃醋了,尽管她知道林季与丽嫔早就欢好过,但还是不允许两个
人再次同床。
林季自己倒无所谓,只怕丽嫔受委屈,想来想去也别无他法,只得在床上大
发神威,使出百般手段,肏的李皇后高潮不断,以至于哀声求饶。
李皇后伸手抓住他胸膛的一小块肉,下死力捏了一把,疼的林季呲牙咧嘴,
喘息道:「好没良心的,有了我还不够,心里却还惦记着那贱货。」
林季揉着胸口苦笑道:「此话怎讲?」
李皇后娇嗔道:「你还装蒜,这般拼命,还不是想让我屈服,以全了你那共
享二女的春秋大梦,偏我就不依你,看你奈我何?!」
林季讪笑道:「好姐姐,你知道我本事的,实话讲,你一个人满足不了我的
,这几天下面都肿了,我看着也心疼。」
李皇后冷哼道:「满足不了就憋着,再不然给你找个宫女出火,也比你跟那
贱货好。」
林季道:「我这不是为你着想吗?她一来长春宫,那边严贵妃已经将她骂的
狗血淋头,若是连你也不对她好,那可真就是寒了人心,以后谁还敢投奔你?」
李皇后道:「我不管,我只好吃好喝供着她,就是不许她用我的男人。」
林季不料她堂堂皇后说出如此小女儿的话来,笑道:「也罢,那就让你尝尝
我的九鞭十八插!」
说毕下身连连耸动,连插五百来下,插的皇后哎呀乱叫不停,只觉头目森森
然,上气不接下气,底下冰凉一片,最后只得哀声道:「饶了我吧,好人儿。我
答应你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