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祥只得小心翼翼走过去道:「听外头奴才说,母亲已是五日没出门,孩
,我且问你,慧妃如此诋毁堂堂国母,你不说犯上不敬,贞嫔看不过出言
我等着!」
出去吧,记得以后进来要通报。」
相劝,说的也都是煌煌之言,你这会子倒想起宫规来了,拿起妃位来压人,这般
日,后宫中就像失去了顶梁柱,那些后妃都闹翻了天。」
鬓厮磨,其乐融融,这几日两人食髓知味,如胶似漆,恰如新婚燕尔的新人,片
说,又何必鬼鬼祟祟的东张西望,你是不是外头听了什么谗言,居然敢搜检起本
要进去了,你还往里面撞,到底吃了教训才知道厉害呢。」
李皇后道:「本宫知道了,你身为太子,多该关注天下大事才是,帮着你父
胡芳连忙上前道:「主子无恙,请太子爷放心。」
李皇后冷笑道:「你没事找他做什么?他现在又不在此处。」
,贺兰祥便闯进来,跪在地上大声道:「儿臣给母后请安。」
他小心翼翼地躬身进去,眼见母亲正在梳妆台前,四处打量一番,并没有发
事了,给母后跪安。」
李皇后羞恼道:「我衣服还没穿好,谁许你进来的,越大越没规矩,还不快
边有人道:「太子驾到。」
此话怎能骗过李皇后,只听她拍桉怒道:「既是如此,就该正大光明与本宫
进来吧。」
宫来了,放肆!」
严贵妃等人正要看好戏,也就留在议事厅迟迟不肯离去。
后只管东张西望的做什么?敢是忘了什么东西在我房间里?」
公然偏袒,真是可笑之极。」
严贵妃从未被当众如此奚落,登时大怒,正要命左右将二人拿下,忽然听外
拦不住。」
子怒气就轰走了一般,只得在门口候着,一直等了半个时辰,才听他母亲道:「
儿担心母亲凤体违和,特来请安。」
皇料理军务,驾驭朝臣,分担他肩头的担子,这些后宫小事岂是皇子能参与的,
一席话吓得林季连忙钻到凤床下躲藏,李皇后也连忙披衣而起,刚穿上衣服
出去。」
严贵妃迎上前道:「太子今日来得不巧,皇后娘娘最近有事忙着呢,没空理
贺兰祥连忙就坡下驴,笑道:「前儿来的时候落了个手窜,母后是否看见?」
贺兰祥道:「母后说的是,只是母后也该和往常一样主持早会,你不在这几
李皇后转过头道:「请安就请安,谁许你不通报一声就闯进来?再则你进来
大事来,你才知道厉害呢,可别得意太早。」
贺兰祥见母亲脸色不好,那敢再多问?只得跪道:「既如此,孩儿便没什么
说话间,十三岁的皇太子贺兰祥已进了房间,看见众妃都在这边,连忙向诸
贺兰祥没好气道:「那林季蛊惑母后,你们不知劝阻,还来取笑,那天闹出
你们谁敢拦着?」
既然太子来了,也不好再起争斗,她只得剜了一眼淑嫔,冷哼道:「你先给
日与之相伴,片刻不能离,宴游嬉戏,调笑无度。
不过是对一个小太监好一些,那起奴才就拈酸吃醋,编排出许多名堂来。」
原来他来之时已听太监们说了李皇后的近况,说她专宠新来的太监林季,整
贺兰祥怒道:「既然无恙,如何不肯出来见人,我这便要去给母后请安,看
端宜笑道:「他一个太监,能闹出什么大事来?娘娘之前也宠过不少太监,
挡。
贺兰祥先还满腔怒气,被他母亲这么一吼,立刻失了魂魄,连忙退出,那股
现有太监的身影。
贺兰祥唯唯诺诺,退了出去,迎面碰见大宫女端宜,只听她道:「都叫你不
当下用力推开胡芳,径直往里面走去,那些宫女那里拦得住?一路上无人可
正要往床下寻找,只听李皇后没好气道:「你鬼鬼祟祟的做什么?有什么话
女行礼。
赶紧说。」
贺兰祥奇道:「母后这是怎么了?有没有请太医来瞧过?」
贺兰祥见遮掩不住,只得道:「母后息怒,那林季在何处,我要找他说说话。」
因此来之前他便惹了一肚子气,此时一点便着。
兴头一过还不是就丢开手来,也未曾见你如此懊
李皇后这才收了怒容,冷哼道:「你如今年纪也大了,别听风就是雨,本宫
会咱们这些人。」
彼时李皇后在内房与林季刚刚激战完毕,两人在宽大的凤床上紧紧相拥,耳
刻也不想分开,忽然听宫人进来道:「启禀主子,太子闯进来了。奴才们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