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但那要紧处却又有丝丝爽极了的快感袭来,令她欲仙欲死
欲罢不能。
林季不闻李皇后回答,忙凑到前边来瞧她的神情,却见她娇晕满面,妩媚至
极,想来定是跟自己一样快活,发劲一顶,正中红心,爽煞玉人,林季竟抱不住
她,李皇后娇躯往前一跌,趴在榻上。
林季忙跟了过去,贴在她雪背上,提杵又刺,李皇后回首似怨似嗔横了他一
眼,咬唇腻哼道:「你好狠心。」
里头还酸着,却忍不住又拆股来就林季。
林季见了李皇后那娇嗔模样,愈觉销魂,兴意恣狂,压在李皇后股上,仍一
下下尽情深挑狠勾,道:「主子你里面好热好紧,竟不像生育过
孩子一样。」
李皇后伏在榻上婉转娇吟个不住:「我比你年长几岁,以后无人处,你就叫
我姐姐如何。」
林季满口答应,满口好姐姐乱叫,李皇后也喜的答应道:「好弟弟。你可真
厉害,姐姐可被你作践死了。」
一时淫言浪语,露出许多淫态来。
林季听李皇后这般吟叫,却笑道:「姐姐挨不住,弟弟更要弄狠些哩。」|最|新|网|址|找|回|-丶2∪2∪2∪丶℃○㎡
双臂将她两腿分得大开,果然又加了力道速度,只把李皇后给美上了天去。
李皇后身子丰润非常,那蛤中蜜液便如失禁般涌出来,林季尚看不真切,已
被涂了一腹,到处皆是粘腻腻滑黏黏的。
林季在后边抽添,望着李皇后的身子,又瞧出一处美妙来,但觉她身材苗条
,如水蛇腰,胯下肥臀既白且大,肥美圆硕,用手轻抚,两瓣玉股雪熘熘软弹弹
的,随着自己的撞击抽插,晃起了一波波眩目迷人的白浪,这种玲珑浮凸丰盈的
身形,又是所玩过的女人皆尽没有的。
林季销魂之极,下体大开大合,连连深突,龟头用力插到花心,突然竟能陷
进去大半,前端所触皆是娇嫩嫩滑熘熘之物,更是快美无比,若不是满心要一举
征服李皇后,他现在只怕已经泄了。
李皇后美极,抓了一只绣花软枕抱在怀里,那种妇人暧昧甜腻的吟叫如泉涌
出,咬着汗巾娇哼道:「好弟弟,姐姐……姐姐给你弄坏了,嗳呀……」
忽的一个魂飞魄散,彷佛被林季顶穿了身子,阴内花心一吐,便排出精来。
林季只觉龟头上一烫,深处似有什么东西淋过来,热乎乎地包了龟头一层,
俯头又见李皇后那股沟上的玉肌一下下抽搐,跟丽嫔快活极了的时候一模一样,
他深知妇人此时最为敏感,忙用力拚命抵揉花心,只觉里边还一股股的直冒出来
,堵也堵不住,忽见从大肉棒塞住的花缝里缓缓迸出一注乳似的白浆来,不一会
儿便涂了两人交接处一片花白,林季瞧得心里销魂,又感觉李皇后花房里那粒肉
心似在咬吮自己的龟头,突然茎根一酥,马眼奇痒,也忍耐不住,一下下地射出
精来。
李皇后的花心正泄得大开,被林季的积蓄已久的大量浓精一灌,顿时花容失
色,花心乱吐,又大丢起来,比下午那回不痛不快的小丢,不知痛快了多少倍。
林季捺着李皇后的肥美玉股,注了个天昏地暗,良久方止,倒在李皇后身边
,果然国母与寻常女子到底不同,其丰满之处,如让男子卧在云端,其艳丽妩媚
之处,又让人恨不能化在她身上,其端庄威严之处,又让人征服感爆棚,心理生
理都能同时达到高潮。
李皇后倦极,毕竟一生未尝如此鏖战,真个遍体舒展,百骸酥透,恰似久旱
逢春露,天涯遇故知,又有男子阳精灌体,只觉周身暖洋洋的无比舒服,搂着林
季的脖子,呢语道:「好弟弟,姐姐再离不得你了。」
林季欢喜道:「那我们以后常一起来这儿快活。」
李皇后难得作小女儿形态,用指尖点了林季的鼻子,腻声道:「才不哩,只
怕你哪天腻了,便再不理人啦。」
看得林季不由咂舌,没想到皇后也有如此柔弱的一面。
正要说话,却被李皇后用香舌堵了嘴,呢哝道:「好心肝儿,我答应你便是。只是要瞒着众人,千万可别漏了风声。」
林季心头又是一阵销魂,笑逐颜开道:「这是当然,何须吩咐。」
继而抱住她,两个在榻上亲来舔去,不知人间何世。
李皇后与林季在榻上缠绵了一回,忽坐起身来,取了丢在一旁的衣裳,便要
穿上。
林季连忙按住,问道:「姐姐做什么?」
李皇后说:「穿衣服呀,现在已经五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