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季道:「你可是皇后,睡到中午谁敢说你?」
李皇后笑道:「傻弟弟,正因为我是皇后,所以更不敢忘了规矩,一大早还
要接受妃嫔们的朝拜呢,晚了可不行。」
林季笑道:「原来做皇后也挺辛苦的,再多玩一会儿,也不差这点时间。」
李皇后瞧着林季,笑吟吟道:「怎么呢?人家不是答应以后还陪你吗,放姐
姐走吧。」
林季依然不肯,拉住李皇后,半晌方低声腻着道:「好姐姐,再跟我耍一回。」
李皇后睁大了眼睛,凑近林季,笑咪咪地望着他那张俊脸,玉手轻轻捏了捏
他下边的宝贝,呢声道:「还想姐姐呀,可惜他不成哩。」
林季的宝贝虽说软绵绵的垂在那里,却仍是肥硕诱人得令她有些爱不释手。
林季邪笑道:「能不能再起来,这就要考验姐姐的手头功夫。」
李皇后眼波似醉,皱着粉鼻对他嗔道
:「好贪心的人呢,想一下子吃个够么?」
林季搂着她笑道:「是这么想,却只怕永远吃不够哩。」
李皇后嫣然,欣然动手,柔荑搭上林季的玉茎,巧妙抚弄揉捏起来,还不时
扭头妖娆地瞧瞧林季。
没一会儿,林季下边那宝贝果然又高高的翘了起来,虎虎生威。
李皇后瞧得心里发酥,甜笑道:「好弟弟,舒服了没有?」
林季爽的嘶嘶吸冷气,赞道:「姐姐手法巧妙。」
李皇后在林季下边揉弄了一阵,见手里的宝贝涨得跟臼捶子一般,前端那龟
头红通通光润润的,茎身又现出一条条小龙似的青筋来,不由心神迷醉,竟突然
俯下身子,轻启朱唇,把嘴巴罩到了林季的宝贝上,一阵吸吮咂舔,顿把那林季
给美上天去了。
低头看去她胀得桃腮鼓起,香舌无路。
林季喘气道:「再深一点就更受用了。」
李皇后一听便知他的意思,尽力容纳,无奈林季的宝贝奇大,拚了命也只能
吞掉三分之一,龟头前端已是抵到喉垂,刺激到那里的粘膜,连呼吸也困难了,
涨得玉容嫣红,哪能套到他根部?林季却爽得魂魄皆酥,龟头前端抵触的那一种
娇嫩,又与女人花房深处的那种娇嫩有所不同,另有销魂滋味,他一头倒在榻上
,享受国母的伺候。
李皇后在下边幽幽娇喘道:「丽嫔那贱人也是这样侍候你么?」
这是道送命题,林季忙以别事岔开话头,李皇后忽坐起身来,娇喘吁吁道:
「舌头酸了,不睬你啦。」
林季见她如此,勐地起身,满面赤红兴奋如狂,一把将她按倒榻上,双手捉
住她两只足踝,高高压在她两边乳旁,下边对准玉蛤一搠,顿扎出一大股黏稠的
蜜汁来,竟有一滴飞溅到自己的胸膛上,入眼淫亵无比。
林季粗喘着,巨硕无比的玉杵在李皇后的娇嫩蜜穴里一下下勇不可阻地狂抽
起来。
李皇后粉臂抱住林季的脖子,下边翘起来迎着抽插,娇喘吁吁地望着他,眼
里尽是柔情蜜意,只觉一下下入时如揉到心儿上,抽时又似把肝脏都拖了出去,
竟浪声娇哼道:「塞满了,好大好硬!」
林季点点头,销魂道:「国之重地,当然要粗大硬。」
李皇后便又妖妖娆娆的欢叫道:「既是如此,姐姐便饶了你的性命,从此跟
在我身边伺候我如何?」
林季笑道:「多谢娘娘不杀之恩。」
嘴上说着,身子又以大力肏干予以回报。
李皇后浪得发酥,忽又尿似地涌出一大股春水来,把玉茎洗的油光滑亮,惹
得林季更是淫兴如狂,百般乱入,揉得玉碎红裂。
李皇后美不可言,春清勃发,潮红满脸,雪白的肌肤渗出粒粒汗珠儿,林季
忽觉花房里边烫热起来,又光滑非常,裹得阴茎好不舒服,更奇的是弄到深处,
刚才那粒软中带硬的花心竟变得软烂无比,龟头扎到上边,美得连骨头也酥了。
林季不再忍着,大力肏干,李皇后咬唇苦捱,那要丢身子的感觉一浪浪袭来
,林季的大龟头下下皆能挑着花心,偏偏他又贪心,尽在深处留恋,上下突刺,
左右穿插。
李皇后忽觉一下被挑狠了,身子一个哆嗦,但觉一股奇麻无比的极乐从嫩花
心流荡到全身,通体皆融,雪腻的小腹一鼓,那浓稠滚烫的妇人阴精便排了出来
,欲仙欲死娇呼道:「好弟弟,姐姐又……又叫你给……给弄坏啦!别动呢。」
林季忙紧紧抱住,茎首紧紧的顶抵她的肥美花心,只用腰力不住揉弄,大龟
头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