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离开。”
苏槐只好先往住处走去,越沉也跟了过去。
“你真的要与燕天瑞交换。”越沉追上苏槐问道。
“那怎么办,现在不换,万一燕天瑞在魔教有个三长两短,别说我自己玩完,天剑门也要跟着遭殃。”苏槐回到房间想起镂月剑还在越沉包袱里,问他要道:“剑给我吧。”
“那你去吧。”越沉拿出镂月剑递给苏槐,说:“走之前把天字令给我。”
??
苏槐一头雾水的看向越沉,这时候问他要天字令是几个意思?怕他被魔教的人搜出天字令?要求千机阁做什么任务?自己都快凉了,他还在关心生意?
“给你。”苏槐从怀里掏出天字令,拍到桌子上。
越沉拿起天字令收好,伸手在苏槐发顶顺了顺毛:“好了,天字令我收下了,千机阁无论如何,会保护你从魔教平安回来。”
苏槐愣住,原来要天字令是这个意思吗?
苏槐被这突如其来的承诺弄得眼眶一酸,连忙背过身去,嘴里还说着:“jian商,本来这次就是为了保护你师弟才去的,不能算次数。”
“一码归一码。”越沉耍赖道:“千面是去保护你的,自然要收下天字令,至于你保护越沉师弟的报酬,你该去找越沉要。”
“反正账我记下了,等回来再与你慢慢算。”苏槐不再耽搁,带着剑朝外走去。
走到山腰间,果然已有魔教众人在此等候,为首的是个熟人,魔教左护法步玉书。
“苏掌门,别来无恙。”步玉书上前一步:“到底还是白虎堂主有办法,一出马就让苏掌门束手就擒了。”
“废话少说,你先发信号。”苏槐盯着步玉书,心里还有些紧张,万一对方抓了自己又带走宁王,那才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放心,你来了,宁王自然会放,毕竟谁也不想真触怒龙椅上那位不是?”步玉书给手下比了个手势,手下向天空发了一个信号。
步玉书接过苏槐手中的剑,又命人将苏槐捆住,塞进马车,半柱香后,苏槐听见白冉的声音:“回吧。”
接着白冉钻进马车,迎面对上五花大绑的苏槐。
“啧啧啧,太失礼了,他们怎么能这么对待我的恩人。”白冉摇头叹道。
“那你倒是给我解开啊。”苏槐撇了撇嘴角。
“虽然恩人应该是没有武功了,不过稳妥起见,还是暂时捆着的好。”白冉调整了个舒适的坐姿,靠在马车上。
“宁王怎么样了?”苏槐问。
“放心,我走前把他全须全尾地还回去了。”白冉叹了口气:“还真是舍不得呢,若是能带回教中,日夜相伴该多好。”
苏槐不理他的胡话,只盯着对方看了好一会,觉得他如果去现代,无论是盛世美颜的长相,还是这出神入化的演技,都必然会在演艺圈大放光彩:“你跟景琛还真是完全不像。”
“像啊。”白冉捋着发丝:“我们有如出一辙的美貌。”
苏槐“……”我才不要跟这个自恋狂戏Jing堂主聊天,把那个乖巧可爱的小哭包还给我!
“我还是很疑惑,从一开始我在京城外遇到的人,就是你吗?”苏槐说:“那你的家世也是伪造的?”
“你见到的是我。”白冉说:“不过,真正的景琛确有其人,你也见过。”
“我见过?”苏槐想了想:“是你的小厮?”
白冉点头。
苏槐:“他为何会听你的话?还愿意把身份让给你?”
“交易而已。”白冉说:“他的青梅竹马即将嫁做人妇,他难过的要寻短见,我帮他和他小青梅私奔,他配合我演戏。”
苏槐:“那你为什么要扮成那种怯懦,爱哭的性格?你怎么知道宁王……”
白冉打断他:“你问题太多了,有心思关心这些,不如想想你把壳子还回去后,自己会不会魂飞魄散。”
苏槐看着一提到感情,翻脸比翻书还快的白冉,突然觉得,或许两人这场对手戏,也不只是燕天瑞一人栽了。
却说燕天瑞与越沉下山后,越沉重新扮做千面的模样,想要赶在苏槐到魔教之前到达。
燕天瑞看着越沉脸上少见的焦急之色,心里颇不好受:“是我识人不清,连累了他。我回去求皇兄想想办法。”
“不怪你,我们都大意了。”越沉说:“苏槐那边,我有办法救他出来。只是怕耽搁久了,他在魔教受罪。”
“魔教那些人会不会在路上就强迫苏槐接触镂月剑,放出邵丘啊?”燕天瑞担心道。
“不会,苏槐在天剑门待了些时日,又看起来与你我关系不错,魔教就算知道他不是真正的苏怀,也必然认定他知道不少天剑门的机密,比如邵丘没能找到的后几式,又比如天剑门后山密道的位置。”越沉道:“所以在复活邵丘之前,他们比如会想尽办法,把苏槐知道的东西从他口中撬出来。”
“那你打算怎么办?”燕天瑞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