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嘟嘟 2瓶;是芥子芥子芥子鸭、小号 1瓶;
谢谢亲们!
☆、暴君的宠瘾
一夜之间, 漠州早已变天。
那些随着江子濯来此的人, 包括江子濯自己, 才知道他们大意了。
他们以为自己是来瓮中捉鳖的, 没想到却被当成了鳖。
他们不是输给了当今陛下, 而是输给了自己一直瞧不上的女人。
此刻, 平日里一向注重仪表的司徒大人,也如那些人一起, 被绑缚双手, 被迫摁跪在地上。
萧绍对他厌恶至极, 再也不想听他出言说一字, 当时在营帐中,便命人拔了他的舌头。
西风烈烈,万物萧瑟。似有兀鹫闻到了血腥气味,已早早盘桓在此。
校场之内求饶、痛哭声响彻天际。
萧绍坐于高台上, 对那些求饶之声充耳不闻。
妺妩被他抱在怀中,两人就坐在校场前的高台上, 看着校场中那些跪与此地的世家子弟。
萧绍神色暗沉, 他只觉得将眼前这个人千刀万剐都不足为过。可是又害怕怀中这个娇娇软软的小女人此后便怕他、恐他。
只是流放这些世家男丁,不株他们家族女眷, 已是他最后的仁慈。
鲜血喷溅了一地, 浓重的血腥之气直冲天际。
湛蓝的天空中, 越来越多的黑色鹰鸟、乌鸦盘旋于此,就等着人群离去后,好下来食腐尸之rou。
终于结束了。
萧绍望着上空盘旋的鹰鸟, 又看着这满地血色,总是觉得心中空落落的,不知是得是失。
妺妩抬手掩鼻,嫌弃地说道:“陛下我们快走吧。妾还想回京吃那玉媚娘呢。到了冬日,太冷可就不好吃了。”
他久久没有回应,将头埋在眼前女子的身前,过了良久才出声问道:
“你就不怕朕?”
他从头到尾,都一如既往地如此崇尚暴戾。
恍然之间,他又想起第一次见到这娇小可怜的女子。
彼时,她被置于冰棺之中,蒙着眼睛披着一层素纱。像一道点心一般被献祭于他的面前。
他当时满身戾气,那般威胁强迫她,可她却似乎始终不曾怕他、拒他。
妺妩看着满地残尸血腥,却只是笑了笑说:
“陛下杀的都是当杀之人,何况江子濯还是妾的仇敌。妾感激陛下还来不及呢。”
况且,宓女心中所恨的,又岂是江司徒一人。
即便她已自杀亡故,可妺妩却能感受到她灵魂之内的那股冲天怨气,已然久久没有散去。
闭上眼睛,她仍能感受到宓女那残缺的魂魄中,这些男人,是如何狎玩轻贱她,如何能将身边的任何器物都用到她身上。任凭她哭泣哀求,都不肯饶过她分毫。
妺妩看着眼前这些残缺的肢体,只觉得若是自己动手,就不只是腰斩了。
她必会将他们生生世世都贬到畜牲道。
萧绍抬头,望着眼前女子那自然而不做作的神色。她眼神还是那般从容,仿佛丝毫没有看到眼前满地碎尸一般。
金色阳光洒在了她的脸上,更给她白玉般的脸庞添了几分暖色,西风之中只听女子柔柔的声音响起:“陛下快走啦,再晚些,白果斋就该关门了。”
“哦。”
夕阳余晖倾泻而下,映照在一身材高大、气势凌厉的黑袍男子身上。只见他似是有些楞神般地被一娇俏女子拉了起来。
两人跨上马背,直奔城中行去。
***
时光飞逝,一晃眼,三年的时光已过。
如今的大历朝一派安然祥和,金秋九月,正是丰收的好时节。
当今京城之中,走在大街上的无论是农户还是商人,眉眼皆带着笑意。
只因他们连年丰收,日子一天比一天过得更好。
茶肆中的画本折子换了一批又一批,可惹人喜欢、让人禁不住心动落泪的,还是三年前那传唱帝后爱情佳话的话本子。
不过是匆匆数年而已,再也没有人记得之前,那些诋毁陛下堪比纣王的流言了。
当然,比之流传的更广的、也正让人心照不宣、却又无法宣之于口的,就是被京兆府尹严明禁止流传的,关于脖子以下“三天三夜”的故事。
如果有人问起,京城中女眷们心目中第一想嫁的人是谁?
她们定然会毫不犹豫的作答,是今年年初高中榜首一路升迁,前途无量又风流俊美的小少爷濮翊阳。
而他,正是那位已故的清河王世子濮柏阳之弟。
可虽是如此,她们却都会朝着那巍峨的皇城方向眨眨眼,然后便不知想到了什么一般,羞红了脸低下头去。
毕竟,她们只是未出阁的纯洁少女呀。喜欢的是那俊逸面相的斯文书生,哪里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呢。
说的太直白的什么的,实在是不好啊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