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如果你不喜欢,你要记得,你有权推开我,也有权随时喊停。”
那带着些暖意的呵气拂过眼前女子凝脂般的脸颊,带起一路烟霞般的淡红色,染上了妺妩那白皙的肌肤上。
妺妩低下头去,微不可擦地点了点头。她正要开口说话,迎面便是一片Yin影,随即便被堵住了红唇。
脸颊之上一片温热,沐浴之后那淡淡的发香和那兰花香气弥漫在两个人的唇齿之间,随即便在心底荡漾出片片涟漪。
那般的温香软玉,软的让他神思恍惚,只愿放弃所有抵御就此沉沦其间。
他终于明白古人所说的,何为温柔乡,何为美人膝盖,何为绕指柔。
沈渊看着那眼前的女子闭着眼,睫毛如蝶颤般轻轻抖着。他的心也跟着微微颤着,一下一下,越来越急促。
眼前的女子果然如她所说一般,将自己完完全全献祭给他,任由他一步步前进、一步步将她攻陷。
直到自己将她如同那羊羔一般放置于黑色床单上时,她也只是闭着眼,只是那颤动的睫毛暴露了女子的心底。
浴袍被扔至床底,那羊脂玉般润白的肌肤村在黑色的席梦思床上,亮的如同暗室之中的明珠一般。
此时的她显得那般美好而圣洁,又如同沙漠中的月牙泉。而他便是在茫茫沙漠中干渴了几天几夜的旅人,又怎能忍不住上前捧起一口清泉,来缓解心中的干渴孤寂呢?
外边狂风暴雨,室内却只听得那轻声娇娇。
突然外边一片刺眼的白光闪电划破天际,几乎将昏暗的天照亮得如同白昼一般。而后一声巨大的惊雷突响,仿佛要震得着城市中每一个人都心底一颤。
沈渊听着雷声猛然惊醒,他看着下方乖巧如雀鸟一般的女子,他抑制住心间的悸动和那叫嚣着要喷薄而出的猛兽。
沈渊蓦然翻身坐在了一旁,妺妩则缓缓睁开眼睛,她偏了偏头望着他,不解地问道:
“哥哥?”
那一声惊雷像是将他突然惊醒了,虽然他此前没有过恋爱经历,但是他知道两个人的爱情不当是这样的。
尤其是不当像现在这样,让她被动而默默的承受,似乎只是想要极力地忍耐而已。
真正的你情我愿,当是双方都彼此依赖、彼此欢悦,她绝不应像现在这样。
她因是睁着一双眉目弯弯的眼睛,欣喜而害羞地注视着他、回应着他。
沈渊终是叹了口气,俯下身吻了吻她的额头,在她耳边轻轻说:
“今天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
不带妺妩说话,沈渊便如同落荒而逃一般,披起衣服进了浴室。
妺妩眨了眨眼,然后有些不满地嘟起红唇。沈渊刚刚那样的声音,磁性而又低哑的让人从心到身都酥了。
只可惜,这块儿麻酥酥的点心,到现在为止还是没有吃到口中。
此时666终于停下了口口口口的警报。它擦了一把额头上那不存在的虚汗,这才缓了一口气。
难道是这个大佬到了现在的世界以后良心发现,爱上了这里的核心价值观吗?
妺妩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她此刻全身都有些发软,也懒得起身再找衣服穿。便就着那丝滑的丝绸被子,枕在绵软的枕头上,和这个小东西聊天。
666问道:“哎,宿主啊,你刚刚为什么不告诉沈渊,沈余就是那个囚禁你的人呀?”
妺妩现在怀疑这个小系统简直是个连自家世界规则都不熟悉的智障。
按照这里的法律规矩,沈余只能算得上是施暴未遂。她没有证据,根本拿不了他怎么样。
沈渊知道之后,肯定会将她保护的更加周全严密。
可是这样一来,沈余之前将原主生生逼到抑郁自杀的事情,就只能被埋没在时光的尘埃之中,却不会得到任何惩罚。
所谓放长线钓大鱼,她向来是有耐心的人。
况且,她也正想看看,这位始终压抑着自我的温柔医生,真正暴力偏执起来,又会是怎样的一面?
想想就令人心动的很呢。
听着那浴室之中的水声,妺妩勾起了唇角,这场冷水浴的时间可真是够长的。
也不知道洗冷水的时候,他会不会靠想着自己的温声软语度过呢?
不知过了多久,沈渊从浴室之中出来之时,妺妩已经睡着了。
冲完冷水浴的他全身都是冰冷的,可一看到妺妩那埋在枕头间的Jing致脸庞,心中又忍不住滚烫起来。
他上前轻轻给她掖了掖被角,看着她那白玉的脸上犹自带着几丝绯红,却睡得那般安然甜美。
或许,比起那急不可耐的欲/望,他更喜欢这样安静的守护着她,让她一直过着这般安静祥和的生活。
两个月的时光一晃而过,转眼之间,那闷热的空气中就添了一丝凉风。
此时,橘猫窝在妺妩的腿上,而妺妩正倚靠在沈渊的臂弯里。
两个人正坐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