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道:
“那什么,我觉得咱们两个还是挺投缘的。不如加个微信吧,对了,你叫青祁正是吧?”
祁正青:...
祁正青此刻有些怀疑这不是一个正常的相亲流程,可是毕竟是第一次相亲,又不是侦查刑事犯罪还有手册可以查看。他经验太少,并没有对此产生过多疑问。
于是,他既有些莫名复杂,又有些小激动地加了袁清的微信。毕竟这是第一个主动加他微信的妹子,实在太难得了...
夏日的雷雨就连天气预报都捉摸不透,沈渊和妺妩还未回到家中的时候,便已经是狂风大作,雷电交加。
很快,车窗外的小雨就转变成豆大的雨点哗哗落下。
沈渊将车停到车库里,撑起一把黑色大伞,紧紧揽着怀中的女子快步跑入家中。
即使是这样,那风刮雨斜,一把大伞根本遮不住。两人依旧被淋了一脸一身。
沈渊赶紧让妺妩进去冲个热水澡。
听着浴室里的水声,他却站在窗户边,始终没有换下那一身shi衣。
此时,他站在二楼卧室的阳台上,看着外边那显得有些可怖的闪电,听着隆隆的打雷声。
似乎只有这样狂暴的轰鸣,才能压住他心里的不安。
别的人可能看不甚清晰,可是沈余刚刚那眼中带着几分灼/热冷然,还有些疯狂的独占欲,如同发现了属于自己的猎物一般。
沈渊对这样的眼神可是再熟悉不过。
毕竟这样的眼神,他在沈家的男人中,已经见过太多次了。他的爷爷、伯父,甚至他的父亲。
有的人一旦出生,便在血ye中带上了关不住的猛兽。出生即原罪。
他们沈家世世代代,就连这个这个在外生的私生子,都逃不过。
绝大多数的人都以为他当年改了名字,变了职业,和父亲不再往来,都是因为自己父母的婚变。
但其实真正的原因,则是在这血脉中的基因。
沈家的男人,从出生起,基因中就带着偏执和暴虐的因子。
而嫁给沈家的女人中,除了自己的母亲幸免于难之外,其余所有人都在痛苦和折磨之中或沉沦、或抑郁、或自杀。
这其中就包括沈余的母亲。
沈渊并不讨厌他们母子二人,他厌恶的只是这沈家。
他想起当年,自己父亲当时签下离婚协议之后,那么平静地看着他说:
“三十年前,我以为自己摆脱的掉这命,直到我遇上了小莹。那时我才知道,这大概就是天意。这是沈家人无法摆脱的命运。”
沈渊看着父亲的目光,看着他目光之中那种无力、沉痛、内疚,却唯独没有自责。
他犹记自己当时站起来,冲着父亲说:
“一条人命因你而自杀,让她的儿子进沈家是应该的。可你不该连半点愧疚都没有。千错万错归根究底,还是你自己控制不住。
我会向你证明,即使基因生来如此,只要信念强大,就绝不会屈服于心中的猛兽。”
有些人出生即带着原罪,虽基因遗传就是如此,但是也不可成为放出那恶的理由。
他一直这样笃定着。
因此,他才给自己改名叫渊,才会改行成为一名心理医生。
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只有这样,才会使自己更加牢固地建立起心中的闸门,无论是欲望、是偏执、还是猛兽,他都不会让它有机可乘。
可今天见到沈余看着妺妩的眼神,他心中似是控制不住一般,只想着把身后的女子彻底藏起来,不再让任何人窥探。
他想把她锁起来,锁在一座坚固而华丽的笼中,只为自己一人而yin唱欢欣。
他开始怀疑,几年时间打造的牢固闸门,只是一瞬的功夫,已经垮塌崩裂。
此时,妺妩穿着一身浴袍走出浴室。
妺妩看着那打开的窗户,冷风呼呼地钻了进来,冷雨斜斜打在男人英俊的相貌上。
她悄无声息地赤着脚走到他身后,伸手揽住他的腰背,将自己的侧脸靠在他的背上,轻轻蹭了蹭说:
“哥哥可是因我跟别的男子讲话而不开心了?”
沈渊感受着身后的柔软,那带着水气的莲花清香扑鼻而来。他身体一僵,赶紧合上窗户。
他回身看着妺妩。
眼前那般绝色的女子含羞带怯,shi/漉漉的发梢滴着水珠,犹自顺着她小巧的下巴滑落到锁骨和胸襟前,如同落在百合花瓣的露水一般,晶莹剔透得诱人采撷。
他看着她一双无辜而shi润的眼眸,目光中带着几分古代女子特有的婉约韵味,又乖顺地直让人想要好好爱怜。
窗外一片轰鸣,屋内却是一片寂静。
此时,妺妩低着头,有些不安地绕了绕自己的手指。她咬了咬那红润的唇瓣。颤抖地执起沈渊的手放在自己腰间的白色系带上。
她轻轻向前迈了一步,而后低声开口,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