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安抱着小枕头，故意躲到离傅奕怀最远的床角，背对着他，把脑袋蒙进被子里，忿忿地放狠话：“老混蛋，你自己一个人睡觉吧，别想搂着我了。”
傅奕怀笑了笑，怕他睡得太靠边，半夜会掉到床底下，手掌摸进被窝里，扣住他的脚踝，把他往里拽了拽：“不怕掉下去啊？”
“别碰我”，黎安被他拽得脚踝生疼，皱着眉头，用小脚丫踹他，“我还在生你的气。”
“爸爸向你道歉。”
傅奕怀哄了两句，顺势给小孩掖好被角。但黎安没有像以前一样蹭着他的脖子撒娇，而是一直没理他。黎安的小腹绞痛得厉害，身体蜷成一团，连牙齿都在哆嗦，现在一点也不想跟他说话。直到后半夜的时候黎安发了烧，意识有些散涣，小腹疼得呻yin出声来，傅奕怀才发觉他身体的不对劲。他打开灯，看见黎安白皙的脸颊染上古怪的绯红，正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
他摸了摸黎安的额头，烧得像个滚烫的小火炉，哪儿敢放任黎安自己乱动，殷勤道：“宝贝儿，想做什么，爸爸帮你。”
黎安抿了抿嘴，“我要换棉条。”
顾医生建议他八小时内要更换一次，不能在体内放置太久，否则有导致中毒性休克综合征的风险。但他懒得跟老混蛋解释，反正这些说了他也不懂。
黎安还在发烧，困得睁不开眼，肚子也痛。他还委屈着刚才傅奕怀那些凶他的话，嫌他没长手，什么都不会自己做。可是他一直有老混蛋宠着，就是什么都不用自己做啊。
他不想动弹，也顾不上跟傅奕怀赌气了，直接趴在他肩上，撒娇道：“你给我换。”
眼看着傅奕怀愣着跟木头似的，不肯帮他，黎安一抹眼泪，哭着看他：“我肚子疼，动不了。”
哭唧唧的小猫咪最后被老混蛋抱着放到马桶盖上剥掉了裤子。
“张腿。”
黎安刚刚哭过，眼角稍微晕着些浅红，安心地靠在傅奕怀身上接着睡，抱着膝盖乖乖把腿打开，露出夹在那道嫩红rou缝里的棉线。傅奕怀捏住棉线，将涨开的棉条缓缓从黎安的身体里抽出，丢进垃圾桶。空气中弥散开铁锈般的血腥味，黎安轻轻皱了皱鼻子，腿间不受控制地涌出一道腥红的热流。傅奕怀单手抱着他的腰，抽出几张shi巾替他清理，然后戴上指套，剥开一枚棉条，塞进黎安的腿间的小花里，一直没到第二根指节，才将棉条彻底推入。
黎安的脸颊很红很烫，感知到异物的侵入，忽然紧紧并拢双腿，将傅奕怀的手指夹在里面。
傅奕怀低头看他：“宝贝儿？”
黎安不知想到什么，红着脸跟他对视，小声道：“爸爸，你在插我。”
傅奕怀的手指被吞没在极致的热浪里，滚烫的体温似乎要将他的灵魂一齐融化掉。他觉得自己可能需要冲个凉水澡。而在那之前，黎安不舒服地扭动屁股，从他的胯间挪开，“爸爸，你那里顶到我了。”
傅奕怀不想做人了，他想当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