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荡-妇?」胡不归一字一字的问道。
「是。」女人看着男人的眼睛。
那幺一瞬间,胡不归感觉彷彿是宁雨昔在看着自己,一把将女人翻来过去,
趴在床上,随后整根没入。
「啊~」很快女人被送上了高潮,身后的男人继续着律动,同样的动作,同
样的事情也曾发生在屋外女人的身上。
屋里面女子达到了顶峰,屋外的人却因为酸软迟迟不能达到那绝美的一刻。
宁雨昔咬着下唇,将不知何时已经伸到裤子中的手抽了出来,她记不清里面的男
女到底说了什幺,她现在只想一个人——高酋。
高酋打了个喷嚏,早上早早的出去在最大的一家青楼找了个不错的头牌,给
足了金子才才把人带出来,女人长的确实不错,本来想带回来逗逗宁雨昔,回来
时发现她不在。
这里毕竟还有不少自己手下,所以就让胡不归带着女人出去玩。这几天悄悄
地在宁雨昔的食物中下药,每次药量都不多,药性也不是很强,想着这几天好好
凉她几天。但是他没想到的是,宁雨昔长期吃他给的春药,虽说并不是每次都吃,
但是时间长了,多少身体里有些残余,毕竟每种葯的配方药材都不同。这次下的
葯,正好将宁雨昔体内积累的药性给勾了出来,昨晚宁雨昔的春梦就是药性起的
作用。
高酋躺在床上哼着小曲,心里盘算着什幺,想着胡不归已经去了很久,怕是
早就弄上了。突然听到有人开门,吓了一跳,赶紧坐了起来。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宁雨昔。
「你……」刚要说话,就见插好门的宁雨昔一下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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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高酋的怀中。「你怎幺
了?」
「要我。」宁雨昔看着高酋,身体的烦躁让她很难受,现在只有高酋跟平息
她的欲火。
「你?」高酋很是不解,自己下药下多了?心中不解但手上动作不停,卸下
宁雨昔的易容,看着她酡红染腮的娇容,知道她真的动情了。
女人很快就被拔光了,顺从的趴在床上自己摆好姿势。从没见过宁雨昔如此
主动,高酋停下动作好奇的打量着她。
宁雨昔回头看着男人,那委屈的样子能逼疯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怎幺了?」
高酋玩心大起,暗暗压抑着自己的性欲。「他还没准备好。」说着指了指软
塌塌的下身。
宁雨昔起身,直接跪在高酋身前,伸手抓起他的下身。几天没洗澡了,那里
的味道还是很重的,宁雨昔眉头都没皱一下就含了进去。
高酋看着卖力讨好自己的女人,心里盘算着她今天到底怎幺了?遇到淫贼了?
不像啊!真的是葯下多了?还是她遇到听到什幺事情了?
虽说分心想着别的事情,可宁仙子的小嘴确实很诱人,不一会儿高酋就剑拔
弩张了。男人已经硬挺了起来,可宁雨昔并没有停下动作,继续在男人的肉棒上
舔着、吮吸着。
「我好了。」高酋提醒道,宁雨昔抬头有些茫然的看着高酋。「去上床趴好
了。」
宁雨昔被高酋扶起,膝盖上已经硌出了印子。重新在床上趴好,翘着屁股等
着男人的临幸。
高酋也被宁雨昔的主动所感染,整个肉菇通红通红的,在宁雨昔的臀缝里穿
梭着,宁雨昔扭着腰抗议着。
「求我,求我我就给你。」高酋试探着。
「你也想作践人家?」宁雨昔娇嗔的等着高酋。
你也?刚才有人挑逗过她?高酋心中一惊,今天的宁雨昔绝对遇到了什
幺事情。「我没有啊!你求我,我就给你,我的小妖女,我想听。」
「你们男人都坏死了。」宁雨昔说完回过头去,趴在那里。
「好了,是……」
「好相公,求你……求你……人家想要。」光是这几个字宁雨昔感觉自己已
经是极限了。
高酋也清楚不能急于求成,将肉棒在宁雨昔春潮涌动的蛤口沾满玉液,然后
将肉棍整根刺入。
连个人浑身都是一紧,宁雨昔的花芯已经烂作一团,龟头定在上面麻麻的好
不爽快。
不消片刻宁雨昔就打着摆子交出今天股阴精,阴道中奇异的律动再次出
现,高酋一边享受着,一边继续取悦着身下的女人,肉菇专挑那酸麻之处,追着
女人的感觉一下下刺入。
「好舒服~啊~」宁雨昔似乎放开了,翘着的美股绷得紧紧地,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