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用她给你奶孩子啊!」
「仙子姐姐。」屋里二人淫声浪语,屋外的人已经靠坐在地上,她很想离开,
可身子却燥热的厉害,听着屋里二人的对话,彷彿自己就在屋中。那一句一句
仙子姐姐彷彿是胡不归当着面叫自己,又像是被高酋下药后,抵死缠绵时高
酋对自己的低吟,更像与林三情到深处时的低语。宁雨昔双腿并在一起,一只手
指隔着裤子摩擦着最痒的地方。
「仙子姐姐,怎样才能有我们的孩子啊?我好想要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啊!」
屋里面胡不归压着一个女子,埋首在她的胸口四处乱供着。「用你那又粗又
长又硬的髒东西,插进仙子姐姐最绵软最圣洁最精制的地方,姐姐就给你生孩子。」
女子样子还是很美的,蛾眉青黛,杏眼桃花,樱桃红唇,雪腻的颈子。一身
轻纱罗裙已经铺散在身下,头上的乌云也已经松散开来。秀美窈窕的身段,丰满
挺拔的乳峰却不及宁雨昔,腰身略显丰韵,完全不似宁雨昔那般紧緻线条清晰,
但也别有一番风味。雪白的大屁股却很诱人,怕是可以跟安碧如一较高下,但绝
没有安碧如那幺弹翘,压在床上像是个大肉盘,让人有种想要施虐的冲动。两条
白净的大腿肉感十足,白嫩的脚丫肉肉的保养的极好。女子看上去有很明显的风
尘气息。
「用什幺?我的仙子姐姐?我不知道啊!?」胡不归下身早在女子柔荑的套
弄下挺起。
「姐姐这不一直抓着它呢幺!」
「呀!它怎幺了姐姐?难道病了吗?胀的好难受,姐姐给他渡口仙气吧。」
说着胡不归起身,骑在女子胸前。
「拿开你的髒东西,我是仙子我怎幺能舔你的髒东西呢?」女子装作摇着头
躲避着,实际却微张着嘴用双唇蹭着龟头下面的麻筋儿。
操,这点金子花的值。胡不归被女人撩拨到了极限,要不是吃了葯,怕
是这时候都能射出来。
「唔~唔~要~唔~嗯~」女子含着小胡不归,做着激烈的抵抗。
「仙子姐姐为什幺越来越胀啊?好酸,好麻。」胡不归仰着头,享受着女人
口舌间的软腻。
「我是仙子你怎幺~唔~嗯~嗯~唔~」女子做不到宁雨昔一般的深喉,每
每感到憋闷就吐出肉棒,接着喘气的功夫继续与胡不归调笑着。
「你不是仙子,你不是我的仙子姐姐,你是淫妇荡妇,你喜欢男人的肉棒是
不是?」胡不归扶着女人的头,挺动着下身,龟头、肉棒在女人口中肆虐着。
「唔~唔~嗯~啊,不是,我不是荡妇,不是!唔~唔~」女人一只手攥着
男人肉棒根部防止他插得太深,另一只手揉着男人的阴囊。「哈~哈~嗯~你让
开,我是仙子,我不会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的唔~」
胡不归实在忍不住了,来到女人身下,女人扭着腰肢配合着男人,两条大腿
大大地张开。她也很久没有这幺起性了,心里想着男人可别弄几下就缴了枪,今
天她很想舒服一次,也算是工作之余的一次放松吧。
「你要做什幺?你放开我!」女人晃着奶子,两只手拍打着跪在身侧男人的
大腿。
「做什幺?我要用这个肮髒的东西刺穿你,让你给我生好多好多的孩子。」
胡不归看着女人挂的白净的下体说道「贱人,荡妇,你的毛呢?是不是让男人给
磨没了?」
「是,是,都是让男人给磨得,好多男人没日没夜的磨来磨去。」女子放浪
的叫着「你来啊!你不是想让仙子姐姐给你生孩子吗?」
「我插死你。」胡不归对准玉蛤,一枪到底。
女子仰着头张着嘴,即疼又爽的感觉让她迷醉。男人的本钱很足,顶挺的速
度让她喘不过气,一阵阵酸麻由花谷中传来。
「小荡妇,我的仙子姐姐,爽不爽?」女人的下身完全没有宁雨昔那种紧緻,
但温软的肉壁摩擦上去感觉也不错,水多的能淹死人。如果是宁雨昔的话,胡不
归绝不会错过这琼浆玉液,但这个女人就算了。
「爽,好深啊~刺到心尖哩~.」
「你是不是荡妇?」胡不归一次次浅退深入,抱着女人的双腿用力的夯着。
「不,嗯~嗯~我不是啊~,我是仙子啊~,我是你的仙子姐姐。」女人浪
叫着,挺着腰迎合着男人。「不行了,我要丢了。」
「你是不是荡妇?」胡不归把肉棒抽出,上面满是淫浆。
「不要……快……奴家想要。」女人水汪汪的眼里满是哀求。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