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颠鸾倒凤了三日,至第四日赫连武神清气爽地出了院子和长老们处理族内公务,才有丫鬟鱼贯入内服侍十六公主梳洗装扮。
屋内的欢爱味道尚未散去,清梅撩开软纱帐,就见容颜清丽的十六公主盖着锦被侧卧其间。
有洒扫丫鬟在走廊支开窗户让阳光洒进屋内,十六公主叫光亮刺得蹙眉转醒,迷蒙间见榻前站着个人,登时受到了不小的惊吓,于是慌神道:什什么人?
回王妃的话,奴婢是赫连家主特地派来服侍您的。
十六公主听闻倒是松缓了紧绷的心绪,却也让这一出闹得生了起床气,拧了两道蛾眉娇气地质问道:伺候便伺候,你那样子直愣愣地杵在床前吓我作甚?
清梅谦卑道:时候不早了,奴婢想着唤王妃起身用早膳,家主特定吩咐厨房做了南瓜羹送过来。
赫连武欲望强盛,昨晚缠着她又要了好几次,这会儿十六公主倒确实觉得浑身虚软无力,肚内空荡饥饿,遂顺从地伸出带着星点红痕的藕臂。清梅适时地搭了手腕让她攀住自己,然后稳当地扶了十六公主起身。锦被顺势滑落,十六公主拉着被角裹住胸口靠坐至清梅堆叠好的软垫上吩咐她道:让外头的人先退到院子里。
清梅得了指令走到外室打发走一干人等,又疾步回了床榻前躬身候着。
十六公主美眸微合,贝齿轻咬嘴唇,撑着床栏稍稍抬了身子即刻又酸软地跌坐回去。她让清梅找了块干净的帕子,手没进被子里先擦净腿根处的粘腻,接着团了软帕堵住胀涩的花xue,虚着声儿地对清梅道:扶我起来。
清梅掀开锦被,目不斜视地揽了裸体美人的细腰。十六公主歪靠着清梅,让她承了自己大半的重量,自顾捂紧了小腹哀yin:我要如厕。
清梅这时才看清了十六公主有如妊娠四月的微隆小腹,半扶半抱地将人挪到温泉池的软榻那儿,王妃先在这儿歇着,奴婢去去就回。只须臾的时间,清梅便拿了个铜盆去而复返,手脚利落地将十六公主的上身垫高,抽出双腿间的软帕用器物接住嫩xue里流出的浊ye。
赫连武晨起才刚内射了一泡浓Jing,此时尚未被美人的子宫好好吸收掉。清梅见此重新塞回了帕子,不顾十六公主的哀婉神色,手掌运力颇有技巧地按揉起她的腹部。
被堵着泄不出的酸胀使得十六公主凄迷了眸色,盈盈秋瞳汪起一层水雾:你这是作甚?嗯别别揉了,好胀
清梅回道:奴婢奉了家主和老夫人的命令需尽快帮助王妃受孕,所以还请您再忍耐些。
十六公主挣扎不过,遂松开紧握着清梅手腕的青葱玉指,偏首冷了眉色地未再漏出一丝让人软了骨头的呻yin。
如此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清梅抽了帕子确认Jing华已被子宫完全的吸收,才递了铜盆,让十六公主分开双腿泄了个痛快。
那一个多月的时日里,十六公主被赫连武困着一步都不许踏出崇武堂。只要他来了兴致便不分场合的拉着她行那露骨香艳之事,将十六公主浇灌得如同一朵盛了朝露的娇花,妩媚丽质得更显妖娆。
老夫人带着府里的女眷在白露这一天收了百花上露,调笑说要寻了好茶泡来让几个儿媳喝了养出好气色,固了身体才能帮赫连家开枝散叶。
恰一行人在凉亭歇息,二管家急匆匆地奔来,行了规矩后近身与老太太窃窃耳语。只三两句话的功夫,娴淑得宜的妇人便舒展了眉目惊喜道:此话当真?
二管家恭敬道:小的可不敢拿这事做儿戏,大夫还在园外候着呢,奴才这就请过来,让他跟您详说。他提着衣摆一溜烟地跑出了园子,片刻便请来了沈溪。
着墨色长袍的沈溪身姿清俊,面色从容地翩翩步入亭内,对坐在上首的老太太行礼道:百草堂沈溪拜见赫连老夫人。
老太太慈爱地托着沈溪的手肘道:不必如此多礼,论亲疏,我和你母亲幼时一同长大,若是你母亲尚在,说不定我还能认下你做半子。
沈溪眼眸半垂敛了神色,躬身作揖,谢老夫人抬爱,是沈溪没有这个福分。
不说这些伤心事了,老太太似忆到伤心处,拿帕子掖了掖眼角的泪雾,又掩着鼻尖轻抽噎几声,末了方才殷切地拉着沈溪坐至身边,满眼期盼道:那荣适才你跟管家说的可是真事?她环顾在场的众人,险险将荣安王妃咽回肚子里。
虽然脉象仍不稳定,但能诊得出来是喜脉。
老夫人喜上眉梢,双手合十念了声阿弥陀佛,道:佛祖保佑,希望赐我儿一个金瞳的嫡子。
饶是傻子都能从这三言两语里窥出事态,亭中几人的姿态神情霎时有意思了起来。却说这赫连武的正妻,碧珠罗氏家的嫡大小姐罗婉茵,倒像个没事儿人似的端了茶盏低头饮茶。
倒不全是罗婉茵胸襟豁达善容人容事,只是当初老太太和族内同意赫连武将荣安王妃接过来是提前知会过她的。左右府里莺莺燕燕如此繁多,再多一个荣安王妃于罗婉茵而言并没有什么差别,何况这人
终归来得名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