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榕最近火气大得很。
千防万防没防住,他还是被那两个臭男人搞大了肚子,太医院的太医来把脉,一揣还就是俩。
小兔子揉揉自己五个月的肚皮,圆滚滚的,气得他想要踢皮球,一脚踢飞两个大皮球。
不要问月榕身为一只公兔子为什么会怀孕,问就是傅云枭那个大坏蛋干的。
某日他不知道从哪得知了妖怪化形不分性别,威逼利诱月榕变出花xue给他瞧瞧。月榕起初不肯,结果在床上被对方cao得快死过去,玉jing插在对方xue里,耳洞被人舔着,尾巴被人捏着,月榕哪还能有骨气坚持,被缴得射了一次又一次,终是哭着答应了。
然而小兔子娇得很,有了花xue也不给插,只许臭男人摸摸舔舔,手指都不许往里头伸。
不伸就不伸,真要把性器插进月榕这么娇嫩的小花里,傅云枭自己都舍不得。手指嫌硬不给进,舌头总是可以的,月榕在这事上又哪里是俩兄弟的对手?
自从有了花xue,他就没少被按倒舔xue,俩兄弟总是以口渴为由往他裙子低下钻,咬着他的花瓣让他赏点水喝。
小兔子Jing的身子也实在不争气,男人的鼻息一扑上来花xue就shi了,火热的软舌像条蛇一样一个劲往xue里钻,没两下就把他舔软了。xue里头就像是个泉眼似的,花蜜一个劲儿往下流,黏糊糊地全数流到男人嘴里,还糊了人一脸,弄得身上都是花蜜的腥甜味。
傅云枭故意臊他,说他sao得十里远都能闻到味道,皇宫外面围满了眼睛绿幽幽发情的野狼,排着队等着吃他的水儿呢。
月榕被他这样一吓都不敢到处跑了,恨不得时刻粘着俩兄弟要他们保护自己。
傅云庭知道傅云枭坏心眼,但也不戳穿他,毕竟这福利实在是太好,是个男人就不能不动心。
你想想,在御书房,他一边抱着香香软软的小兔子一边批折子。累了就亲两口解解乏;遇到糟心事就把人抱到御案上,薄纱裙子撩开把脸埋进去,软乎乎甜腻腻的,专属的花蜜吃上两口,神仙解药一样,什么烦恼都没了。
当然没了,因为这时候一般直接滚到床上深入交流去了。
至于说这怀孕是怎么一回事儿,也不能只怪傅云枭。
月榕自己都没明白自己能不能揣兔子,就松口允许男人用那物磨他的花xue。
起初也只是发情期到了,单纯的插xue已经不够性欲旺盛的兔子Jing爽,经常便是他的玉jing被一人用xue套弄着,另一人在后头磨蹭他的花xue。
无论是傅云庭还是傅云枭,那事物的份量都极其可观,从后面抽插过来的时候,可以滑过tun缝直接撞到Yin蒂上,月榕被撞得又疼又爽,咿咿呀呀地搂着身前人射个不停。
等到他射不出来了,两兄弟就一前一后夹着他,cao弄他软绵的腿根。月榕屁股被傅云枭用力揉捏,ru头被傅云庭舔吸;又或者傅云枭吻他的唇,傅云庭在后头舔他的尾巴花xue被两条性器来回摩擦,敏感的身子水流成河,把被单都打shi了。
等到三人都到了顶点,月榕直接尖泣着射出尿来,至于那两人,则是抵着他的花xue喷发了。
然后没多久月榕就怀上了。
兔子有两个子宫,月榕怀了两个崽,一人一个。
至于到底是不是真的一人一个其实不重要,反正月榕的崽就是他们的,其他不必在意。
产ru
八个月的时候小兔子Jing有了nai。
小小的ru房像两个白玉玲珑的馒头,鼓鼓囊囊却不夸张,拨开衣襟埋进去,软嫩得像水豆腐,还有nai香。
月榕有了nai,那势必就要男人帮忙吸出来,
可是小兔子Jing身体那样敏感,更何况在孕期的时候?往往是nai还没吸两口,小兔子就玉jing插翘起,花xueshi润了。
这个时候一个人显然不够,上下有两张嘴伺候他有时候还稍显不足,最好是一边一个nai子被人吸着,玉jing被套弄着,然后花xue再来个人舔舔才算好。
可是为了肚子里的兔宝宝,月榕不敢这样放肆。
但平日里如果夫君和傅云枭都不在身边,月榕也不会刻意忍耐,本来怀孕就不是他情愿的,哪还有让他吃苦的道理?
守在宫门口的帅气侍卫有时候就有这个好运气,被皇后娘娘赏一口nai喝。
皇后娘娘肚子隆得高,但是腰肢依旧纤细苗条,如同托着花苞的柔软花枝,他整个儿往门框上一倚,弱柳扶风似的。衣衫一滑露出雪白香肩,还有胸口那若隐若现的艳红ru头他勾一勾手,侍卫的魂儿就没了。
走到皇后娘娘跟前把他一把抱起,放在皇上特地为他制作的秋千椅上,侍卫半跪下解开他的衣衫,让那流着nai汁的ru头暴露出来。
喉结拼命滑动,侍卫还来不及做心里准备,就被皇后娘娘抓住发丝,把嫩ru递到了嘴边。
月榕瘫倒在秋千椅上轻轻晃,胸口的侍卫吮吸着他的nai子,呼吸越来越粗重。秋千远离他的时候,ru头被对方咬在嘴里,扯出一点点距离,然后“啵”地一声退出来;迎上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