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与兄弟二人颠鸾倒凤,饶是性欲旺盛的兔子Jing都被他们折腾得够呛。月榕气呼呼地缩回了小兔子的形态,馋了那两个臭男人好几日,才慢悠悠地变了回来。
身为一只兔子Jing,月榕起初对于三人这段关系并没有思量太多,只是因为喜欢,便同两人都好了。但是时日一久,人间的lun理纲常他渐渐明白过来,方才知道这事情有多么荒唐。偏偏傅云枭又顶喜欢欺负他,经常一边cao弄他一边“嫂嫂”、“皇嫂”地喊,把他惹得面红耳赤还不肯罢休。
但是又能怎样呢?木已成舟,兄弟二人忍气吞声纵着他,月榕也乐得保持现状。
一日,傅云庭被召进宫议事,月榕闲呆在府中闷得慌,偏要跟着去。趁着夫君忙,他就独自一人在御花园乱晃起来。
宫里的景致Jing雕细琢,Jing美而不失大气,和他从小呆惯了的山野林间截然不同。没人陪在他身边,他也兴致勃勃地往假山深处走着看着,觉得别有一番意趣。
如果没有听到某些莫名其妙的动静的话。
男人的低喘,女人的娇yin,交杂着暧昧的水声早已经熟悉这一切的月榕自然是立刻分辨出这里在发生什么。
小兔子眼睛圆溜溜,抿了抿嘴就要慢慢往后退。
然而裙摆不小心被一截枯树枝挂住,喀喇一下就扯出了声音。偷情中的男女对于外界动静分外敏感,两人的动作立刻停了下来,男人的低喝也随之传出。
“谁!”
月榕一看来不及跑了,索性把眼睛一捂,背过身子,“抱歉打扰了,我什么也没看到,可以让我离开吗?”
小兔子Jing还是很聪明的,清楚这时候想要脱身就一定要表示自己不知情,知道的太多可不是一件好事。
“你是何人?”男人戒备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脚步也好像逼近了几步。
“我我不是坏人。”月榕软着声安抚他的情绪,“你让我走,我不会说出去的。”
“他肯定看到了,不能让他走。”这次是女人的声音,“李郎这事若是传出去了,奴家的性命可就不保了,你可一定要替奴家除掉他。”
月榕闻言身子一颤,急得语速加快,“我真的没看到你们,也不认识你们”
然而手臂被人用力扯过,男人攥着他的手腕,迫使他露出了自己的脸。
再然后男人就愣住了。
“.你,你是哪个宫里的宫女?”男人眯了眯眼睛,在他Jing美绝lun的面容上肆意打量,神色逐渐危险,“我怎么没见过你?”
“我不是宫女。”月榕委屈,幽怨地盯着他的手,“你放开,弄疼我了”
纤瘦的手腕被攥在指间,白皙细腻犹如美玉,Jing巧的腕骨泛着莹润的光泽,让人看着便想要细细亲吻。
美人低着头,声音娇娇软软,手指附上来的推拒都是腻歪的,在不怀好意的人眼里分明是勾引
男人被美色迷了心窍,贼笑一声,竟是一把将人拉过,抵在了假山上。
“想要我放你走?先给哥哥亲一口!”
说着那张嘴便要向月榕脸上拱去,月榕下意识偏开头,等到那shi热地呼吸粘在自己耳畔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这男人竟然转而要非礼他了!
路年彬路过御花园隐约听见几声怪异的叫声,起初并未在意,但是那叫声却丝丝缕缕不断传来,像受伤了的nai猫一般挠在心尖上,他皱着眉循声望了过去。
施展轻功跃上假山,路年彬一眼便瞧见了极其不堪的场景。
着侍卫服的男子把一人压在假山上下其手,旁边还昏倒着一名女人,看穿着是宫里的妃子。
被压迫着非礼的人明显很痛苦,手脚被男人攥住压在头顶,胸口一片雪肌袒露,裙子也被掀开,美丽的脸上写满屈辱,泪水沾shi了整张脸。
路年彬的视力很好,甚至可以看见他睫毛上垂下的泪珠,手臂上捏出的红痕,如雪中红梅,艳丽旖旎又可怜。
傅云庭和傅云枭虽是经常说着要cao死他,但是始终是疼他的,更不会罔顾他的意志只图自己爽。月榕初次遭到这样粗暴的对待,委屈得眼泪直掉,可是他越哭男人越来劲,就连刚刚那女人骂骂咧咧地阻止都被男人推开,撞在假山上晕了过去。月榕只管哭,心里被恶心和恐惧挟持,连基础的应对都做不到。
“美人儿,你好香”男人嗅闻着他脖颈间细嫩的肌肤,满脸痴迷,胯下那物早就硬梆梆地顶着他绵软的大腿,就快要顶进他的腿缝里。
“混蛋,走开”月榕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水波泛滥的眸子里溢出痛苦,他抬起腿想要踢男人,结果却被趁机挤进腿间,被男人的胯部压着用力磨蹭。
他身子太过敏感,只是被顶撞了几下就软了腰,白皙的脸上泛出chao红。男人邪笑着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大手包住他的屁股用力揉捏,“小sao货,还说不要”
话音戛然而止,月榕眼前忽然闪过一道人影,紧接着刀光凛冽,男人以一种很难看的姿态倒了下去,颈见迸发的鲜血喷薄在他身上,月榕被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