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云带雨轻飘雪,嫩柳含烟小绽金。春风知春不久归,百般红紫斗芳菲。
暮春三月,草长莺飞,飞鸣峰草木葱郁,林深见鹿。
古柏繁花之间,一雅致木屋隐现。小屋结构雅致,和风八角,两朱色雕花立柱上是一副对联,正门檐间“红浪阁”四字,遒劲肆意。
往内走,别有府地,廊檐曲折,里头十来间厢房,却无一仆从。
忽然,春风得意马蹄疾,轻尘飞扬,紫烟飘荡,一骏马停在木屋门口,马背上玄衣少年翻身而下,利落干脆,手中缰绳一扔正好套上门口立柱,马儿打着鼻响走了两步,去咬门口花架上盛放牡丹。
萧羽凤拂去袖间纤尘,大步入内,他轻车熟路走向书房,一把推开门扉。
旭日随着开门洒入书房内,厚厚毛毯之上,一张黄花梨木书桌,墙背挂着美人图。
桌角,一根银色铁链松散垂下,铁链的另一端套在一男子脖颈上。
男子浑身不着寸缕,跪趴在地,一头如缎墨发垂在地毯上,他听见推门声,抬头紧张望向门口,眸色蒙着一层潋滟水雾,额间细汗淋漓。
逋见少年,男子眸中掠过一丝慌乱,咬着嘴唇喘息:“主嗯啊主人”他虽是请安,却不敢停下动作,身体前前后后挪动着。
若是细看,便能见书桌旁是一木质柱形突起,宛若粗壮男根,上布密麻凸痕,男子前前后后摇晃身体,竟是用自己rouxue含住木柱反复吞吐,他不知做了多久,木柱上是淋漓水光,男子跪着的地方,地毯亦被shi透,而男子的xue,经过长久反复蹂躏,早已红肿不堪,难以合拢。
善若水昨夜被主人玩弄得太厉害,没忍住射了出来,他来不及认罪认错,就被铁链栓了脖子拖到书房,被勒令一炷香为限,主动抽插rouxue千下;若是完不成,便再点一炷香,从头开始。
明知是完不成的任务,善若水却不敢抗命,更不敢令主人失望。龙涎香白烟缭绕,书房里宁静安定,他却得不知羞耻的自罚。
书房桌角的木势是他专用的,萧羽凤晚上在书房看书时,偶尔会让他侍奉,他便得跪在书桌下,掰开tun丘吞下粗壮木势,然后用嘴侍奉主人,主人年少且性子恶劣,即便没有欲望也拿他的嘴暖枪,更别提兴致浓时拽着他的发狠Cao他的嘴,他不敢反抗,只能随着主人动作,口中被Cao弄,后xue也被该死的木势反复抽插,tun缝shi哒哒的,胯下分身硬的很,不断流出yIn水,时间长了,他能被一次次的带上高chao,却一次也不敢射出来。
欲海沉浮,永无尽头,他恨死了这感觉,却也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啧,这都多少支香了,你真没用。”少年似真似假的责备。
香炉旁是冷掉的灰烬与残香,一支支记载着善若水遭受凌虐的次数。
“主主人息怒”善若水嗓音沙哑,终于敢停下晃动,他的后xue又疼又麻,好似没有知觉,可内里愈发的痒。
他的主人是人间绝色,他情根深种,又遭受诸多调教,他有个深埋心底的秘密,只要见到他的主人,他的xue便会不由自主开合,chao气由里到外,口干舌燥,血脉膨胀,渴望主人的玩弄。
“罢了,余下还剩多少,拿藤条补吧。”萧羽凤见善若水被情欲折磨到极致的模样,生出几分凌虐欲望。他走到一旁紫色贵妃榻上,好整以暇等地上青年爬过来。
善若水浑身一抖,身下硬的更厉害,他叩首,喘息道:“谢谢主人”他小心翼翼往前爬,木势一点点抽离,xue口红肿得厉害,难以闭合,他闭眼羞耻得缩了缩xue,依旧没有知觉,内心羞愧至极,他竟被一根死物弄成这样。
他被折腾整夜,手脚无力也不敢耽误,慢慢爬到墙边拿藤条,他不知,随着他四肢爬动,透明浊ye从他合不拢的rouxue里慢慢淌出来,水润潋滟,顺着地毯shi了一条痕迹,在旭日下折射yIn靡光泽。
萧羽凤眼中带了笑意。
善若水叼了一根藤条爬到萧羽凤脚下,举起藤条,颤抖道:“一炷香内,属下属下数了五百六十下还差还差四百四十”他说的颤颤巍巍,这若是真要罚,xue都要被抽烂十次了,他不敢想,只好叩首哀求,“属下知错,再也不敢随便出求主人抽奴的屁股饶了奴的xue”
“姿势。”萧羽凤懒得听他废话,接过藤条,命令。
善若水畏惧的颤抖一下,低声应是,主人雷霆手段与不知轻重的趣味实在令他又爱又恨,可他有何办法,他已经情根深种,飞不出主人的掌心了啊。
善若水跪趴在地,分开双腿,撅高tun,用力掰开两瓣雪白tun丘,露出肿大shi乎乎的xue。他喘息着,脸颊通红,不知是怕还是期待,两股战战。
身后藤条破风而下,凌厉狠重,一下子便抽得tun缝发红,肿胀起来,善若水咬唇吞下剧痛,咳嗽一声,含糊道:“谢主人赏。”
接二连三的笞责疾风骤雨般而下,Jing准狠戾抽在狭窄tun缝之间,tun缝以rou眼可见速度红肿起来,又烫又热又疼,tun丘稍合便是火辣辣的痛。
善若水身子随着责打抖动,却不敢避开,也不敢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