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党羽们意识到皇帝和晏戈合起火来准备对付他们的时候就立刻送了书信去甘肃,杨彦清也确实收到了书信, 当场就给他气的差点背过气去。不过好在老丞相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 他缓过气来之后就开始思考对策, 总之他必须要回京城了。
之后他就开始无所不用其极的想办法回京,但是和他一起来赈灾的徐猛将军得了晏戈的命令, 总之不论如何也不能让杨彦清回去。早在他们刚到甘肃那天, 徐猛就悄悄派人监视杨彦清,以至于杨彦清后来不管是明着走还是偷偷走都没有走掉。
杨彦清为了能走,甚至不惜假装出了意外受伤。他一把年纪还要流血流泪实属不易,可就算如此徐猛依旧拦着他不让他回去。还很贴心的请来了神医给他医治, 并且安慰他不用怕,神医一定会救你,你不用回京。
气的杨彦清当场翻了个白眼晕了过去,徐猛看见之后笑了一声,说丞相的侍卫失职导致丞相负伤,他大手一挥就让自己的兵卒接替了丞相府宅的巡防。
可怜的老丞相好不容易挨过去,心说这点挫折根本打不垮老夫,徐猛你就放马过来吧!然后他就发现自己的心腹全不在身边,颤颤巍巍下了床推门出去一看,只见徐猛的兵卒对着自己龇牙一笑。阳光下那一口白牙晃的人脑壳痛,丞相又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丞相发现自己陷入了一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境地,长这么大他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委屈,当时躺在床上就老泪纵横了。哭完了之后他就开始骂徐猛,骂的他口干舌燥脑袋发晕徐猛都没有露面。
杨彦清心说别呀,就算不让老夫回京城但至少别软禁老夫呀,老夫还能一战呀,老夫在别地也有兵。
杨彦清乃是三朝元老,自然不是那种光会耍嘴皮子搞Yin谋的老头。这么多年和晏家人斗,他深知没有兵权在手说什么都是空话。所以他笼络了好几位将领,虽然兵力不及晏戈,但至少不是没有一站之力,也能起到震慑作用。
只是他千算万算没有算到晏戈他如此流氓,连个招呼都不打就开战了,而且自己现在被软禁连张纸都递不出去,即使有千般对策都没有用。
难道真的天要亡我?
自从那天小皇帝派太医来府上之后,晏戈就开始了足不出户一心一意装病了。这个小皇帝心机深沉疑心病又重,若是不装的认真一点被他发现了,还不知道会整出什么事来。
那两个太医在将军府里是吃了睡睡了吃,不仅浪费粮食,他们本人也过得很纠结。晏戈就让他们给全府所有人都做了一遍体检,府里的人做完了就去城外给那八万大军做体检。从清晨忙到深夜,总共就他们俩连搭把手的人都没有,以至于后来俩太医一看见人的手腕都想呕吐。
这些天李秀忙的简直四脚朝天,不仅要考虑官员的任职的问题,还要密切注意杨党的动向。但是只要他一闲下来就会想起晏戈,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是着了魔一样。他有时候甚至有一种很早之前就和晏戈认识了的感觉,那种熟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但是很早就记事的他知道这不可能,他比晏戈小三岁,晏戈两岁离开京城,走了一年他才出生,两人之前不可能见过。
李秀仔细思考过这个问题,他觉得之所以整天想着晏戈,是因为晏戈对他的莫大帮助。他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所以才会整天想着晏戈,因为他一直在想怎么报答晏戈。
这个问题就更难了,晏戈已经是一品大将军了,更高的官职已经没有了。这个情况就比较尴尬了,赏无可赏是个很危险的事情。要知道历朝历代这种赏无可赏的官员向来只有两条路,要么就是被皇帝干掉,要么就是干掉皇帝。
陈宏端着茶水进来的时候就看见李秀正在锤自己的脑壳,陈宏大惊失色抓住李秀的手道:“陛下,陛下你这是做什么呀?怎么能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呢?”
李秀放下手道:“大将军的病怎么样了?”
“就那样呗。”陈宏道:“宫里每日都派人去将军府问候,得到的答案都一模一样,将军这病怕是要坏事呀。”
李秀不放心,终于控制不住自己要出宫看看。
现在的皇帝和以前的皇帝不一样了,随便出宫会被言官喷死,所以李秀换了身普通老百姓的衣服,一路做贼似的来到了将军府。
只见将军府门前站着两排雄赳赳气昂昂的兵卒,他赞道:“真不愧是大将军,训练有方啊。”
将军府门前向来是没有闲人的,兵卒见李秀穿着麻布衣裳,又是一脸乡下土包子样,就很看不起。伸手就跟赶鸭子一样道:“去去去一边去,大将军府门前岂是你能随便乱瞧的?”
李秀不欲暴露身份,就道:“我想见大将军。”
“就你也想见将军?”兵卒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道:“我们将军病了,不见客。”
“我知道,我就是来看病的。”李秀道:“我是你们将军的朋友。”
兵卒冷笑道:“我们将军自小就去了边关,哪里会有你这说了一口京话的朋友?”
李秀往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