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师”修炼的场所。
每位老师都有自己独一无二的办公处,这些全是江枫从秦山的嘴里听到的。
“到了。”
梁生停在一间房门前,“江老师,我不便入内,请江老师自行进去。”
江枫看了眼房门,觉得Yin森。
他上前一步,又停下,扭头看梁生,“确定,我一个人进去?”
梁生姿势不便,只是伸出手,做出了请的动作。
江枫顺着梁生的那个请,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和普通房子没什么区别的屋子,唯独要说有什么不一样,那大概就是屋子中央出现的一道道白线条,忽隐忽现,看着很是神奇。
屋内静悄悄的。
江枫盯着白线条,出声,“请问有人吗?白老师,在?”
喊了两声,没人回应。
江枫往屋子里走了几步,整个房间安静地只能听见他自己的脚步声,“踏踏……”脚底与木板挤压发出的声响一点点勾动江枫的心。
太安静了。
江枫想,他不会被人糊弄了吧。
正当他转身,准备离开,身后发出怪响,然后是一道Yin森森的声响,猛地在他耳边炸开。
“江老师,你去哪?”
心猛地一抖。
身子不自觉跟着颤抖了片刻。
江枫收回踏出的脚,转过身,看向这个突然出现的人,“白……老师,不知道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白老师指了指江枫身边的木椅,“坐。”
自己坐到了木椅对面的那个椅子上,中间隔了张桌子。要不是知道修真界不流行地球的风俗,江枫还以为对方在审问他。
“我找你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白老师说了半句,不说了。
江枫只好问,“什么事?”
“也没什么。”白老师的视线一直在江枫脸上打转,看得他毛骨茸然,“你知道……”
白老师顿了顿,继续说:“你的分数被篡改过吗。”
“啊?”
这声惊讶不是针对分数被改,而是针对岑归砚。
江枫把心拧巴了一下,心中嘀咕,岑归砚那家伙改他分数也就算了,改个分数还能被人给查出来,怎么当的院长。
冒牌的吧。
“你不知道。”
江枫一脸错愕,“我知道?”
白老师仔细在江枫脸上扫了扫,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他对江枫这人太好奇了,明明对方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家伙,却偏偏拿了个二试全对的名头。
明明弱的要命,却又偏得几位院长青睐。
只因在他的认知里,没人可以擅自篡改光屏上的分数,除了一人,修真学院院长——岑归砚。
江枫拼命挤出笑,尽量让自己不显得慌张。
毕竟对方会这么问他,一定没有什么实质发现。
果然,白老师很快就对江枫失去了兴趣,他不再盯着对方,而是换一种方式继续问:“你知道三试你的人是谁。”
江枫想了想,说:“我不认识。”
“不认识,长相呢。”
“忘了。”
江枫一脸无辜道:“白老师,我记忆不是特别好,只记得是个男的,至于长相应该没白老师好看。”
不料,这话一出,白老师一脸嫌弃。
“男人,说什么好看不好看。你道,那人可是身穿一身长袍,白色的。”
江枫心下一惊,立刻摇头。
“忘了,真是忘了,白色的还是黑色的?确实不记得了。”
白老师一声嗤笑,“你倒不把你背的也全忘了。”
“那不一样。”江枫心道,他可是足足背了两个月,就算没全记住了,也肯定有点印象。
说完后,白老师便彻底对江枫失去了兴趣,他摆手,示意江枫可以出去了。
这种场面,莫名让江枫想起用了就丢这个词。
他起身,朝门走了几步,又停下,看了白老师一眼,然后指着房子中央忽隐忽现的白线条,说:“这是什么?”
白老师顺着他所指,瞟了眼,“阵法。”
阵法,不是像魔法阵一样的东西。
一道道忽隐忽现的白线条仿佛在吸引江枫上前碰一碰。
不过他没来及实施这个念头,就被白老师的一个斜瞥给送出了房门。
房门关上的那刻,他还忍不住偷瞄了两下。
像准备偷灯油的老鼠,虔诚而好奇。
这个比喻其实一点也不妥当,至少江枫觉得让他一个属牛的人去当老鼠,过分。
因为这顿一叙,耽误了江枫下山招学生的时间,今天他打算去陪陪自己的四位学生,不能捡了芝麻就把芝麻丢一边。
虎子看到江枫很高兴。
“江老师,你怎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