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动我哥哥!”
濒死的呼求吓了周围一跳。
那是少年用哭哑了的嗓子竭力发出来的声音。谁关心他嗓子怎么坏的,大家只知道他喊的实在太难听,像啼哭了一整晚已然不会唱歌的夜莺。
有人回应他,“严青比你漂亮多了。”
“能Cao上严青谁他妈乐意Cao你啊。”
“想走吗?打个电话把严青叫来我们就放了你。”
严岩方才挣扎太劲,被人狠狠踹了好几脚,肋下青了一片。不知是否带伤的肺叶痛苦地鼓动着,带着嘶哑的喉咙拼命发声:“你们不许动他!”
“狗东西,你还没看清自己的身份吗?”
“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们?”
一条烧红的弯头Yinjing举到了严岩嘴边。
“想让叔叔们不动你哥哥也行,来,岩岩,跟着叔叔念。”
严岩冻住,无悲无喜地学腔,“主人,我是一条高中生sao狗,我愿意为了主人做任何事。”
Yinjing的主人是一个约摸五十多岁的秃头,他满意地拍拍sao狗的脸,“真乖,舔吧。”
严岩闭上眼,脑海中闪过严青笑意yinyin的脸。对不起,二哥,贱货岩岩把你扯进进这种事了。岩岩是赔钱货,岩岩是烦人Jing......
二哥不要怪岩岩好不好,这个叔叔的鸡巴是弯的,岩岩喉管被捅进去了。岩岩好难受。Yin毛好臭,扎得我脸上好疼......二哥,你在哪啊?
二哥为什么不来救我?二哥不要我了对吗?二哥,我学会了收起牙做深喉了,我会口交了,我替二哥咬,二哥不要怪我好不好?不要丢掉岩岩好吗?
严青的回应与秃头的声音重合了,“岩岩可真是个烂婊子。”
身后鼓进热流:严岩知道,自己又变脏了一点。一个猴脸男人同公交车的上一位乘客击掌接盘,可怜的小花苞堪堪吐出春露,就又被采蜜的人占满了。
秃头很满意地同共谋者寒暄:“sao的很,会收了牙含了,小舌头舔得人真舒服。”
“秃头,”猴脸也一笑,摸着鼻子,拍拍严岩的屁股向共谋者示意,“让他站起来吧,我腿长,这么来不舒服。”
秃头了然地笑了,猴脸可真他妈会折腾人!
站起来之后,大家就都明白猴脸的目的了。他二人一高一矮,前者拉着严岩的手腕把他往高拽,后者压着严岩的后脑勺让他往低含,可怜的小雏ji身子被弯成一个锐角,十分艰难地前后照拂着新来的登山者。
猴脸身量极高,严岩的一米八几的个子被他拎起来也没法踩到地面。圆润的脚趾被抽插引得一缩一缩的,随着攻略的节奏在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向后划。
秃头在这个姿势下总觉得严岩含得不够深,他无视少年止不住的干呕,走近一步,将严岩的头压得更低。严岩的颈骨和脊骨都被迫后弯拉长,鼓起的喉结和ru头从侧面看来像是他上身的两个支点,同腹部伴随抽插节奏的起伏遥遥呼应着。温软的口腔对性器而言终归是完美的洞府。秃头被他含着,舒爽得像回了家一般。
自此,性侵者们对严岩的最后一点怜悯“一次一个”也不见了。玩累了的人趴在座上打手游,依然有兴致的则是围在严岩身边,严岩只知道自己的花xue和嘴可以容纳两根鸡巴,却想象不到他的腋下,腿弯,ru房,乃至脚心和脚趾,都可以成为Yinjing的寓居地。男人们挺着腰,在严岩身上公狗一样撒Jing放尿,七嘴八舌地划好了地盘。
严岩ru头上一点不规则的凸起从此姓赵,隶属于一个穿着西装的上班族。至于他腋下一个浅色的小痘印呢,从此姓王,一个穿运动衫的青年正在舔他。诸如此类,不胜枚举,男人们一个接一个地在严岩耳边宣告,自己拥有了他身上某某某处的领土主权。他们自封岩山好汉,迅速割据了岩山各处占地为王。他们说他们是岩山的“108位主人”,用Jing尿划下汉界与楚河,直将这个正在经历“初夜”的男孩切得七零八落。
在整个过程中,恶魔们饶有兴致地,从未放弃对严岩持续进行人格羞辱,打着“我是替你爸来Cao的”和“你妈恨死你了雇我来惩罚你”之类的旗号,肆意在这个15岁的少年身上一逞兽欲。严岩本也不信,可一句一句的刀还是把他刺得生疼。他反省着自己自出生以来所犯的一切错误,在男人们狐假虎威的命令下把胳膊勾上性侵者的脖子,乖乖地yin出他们想要的音调,“好舒服,Cao得岩岩好舒服......”
爸爸,妈妈,大哥,二哥,小危,楚老师......
这就是你们想要的岩岩对吗?你们喜欢这样的岩岩对不对?岩岩很乖很乖地听话了......
sao岩岩真的好乖,岩岩好疼但sao岩岩不会喊疼让叔叔们不高兴的,sao岩岩喜欢疼,sao岩岩喜欢被虐。岩岩好乖好乖的。
所以,别再恨我了,好吗?
严岩挤出一个破败的笑,汲着眼泪吸着鼻涕,装作很惊喜的样子用手包住陌生的Yinjing上上下下地捋。
“sao岩岩最喜欢叔叔的大鸡巴!”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