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经适应的挺动实在太粗暴,花苞只好放松一身的黏膜,却还是被粗黑的rou龙顶到痛苦地痉挛。Yin毛把开在会Yin上的花瓣磨得发红,胖子满足地呻yin着。
严岩垂着头,喉咙随着胖子的起伏滚动着小声的呜咽。
在这个时候,他竟然想起了二哥那双含露的眼睛,严青像观赏珍宝一样轻轻俯下身,栖白的手指只敢小心地碰一碰花苞最外的晕轮。
接着,他垂下头,用那双薄而红的唇触上去,刻下永久的印痕。
胖子被他夹得舒服至极,听少年失了魂一样的呜咽难得的动了恻隐之心,身下动作不减,他转着头去寻男孩低垂的脑袋。
腹腔被顶得难受,几欲干呕。花xue哭着喷出大量的清ye,不停的抽搐让胖子愈发爽利和舒服,却让严岩痛得不能呼吸。
胖子在此刻吻住了严岩的嘴:在这种境况下,严岩获得了他的初吻,理应属于爱情和美好的初吻。他从里到外,从心到身都被人取走了宝贵的第一次。
他想起二哥的笑,二哥素来笑闹不停却小心照顾他的样子。在夏日的星夜,他与二哥缩在草原上的帐篷里一起看星星,蚊子很烦人但星星很美,像二哥的眼睛一样美。他与二哥缩在被子里紧紧相拥,二哥亲过他饱满的额头,挺翘的鼻尖,蜜色的脸颊,一直亲到他微鼓的下巴。严青叹一口气看着继续索吻的弟弟,眼里含着星星。
他听见二哥说:
“快点长大吧,我的小新娘。”
胖子与他交换着涎水,舌苔与舌苔相接,男人的津ye是苦的。胖子的脸有严岩两个那么大,二哥的小新娘被吞进陌生男人肥腻的rou里,用面颊上细小的绒毛咽下陌生人的毛孔,胡须,面上泛起的油和性事中分泌的汗ye。
二哥,你那个时候,为什么,不继续做下去呢?
挺动愈烈。快要窒息的严岩刚被放开就哭叫出声,他疼得塌着腰,“慢一点!好深!慢一点!”
胖子抚上严岩的腰腹,感受着每一次深入都能在男孩的肚子上顶出来的凸起。这小玩意Cao起来真的太爽了。
“sao宝贝儿,我的小宝贝儿。”
他与严岩接吻。
“叔叔射给你,这就射给你......”
粗厚的唇吞下少年所有的呻yin。
他在严岩体内射Jing了,播种了,将严岩的身体开垦成一片肥沃的田,开垦成孕育生命的黑土地,而胖子正是地主,他打算找更多的长工和短工帮他耕地来。
粉红的血沫混着白色的Jingye流出来,胖子拿手翻动哆嗦的小花瓣把Jingye全塞了回去。
“乖岩岩,乖宝贝儿。叔叔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叔叔在你的处女尻里射了一泡Jing......”
“岩岩,即使哥哥对你做这种事,你也依然喜欢二哥吗?”
“乖宝贝儿好好吞下来,怀孕了给叔叔生崽儿。从今天起你一辈子都是叔叔的女人......”
“我是你的哥哥,最爱你的哥哥。”
“永永远远。”“永永远远。”
严岩翻起白眼,视线失焦。
二哥。
你还愿意,要我吗? ]
严凌正在开会,学生不小心将咖啡碰洒,他不禁眉头紧锁。美式咖啡染红了4纸,在会议桌上伸展着蔓延。夕阳下,像是喑哑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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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青听着课困到没脾气,就差拿两根木头棍支着眼睛了;窗外突然震了一道响雷,严青惊醒,望出去却只见风和日丽的好天气。
但他还是心里发涩,不顾老师批斗的目光,莫名不安地给严岩发消息:“严岩,你在哪?”?
“我在家写作业呀?怎么了二哥。”
“哦,没事,你接着学习吧。”?
严青松一口气,想来是自己近日太紧张了。莫名心悸可不是什么好事,熬夜还是控制点吧。
网络传情,却未必能传真相。严青不能知道也不敢知道的是,在地球那一端的地铁上,已经是第四个男人贴在严岩的身上耸动,严岩被干得发懵,本能地跟着轮jian的节奏舒张软腻的花xue。
严青不知道,他从小百依百顺、视如珍宝、在酒后乱性时也只敢亲一下花口的弟弟,正在被不认识的人扇耳光,掌掴tunrou,被一声声地骂着“婊子”、“荡妇”、“赔钱货”,被拿烟头烫锁骨和掐脖子——只为了让他在侵犯者射Jing时夹得更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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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暂时没动严岩的屁眼——楚闻在匿名论坛里策划了严岩的极暗两天三夜,明后天都有安排。来Cao严岩的基本都是熟人,第一天就把前后都玩烂了说不过去。再说了,地铁上没法灌肠,要是严岩真是个正经的男人他们也不嫌,但现在,有个现成的尻,就没人打屁眼的主意了。
胖子骗过严青,看着对方的下线讯息轻笑一声,餍足地抽着烟,便递出严岩的手机把聊天记录供人传阅。严岩对严青的倾慕,他自己都没来得及仔细消化,就被众人翻出来讥讽嘲笑了。
严岩不懂的暧昧,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