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白眼,没有过多纠结蒋灼怕不怕这个问题,直接道出他的目的:“你也看到了,我是神通广大的猫仙大人,我可以帮你洗刷冤屈,说吧,将那天发生的事情给我讲一遍。”
“你,你知道我是被冤枉入狱的?”蒋灼提问。
祁忌答复:“废话,我是谁啊,我可是神仙。别啰嗦,快点讲。”这语气丝毫与神仙的仙风道骨不沾边。
号房外已被祁忌下了一层障眼法,从外面看来便是两人早早睡去的场景。
蒋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无奈地笑了笑,开始讲述他入狱前发生的事情。
他入狱前只是个普通的拳击俱乐部的搏击选手,因为中专的主学专业是汽修,偶尔帮朋友的忙,去他店里打个下手赚些零花钱。
那天朋友给他打电话说有辆公交车在高架桥上抛锚了让他去修理,他刚从赛场上下来连衣服都没换就提着工具箱去了,检查了一遍没什么大的问题,哪想到在他刚走几分钟后,这辆公交车就发生了爆炸,车内的二十多名乘客全部被炸死,并且波及到了周围的车辆。
这场爆炸造成了四十多名无辜的人死亡,二十多人重伤,车辆炸毁,甚至连高架桥都被炸断了一截。
经调查取证,只有蒋灼有作案嫌疑,而且在炸弹碎片中找到了他的指纹,这下他百口莫辩,无论他如何叫冤都无济于事,因此被关进了这所监狱。
时隔三年,蒋灼再一次说出了这堆句话,面上有些委屈的样子,一米九三的三十五岁粗犷男人露出这副模样,顿时把祁忌逗乐了。
两分钟后,停止发笑的祁忌把捂着肚子的手拿开:“我帮你,找出真正的凶手,把这个锅甩给他,你怎么感谢我呢?”祁忌变回了原本正常人的模样,笑眯眯的一只手搭在蒋灼的肩膀上问他。
“我这条命便是你的了,但是此前我有个疑问,你为什么出现在我面前,为什么帮我?”这个问题蒋灼知道他是猫仙的那一刻就想问了,此时也说出了口。
“如果我说看上你了,你信吗?”祁忌舔了舔嘴角。
蒋灼耳朵泛红,想起了祁忌第一天来监狱时做的事,此后又与自己同睡一床,虽然两人只是睡觉没有做什么,但作为三十五年单身汉的他对着一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年轻人,还是一个男人心动了,内心当然会渴望真的会发生点什么。
此时听祁忌说是因为看上自己了才帮忙,就算祁忌不是人类,但蒋灼还是希望祁忌说的是真话。
他摸了摸脸上的伤疤,没什么自信的开口:“我相貌丑陋,又没什么能耐,也不会说话,你喜欢我哪里?”
祁忌竭力忍着发笑,轻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脸颊:“我上仙是看灵魂的,好了,接下来就交给我吧,你只需做好随时被警察询问的准备,睡觉吧。”说完兀自上了蒋灼的床,爬到了最里侧,拍了拍外侧的位置,“快上来。”
蒋灼在原地站了一会,再次躺倒祁忌的身边时全身像是有无数个蚂蚁啃食自己心脏般发痒,尤其是祁忌再次双手双脚的缠上来,蒋灼犹如进了火焰山。
一个小时后,他爬起身走到隔板的卫生间内……半个小时后,他回来继续躺在祁忌的旁边,舒服地叹了口气,睡着了。
当晚,城市的高架桥上发生连环车祸,十辆汽车接连追尾,车辆驾驶员从车内逃出时大喊“有鬼”,纷纷四散的逃离了现场。
交警询问这些车主得知,他们均看到一群鬼影闪现在眼前,继而从车内穿了过去,紧急刹车才酿成了车祸。
交警翻查行车记录仪,的确有一堆模糊的影子在画面内,有经历了那场事故的交警发出了疑惑:“这些影子后面的车不是三年前那次爆炸的公交车吗?”
这句话说出,在场的人无不胆寒,不止现场的车主们害怕,连交警们都觉得毛骨悚然,迅速的,这件事也在网络上引起了轰动。
陆陆续续的有经过那段高架桥的人们都说看到鬼影,专家来巡查排除了人为的原因,而且有当年死者的家属认出了死者的影子,玄学家,道家等等也出来指认那的确为鬼魂。
为何现在出现了鬼影?距离那场事故已过了整整三年,现在那场事故的亡魂们再现到底有什么寓意?
三年前的那场公交爆炸事故再次被翻了出来引起了关注,相同的蒋灼这个名字又重新被提及,媒体记者的报道中纷纷对蒋灼为何安放炸弹发出了疑问,难道真的只是单纯性的报复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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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蒋灼在警局审讯室内,刑警们要求他再次供述当年所犯的行径,而蒋灼也就把自己只是修车却无辜成了犯人的事情重新讲了一遍,这一次与三年前的审讯态度不同,刑警们沉默良久,只说让他回到监狱内,做好随叫随到的准备,显然也察觉到了这个案子存有疑点。
“当年负责本案的副局长退休了,但是我总觉得这件事与他脱不开关系。”刑警办公室内刑侦队长叼着烟卷说了一句话。
“那要不我们去副局长家走访一圈,以拜访的名义借机问问当年的事?”办公室内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