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主公都变成大哥了……
大家一锅端了宅邸,但是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屯兵营地。
这里显然就是一个“黑心作坊”,把运送来的粮食加工,变成贽敬礼品,礼物继续往魏营运送,而粮食必然也会运送到屯兵营地。
不然这么多粮食,早就把宅邸堆满了。
如今这个大问题就是,屯兵营地在什么地方。
如果去审问那士兵头子,可能会有些困难,毕竟对方是士兵,接受过专业的训练,被秘密委派了这个任务,绝对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想要从士兵头子嘴里审问出来,着实不容易。
林让目光一溜儿,便盯在了那个仆役头子上,招手说:“把他带进房舍。”
“饶命啊!”
“饶命啊——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我只是一个仆役啊!”
林让让人把仆役头子带进房舍,对魏满说了几句话,魏满点头之后,便出了房舍,将门关闭。
林让慢悠悠的绕着那仆役头子转圈儿,仆役头子五花大绑,跪在地上,颤抖地说:“小人只是一个仆役,真的不知道屯兵营地啊!”
“饶命啊!”
林让淡淡的说:“你不说,说明你挺有骨气的,没关系,我最喜欢硬骨头,啃起来才有嚼头儿。”
林让的话让那仆役头子浑身汗毛倒竖,就在此时,突听舍外“啊——!!!”的惨叫声响起。
可谓是气冲云天!
仆役头子吓得一个激灵。
林让淡淡的看着自己的指甲,说:“你可能不知,我们在山头上,最喜欢的就是研究酷刑,什么扒皮抽筋啊,把rou一块块切下来剁成泥啊,是了,烤rou筋也不错。”
仆役头子面无人色,牙齿“得得得”发抖,他不是正规军,哪里受过这样的“恐吓”。
林让说着,门外还传来“啊啊啊啊!!!”的惨叫声。
此起彼伏……
此时此刻,门外。
魏满带着魏子廉与召典,说:“叫啊,继续的,叫得再惨一些。”
魏子廉摸着自己的嗓子,说:“大哥,嗓子都劈了!”
他说着,看向召典,说:“你也喊喊啊!别光我一个人!”
他看完了召典,又去看魏满,说:“大哥你光说我们,自己杵在这里怎么不喊?”
他说完,就被魏满横眼瞪了一记,只好乖乖的自己喊去了。
门外的惨叫声令人头皮发麻,仆役头子没见过这样的阵仗,吓得颤抖连连,哭喊着说:“我说……我说!我说就是了!我知道屯兵的营地在哪里!”
陈恩有几天没见到林让,不过他并没有疑心什么,只是以为魏满不让自己见鲁州刺史。
这天一大早,便听到营地里传来“咕噜噜——”的声音。
一辆接一辆的马车,排成长龙,连绵不断的从营地外面运送进来,每一辆马车上都落着高高的箱子,车辙印记深刻,可见物资之沉重。
陈恩是被嘈杂吵醒的,走出营帐来看,便看到了这壮观的一幕。
陈恩有些惊讶,说:“这些是……?”
林让的嗓音十分温柔,突然从他背后响起,吓得陈恩一个激灵。
林让淡淡的说:“是魏公前些日子,让魏子廉采办的物品,陈公子您忘了?”
是了,前些日子,魏子廉的确出去采办物品了,还是连夜走的。
没成想采办了这么多回来?
车马进入营地之后,便缓缓停了下来,随即是士兵们将箱子一个个卸下来,并没有带回仓库,直接在原地打开。
“咔!”
“咔嚓!”
“啪——”
箱子打开,里面金灿灿的黄黍连成金色的海洋,绵延不断,恨不能将整个营地映照成金色。
陈恩吃惊的说:“这么多粮食?”
林让淡淡的说:“是啊,这么多粮食,看来魏子廉的采办能力,越来越强了。”
陈恩看着那些粮食,心中只觉隐隐有些古怪,魏子廉突然采办了这么多粮食,从哪里采办的这么大一批货物?
而且一口气运送回来,难道……
难道不怕自己发现他们的粮仓在什么地方么?
按理说,粮仓都是极为隐秘的,不能被人知晓,尤其是敌人。
陈恩心中疑惑万千,一个士兵快速跑过来,低声说:“公子,十万火急!”
陈恩一听,赶紧对林让拱手说:“刺史,实在对不住,陈某有家书需要拆阅,先少陪了。”
林让点点头,十分善解人意。
陈恩便拿着十万火急的急报,回到了自己的营帐,将书信拆开来看。
十万火急!
转运粮草和贽敬的宅邸被土匪洗劫一空。
不止如此,他们秘密屯兵,准备出其不意攻击魏满的大营被发现了,突然被人偷袭,而且这伙人来历不明,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