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桓醒来时一下没反应过来身处何处,揉了揉眼睛,才把身边的景象看清楚,与画舫截然不同的装饰,雕工Jing致的木床,垂下的白纱床幔遮住了窗外的光线。
想开口,却惊觉嗓子沙哑不堪,艰难的从喉咙中挤出一丝声音,纱帐外一个柔柔的女声应道:“公子醒了?让奴婢侍候你洗漱更衣吧。”
“呃??” 赫连桓看着掀开床幔的娇俏女子,不知是谁家的侍从,长得很是标致。
不习惯被人侍候的赫连桓拒绝了侍从的帮忙,自己拿过放在床边的干净衣物穿了起来。侍从一边绞手巾,一边说道:“我家主子刚有事出去了,让公子你醒了后可以随处走走,外边的桌子上有吃食,公子洗漱完后可以用一些。”
赫连桓两指按住额边xue位轻揉,缓解脑补的阵阵抽痛,“呃……你……公子是……”
在得知这是在萧府后,赫连桓松了口气。还好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把自己捡回来了。不过想想昨晚那情况,除了萧扬,好像也没有别人能带他回家了吧。
昨天那shi黏又激烈的交合强行闯入脑海,回忆起昨夜的情事,赫连桓感觉头更痛了。身下干爽无比,相必也是做了清理。思及此,赫连桓又觉得脸上发热。
摆在桌上的糕点发出淡淡甜香,都是一些暮城人爱吃的糕点,可是比起集市上的手艺又更Jing致些。糕点碟旁边还放了一碗微温的银耳红枣糖水。赫连桓捻着晶透的水晶糕刚放进嘴里咬了一口,门就被人推开了。
逆着光走进来的萧扬身穿蓝色锦袍,长发用玉冠束起,风流俊逸的模样让赫连桓微微愣住。
“睡得可好?”萧扬笑着走近身旁,一个弯腰把赫连桓手里拿着的水晶糕叼进嘴里,大口嚼了。
赫连桓看着突然空了的手,又看看面前伟岸的男人,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清醒过后再面对萧扬又是另一番心境。
“还好……”赫连桓低声回道。
“我帮你赎身了。”萧扬轻轻从背后搂住赫连桓,把下巴靠在他肩膀上说道。
赫连桓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转过头去看萧扬。
“本以为你在画舫待得还算自由,可昨日发生那样的事,却一个看守的都未过来,事后也没有人来过问,可见银钱使够了……啧。”萧扬顿住没有把话说下去,感觉怀中的人在颤抖。
“谢谢萧公子。”赫连桓没有多说什么,自从十二岁被人从邻国带来。便一直在各处辗转,傍着这身琴艺和小小的运气,也算保住了清白之身,可这样下去不是长久之计,一纸卖身契在他人手上,命运从来由不得自己。就算再讨巧,也抵不过真金白银的诱惑。
感觉到赫连桓的情绪低落,萧扬侧过脸“啵”的一声,在赫连桓脸上亲了个响。轻笑道:“被爷买了,以后就是爷的人了。”说着萧扬的手不安分的从领口探入,沿着光滑的胸膛挑逗那两团酥ru。
“琴以后就不必天天弹了,但是服侍人的事,可要再学一学。”萧扬的声音变得暗哑,胯下的硬挺顶着赫连桓的腰窝蹭了蹭,埋在领口不断的轻嗅。
赫连桓被萧扬一摸,身子就软了下来。可心里却并不甘心,说道:“萧公子替我赎身,大恩无以回报,只是赫连桓也不愿做别人的禁脔,以后赫连桓会自食其力把萧公子的赎金还上。”
赫连桓话说的强硬,实际上心里却酸涩的要命,昨夜因为药物颠鸾倒凤只能算是一时放纵,赫连桓不敢想第二天醒来会和萧扬再有什么交集。对于萧扬这样的风流公子哥来说,那夜可能也算不了什么,如果因为赎身从此就要以禁脔的身份待在他的身边,这样与在画舫时取悦别人又有何不同。
萧扬听了他的话暗自好笑,说道:“你要做我的禁脔,我是无所谓的啦,但是我可是要娶你做夫人的。卖身契还在我这呢,况且赎金……” 萧扬用手指比了个数字,赫连桓呆住了。
“萧府的夫人断然没有出去给别人做牛做马的道理,所以……,每日服侍我,慢慢偿还吧,不过家中夫人不少,可要委屈你做妾了……” 萧扬抱着把人一转,让赫连桓面对着自己。赫连桓看着面前丰神俊朗,躬身微笑看他的萧扬。只觉得过往受过的委屈都不算什么了。
“混蛋……”凑上去抱着萧扬,赫连桓终于忍不住自己激荡的心。只想狠狠地抱住这个男人。
夜幕降临,被领着见过府上各位夫人的赫连桓又被萧扬带回了房间。豆大的烛光下,掩在床幔后的两人身影变得朦胧起来。不时传来低沉的喘息声。
“乖……含进去。”床幔后的景象yIn靡非常。萧扬躺靠在床头边上,双腿自然张开,腿间跪着的赫连桓正跪着伏下身子去舔萧扬的性器。
被手套弄着的阳物膨胀,直直指着赫连桓的脸。硕大的囊袋沉甸甸的垂在阳根下方,被长着薄茧的手指托着把玩。赫连桓乌黑长发披散,小巧的红舌伸出一点,试探性的在阳物头部舔舐,一圈又一圈的绕着。浓郁的男人气息占据了呼吸。喘息间都是男人胯下的阳刚味道,十分催情。
赫连桓低头舔了一会,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