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CR.1(微H)</h1>
尤白子结婚了。
说来好笑,一星期前梁丘州分明还拿着他们的性爱视频做威胁,一星期后两个人就这样匆忙跨入婚姻结为伴侣。
其实说匆忙倒也不准确,起码梁丘州已经准备了一个多月,从婚礼布景地点到宾客邀请名单都罗列完毕,所有人都等着参加梁教授的婚礼,梁教授则等着尤白子迈进自己Jing心设计的陷阱。
他知道尤白子是只想同他上床而不谈感情的,就和当初的尤咎丞一样,那个男人即使在封闭的空间里会拍着她的屁股叫她sao母狗,人前却还是她道貌岸然的继兄,有着自己的家庭和事业。
尤白子想让他也如此,做个尽忠职守的炮友兼大学教授。
可惜梁丘州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摆布的人。
他在和尤白子谈崩之后,在两个人最后一次作为炮友身份上床之前,将手机打开录像功能,悄悄立在对面桌上,然后利用这段视频反将了尤白子一军。
那天下午尤白子直接把咖啡浇了他一脸。
梁丘州却照旧那副好好模样,他的长相俊秀隽雅,气质过人温润,看起来就是高不可攀的霁月清风,就算被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泼了满头咖啡也保持着适当微笑和绅士风度。
“所以,可以和我结婚了吗?”他的手骨节分明有力,捏住杯柄轻慢摩挲,就好像之前无数次捏着尤白子的ru房,或者掐着她的屁股往两边掰开,边cao她的逼还要边夸赞她那里含着自己rou棒的样子有多美,最后再将满满的Jingye射进女人体内。
是的了。
梁丘州迷恋尤白子,大概快到变态的程度。
这场婚礼敬酒环节进行到一半,尤白子就借口不胜酒力溜进厕所,梁丘州看了眼她离开的方向没说话,倒是梁樱担心她会把自己一头栽进马桶里,和男友打声招呼就跟上去了。
她比尤咎丞先行一步,后者是半路起身,见状又坐回去。
“怎么了,不舒服吗?”妻子燕钟茹握了握他的手。
“没事。”尤咎丞却不动声色将手抽回,语气带着清晰的不耐烦。
燕钟茹眼底闪过明显的失落,很快又恢复豪门夫人的姿态,和右手边的人谈笑间尽是优雅绰约。
梁樱找到尤白子的时候,这位新娘正对着消毒过的马桶吐得昏天黑地,整个厕所弥漫开肮脏的酸臭味。
“我说大姐,你喝的不是凉白开吗?!”梁樱捏着鼻子给尤白子递纸,瞧见她胡乱擦拭几下就把纸团扔进垃圾桶,忍不住翻着白眼想梁丘州怎么会喜欢这么一个人。
“什么凉白开?”尤白子头也不回的摆手,头脑恢复清醒后撑着马桶就把自己整个人支了起来,“今天是你哥的大喜日子,我替他高兴,喝的可是正宗的白酒!”
“什么哥不哥的,和你说了几次我和梁丘州就是同姓而已,”梁樱这下确定尤白子是真醉了,架着人到洗手池前让她洗了把脸,“再说,我要是真能和梁教授那样的人物攀上亲戚关系,才不会同意你这憨憨当我嫂子。”
她边说着边给梁丘州编辑短信,要把尤白子放到楼上卧室里去。
“你可别再吐了啊,这衣服花了我半个月工资呢,修杰都抱怨说在我心里你比他还重要。”
尤白子哼哼两声,也没回话。
等到了房间,梁樱把人往床上一撂,正准备走,又被尤白子拽住手腕,见她嘴里嘟嘟囔囔的好像在说话,就把耳朵凑过去听。
正当她快要听清楚的时候,尤咎丞恰巧从外面进来,他穿着一身黑西服,脖间扣着温莎结,原本冷硬野性的面庞因为沾染过量酒水的缘故而多得几分柔和,随意看了眼床上的自家妹妹,又问她闺蜜:“梁丘州知道她喝多了吗?”
尤咎丞和梁丘州的关系并不好。
今天在酒席上敬酒的时候就能看出来,这位尤家长子半点不给人脸面,当时整桌人都站起碰杯祝贺新人,唯独他八风不动,举着酒杯坐得端正,连话都不肯施舍两句。
闹到后面还是尤白子腆着脸叫了他两声哥,他才肯应一声。
梁樱从前就怕这人,这回看到他连好脾气的梁教授都相处不下去,更吓得哆嗦,低头梗着嗓子回应:“我之前给梁丘州发过短信了。”
好在尤咎丞没再说其他,只从裤兜里掏出烟盒和打火机,当着梁樱的面点燃衔在唇边,眼皮子耷拉下来盯住地毯,又沉默着将身子从门口撤开,这是让她走的意思了。
梁樱自然什么话也不敢留,出门后直接往楼下大厅走。
等听见高跟鞋啪嗒啪嗒下楼的动静消失,尤咎丞撩起眼又看了尤白子一会儿,而后反手带上门。
他先是上前两步,走到床沿,嘴里的烟不抽出来,直接俯身,把脸凑到尤白子正上方,那明黄色焦状的热度隔着几厘米的距离烫的尤白子鼻尖耸动,艳红的唇也稍稍张开道缝。
接着他伸手,把香烟从自己嘴里送到尤白子嘴里,看着她呼气吸气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