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CR.2(微H)</h1>
“sao货,再把屁股翘高点!”
男人直接上手抓着她坠成笋尖状的nai子,来回搓揉捏玩顶端两颗ru头,又拿掌腹抵着周围深色ru晕磨蹭,他含住她的后颈rou,用力吮咬,喉咙里挤出气音,胯下昂扬的鸡巴正顶着那道向两边张裂的女性特有的Yin唇,随时准备冲进去抽插cao干再射Jing。
他掐着她的腰,迫使她做出tun部上抬的动作,直到视线能够完全对上女性两腿间粉嫩嫩的逼,才伸手包住那些快从里面淌出来的体ye,接着将唇抵在她的颊边问:“——被我caobi就有这么爽?”
这是尤白子在和庄长阳分手后第三次做这种梦。
她记得清清楚楚。
一次是在庄长阳现女友找来的那天晚上。
一次是她醉酒和尤咎丞做爱的次日清晨。
还有一次就是现在,她婚礼的当天,尤白子从睡梦中惊醒,午夜零点的钟摆还未敲响,她吞了口唾沫,发现嘴里满是酒Jing发酵的酸臭,伸手摸了把下体同样shi润又黏腻。
这时候浴室传来窸窣动静,两秒后被人从里拉开,梁丘州穿着睡袍,顶着还在往下滴水的头发走出来,他浑身夹带滚烫热气,干净俊秀的脸蛋被水汽氲得醺红,整个人看上去柔和且不具攻击性。
“我还以为你要一觉睡到明天。”
尤白子的眼神并不清醒,似乎还浸在困倦当中,梁丘州给她倒了杯热水递过去,她也没说话,直接就往肚子里灌。
“现在几点了?”可惜热水对缓解正充溢在尤白子喉间的古怪涩意没有任何作用,她清了清嗓子,砸吧两下嘴又皱皱眉,低头看见自己还穿着白天的礼服,“你怎么不帮我把它脱掉?”
“我以为你很喜欢这件衣服所以要穿着它睡的,”梁丘州的回答很自然,但不讨巧,老实说除却和尤白子做爱以外,这位梁教授在其他大部分时间的表现都像是位活生生的极具代表性的直男,也就是不熟悉他的女性才会被外表所欺骗,“快到十二点了。”
尤白子了解梁丘州的为人秉性,所以忍着那句‘喜欢的话那不就更应该在睡觉时脱下来好好保管吗’没说出口,挠挠头又说:“这么晚了吗,下边的人都走了?”
梁丘州听到这话倒是静默片刻,好像在思忖该如何措辞,顿了顿才道:“尤咎丞还在处理公务。”
“我哥?”尤白子显然没想到,却也没多意外,掀开被子下床走到新婚丈夫面前,用包塑在窄身长裙里的纤细腰tun朝向他,边拿手背到后方指了指拉链,“帮我拉一下,我去洗个澡——”
梁丘州沉着眸色不作声。
等尤白子又叫了句,他才上手撩开妻子颈后的秀发,将拉链缓慢下拉,纯白礼服便如十月chao水向低洼两方尽退,只留道三角窄门,露出白嫩细腻的状块肤色,梁丘州呼吸加重,用掌从缝隙探入伸到礼服前面去揉尤白子胸前两团硕nai。
“我帮你洗下面。”他把脑袋埋进妻子脖间,嗅她身上没消散的香水气味,从发梢滴落的水珠顺势滚进女人ru沟,尤白子清晰感觉到梁教授那根藏在睡袍里的性器官正勃勃待发。
“今天不行,”但她及时止住他下滑的手,在自己的欲望将要燃起之前,“我待会儿还得下去和我哥说几句话——哦,对了,嫂子是不是走了?”
“嗯。”梁丘州应的心不在焉,“她想留下来,被你哥赶走了。你这个嫁出来的妹妹倒比他自己老婆还重要。”
这下换尤白子沉默。
她与尤咎丞的那点秘辛是不能被提及的,偏偏梁丘州心思敏感。
尤白子生怕他察觉端倪,安静过后又打着含糊糊弄:“妹妹出嫁也是大事,况且我还是和你结婚——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本来就对你这人没什么好感。”
梁丘州对此倒不上心,只默不作声的笑笑,他站在尤白子身后,环抱住妻子腰身,没让她看见自己眼底赤裸裸的侵占欲。
“我只需要你对我有好感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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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没错梁教授是个外表看上去最会其实最不会的变态,且生活自理能力不强……感觉瞬间对他没了兴趣(躺)尤咎丞是床上爱爆粗口,做爱比较蛮横,生活中贴心到过界的变态,庄暂且不说,反正之前是个挺会干的体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