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川刚出生时是个小丑崽。
眼睛鼻子皱皱巴巴一团,皮肤又白得过分,跟煮皱皮的花生似的,实在是有碍观瞻。
赵皎抱着小丑崽发愁,疑心这都是遗传了赵缨齐的缘故。他越想越生气,把赵缨齐拎过来训话,“长这么丑,都赖你。”
原本赵缨齐正摇着拨浪鼓,蹲在地上,咿咿呀呀地哼着调子,哄赵南阳开心,猛不丁被赵皎揪过去训了一顿,心里很不服气,嚷嚷道:“凭什么赖我呀?南阳这么漂亮,难道不是我跟你生出来的?”
于是赵皎更发愁了。
赵缨齐说得的确有些道理。赵南阳就不像小丑崽那样丑,小胳膊小腿,水灵得跟刚出水的嫩藕似的,眨巴着乌溜溜的大眼睛,nai声nai气地抱着赵缨齐的大腿叫父皇,长得跟赵缨齐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怎么赵云川就是个小丑崽呢?
赵皎为这事愁了两三年。没想到等赵云川稍微再大一些,眼睛鼻子逐渐长开了,倒是和赵皎越长越像,眉眼愈发Jing致,性格又软,说话细声细气的,穿着小肚兜,细软的发丝拢到头顶,扎成两个糯米丸子,比赵南阳还像个女娃娃。
就是脑子傻乎乎的,一骗一个准,老是被赵南阳欺负。
连赵皎都看不过眼了。赵南阳两只小手都攥着糖葫芦,一支是自己的,一支是从赵云川手里骗来的,咧着嘴笑得像只小狐狸。赵皎把她的糖葫芦抽走一支,递回到赵云川手里,耐心教道:“南阳,不能欺负弟弟。”
可赵南阳还没说话,赵云川先开口了,小手牵着赵皎的袖子,声音又软又甜地解释:“母妃,是我自己要送给姐姐的,姐姐没有欺负我呀。”
这还不算什么,等两只小团子再大一些,赵南阳已经学会偷偷带赵云川溜出宫了。提溜着小裙子,动作利索地踩着老歪脖子树翻墙头,还要骑在墙上,尽职尽责地给树下面望风的赵云川搭把手,拉他上来,“小川,你快点呀。”每次被发现都是赵云川主动站出来背锅,拍着胸脯一脸大义凛然,“是云川自己想出去玩的,不关姐姐的事。”
实际上两个小团子如此肆意妄为胆大包天,是因为有赵缨齐在中间兜着。赵缨齐对此喜闻乐见,横竖有暗卫跟着,京城这么大点地方,两只小团子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
只要小团子不在宫里,娇娇就可以由着他乱来了。
前脚俩崽刚走,后脚赵缨齐就扛着午睡起床的赵皎去沐浴。赵皎刚睡醒,脑袋晕晕乎乎的,反应有些迟钝,趴在赵缨齐身上由着他摆弄。直到赵缨齐分开他的双腿,粗粝的指腹拨开两片小花唇摸进里面,刮蹭着内壁仔细清洗的时候,赵皎才反应过来,大中午洗什么澡。他警惕地并拢双腿,不准赵缨齐继续再动手动脚。
怎么又不让碰了,赵缨齐有点着急,“娇娇,我洗澡了呀。”
“洗澡了也不行”,赵皎摇摇头,扶着他的肩膀站起来,披上衣服就要离开,“我以后都不要和你做爱了,会怀孕。”
赵缨齐听见他这话,简直晴天霹雳。他这些日子老实本分循规蹈矩,饿得快发疯了,到底图什么呀。
他赶紧眼疾手快扣住赵皎的脚踝,把他拉回水里,抵在水池壁上咬着嘴唇啃,手指也没闲着,托着赵皎的腿根,挤进那道嫩红的rou缝里,粗粗扩张了两下就要霸王硬上弓。
赵皎披着的衣服沾了水,全身都shi透了,shi漉漉的贴在身体上,衣带早就不知道散落到了哪里,胸前两枚嫩红的小nai尖也被刺激得翘了起来,胡乱挣扎的时候有一搭没一搭地蹭在赵缨齐的掌心,于是赵缨齐抵在他股缝的那根凶器变得更硬了。赵皎有点害怕,但想起赵缨齐以前的承诺,还是仰起小脸佯装镇定,“你答应过不会强迫我的。”
赵缨齐左右为难,他是答应过赵皎,要是再搞强制,就直接往他脸上招呼。可自从他和赵皎成了亲,赵皎一心带孩子,往往十天半月都不肯让他碰一回,如今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媳妇儿就在跟前,他总不能把自己憋死吧。赵缨齐权衡一番,心底一横,干脆什么都不管了,反剪住赵皎的双手,叼着他的耳垂哄了两句,“忘了拿脂膏过来,不做润滑了。乖,放松一点,免得伤着。”
赵皎没想到他会硬来,甚至都没来得及挣扎,就被他掐着腰横冲直撞捅了进去。那势头跟没开过荤似的,不待他适应,便托着腿根大开大合动作起来。许久没被使用过的花xue稍微有些发涩,赵缨齐急着往里捅,不肯做润滑,赵皎疼得眼泪噼里啪啦直掉,脊背绷得笔直,使劲砸他的肩膀,哭着要骂他。可是赵缨齐那里实在太大了,赵皎被他捅得头皮发麻,连要骂他的话都哽咽在喉咙里,溢出口的呻yin被撞得断断续续,“赵缨齐你又强迫我”
赵缨齐有点心虚,动作却不肯放缓半分,掐着他的腰可劲往里cao,嘴里还念叨着:
“那我可真是太混蛋了。娇娇,你打死我吧。”
赵缨齐不说话还好,一张嘴更让人生气了。打死他有用吗,赵皎气得嘴唇都在发抖,偏偏腿软得使不上力气,只能搂着赵缨齐的脖子,被他抵在池壁上,张开腿挨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