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得很快,第二年开春的时候,小东西像礼物一样降临在皇宫。
那时候赵皎已经不允许赵缨齐称呼女儿为小东西了,他解开衣襟,把肚兜撩起来,抱着小小软软一团的女儿喂nai,不高兴地瞪了赵缨齐一眼,你才是小东西。
赵缨齐犯了难,叫了这么久的小东西,怎么突然就不让叫了。
赵皎用手绢给女儿擦掉嘴角的nai渍,哄睡了放进摇篮里。赵缨齐自觉凑过来含住赵皎的nai尖,替他把剩下的nai水吃光。赵皎的nai水过于丰沛了,小东西每次都吃不完,赵缨齐担心他nai水淤积会得nai痈,腆着老脸来吃小东西的剩饭。
nai水剩得太多赵皎自己也会胸口疼,于是抱着赵缨齐的脖子,默许了他的行为。但他不让赵缨齐叫女儿小东西,赵缨齐却还有点不服气,赵皎就和他讲道理,“我叫你老东西你愿意吗?”
赵缨齐更不服气了,把嘴里含着的软红nai尖吐出来,大声嚷嚷道:“我怎么就老东西了?哪天晚上饿着过你?”
然后刚睡着的小东西就被他嚷嚷醒了,扯着嗓子不停地哭。
赵皎气得脸都黑了,赶紧把小东西抱在怀里,拍着背轻哄。小东西埋在他的胸口,小嘴含着nai尖使劲吮吸,发现一滴nai水也不剩了。赵皎就冲着赵缨齐发脾气,他本来想说“赵缨齐你怎么回事啊”,但说得太着急嘴有点瓢,说成了“老东西你怎么回事啊”。
赵缨齐比赵皎年纪大不少,一听见老东西,Jing准被踩中痛脚,大手一挥吩咐nai娘把小东西抱走,殿门一关就扛着赵皎滚到床上,叼着他的nai尖扒他的衣服,“老东西怎么了,老东西照样干到你哭着求饶。”
赵皎拿脚丫子踹他,外袍要掉不掉地挂在肩上,露出来脖颈肚兜系着的红绳和一截纤细的小腰,撅着屁股往外爬,被赵缨齐抓着脚踝重新拎了回来。
赵缨齐手脚麻利,一把拽掉他的裤子,勾出来枕头底下压着的脂膏,倒在手上就往他的小rou花里涂,恶狠狠道:“老东西现在就要cao你。”
赵皎被分开腿强行插入的时候,攥着小拳头边哭边砸他的肩膀,声音颤抖得不像话,“你怎么这么烦,臭不要脸,说来就来。”
赵皎水多,一cao就流水。眼睛里直掉眼泪,小rou花也撞得直冒水声。赵缨齐挺腰顶得卖力,低头抱着他亲,“就不要脸。”
赵皎被他亲得晕晕乎乎的,双腿夹在他腰上,小嗓子直喘,等他想起来提醒赵缨齐别弄在里面的时候,赵缨齐已经掐着他的腰射完了。赵皎懵了,哭着问他“又怀上怎么办呀?”
赵缨齐抱着他去洗,把Jing水抠挖出来,叼着他脖颈的软rou连哄带骗,“怀不上。我就这么厉害呀?回回都能中。”
结果怕啥来啥,又中了。
赵皎听完太医的报喜,一句话没说,把内殿的门锁了,不准赵缨齐进来。他现在有女儿抱着,不用赵缨齐陪着也能睡着。而且他也不要和赵缨齐成亲了,他要带着女儿回娘家。
原本婚期定在三月,河水化了冻,春暖花开的,适合办喜事。
大婚是赵缨齐死皮赖脸缠着赵皎磨来的。
“等小东西年纪再大几岁,我封她当皇太女,册封大典上人家肯定得问我,她母妃是谁呀。我就说,她母妃是赵娇娇。人家又问了,孩子都有了,你们怎么还没成亲呀。那我只能灰头土脸的告诉别人,赵娇娇嫌弃我没钱没文化,不愿意和我成亲。我丢人也没什么,可小东西怎么办,她母妃不肯认她,她心里得多难过”
赵皎抱着小东西喂nai,被他叨叨得耳根起茧,“你挑日子吧,什么时候成亲?”
小东西叫赵南阳。
名字是赵皎取的,他说生孩子可以,必须要跟他姓。赵缨齐心想,跟谁姓都没区别呀,还不都是姓赵。赵皎摇摇头,纠正他的想法,不是的,我是南阳赵,你是云川赵。
当朝高祖渡江称帝前籍贯在江北云川,故而皇室嫡系都是云川赵氏,赵皎所属的南阳王府则是作为宗室旁支的南阳赵氏。的确不太一样。
赵缨齐扶额,“都听你的,她姓的是南阳赵。”
赵皎为了证明小东西姓的是南阳赵而绞尽脑汁,最后决定干脆取名叫赵南阳。
大婚前的半个月,赵皎被赵缨齐的投机取巧避孕法坑骗,一气之下带着两个孩子跑了。
肚子里揣着一个,怀里抱着一个,头也不回地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