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越伤心的王章沐,边喝酒边流泪……
如果时光倒流,王章沐早知道那晚的酒会对他以后的人生造成什么后果的话,他绝对不会中了何宁的算计,绝对不会看那壶酒一眼。
绝!对!不!会!
此时,王章沐眼中“妻管严”晚期的何宁确实是下班回了家,但他这么早回家也是有原因的,毕竟家里来了客人,不能失礼嘛……
何家的客人不是别人,正是王章沐那为儿子的婚事Cao碎了心的父母等人。
要说这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儿子忤逆的空间。但奈何王掌沐这厮是个没脸没皮的,早早就躲在了乡下,对一切关于婚事的话题保持非暴力不合作暴力也不合作的态度,一年也就过年时期回家几天,人都逮不到。
要说王章目的父母也确实是老实人,从来都是对儿子采取好好劝说的策略。
奈何好好讲道理了这么多年,一点成效都没有,好好的两个孩子都熬成了大龄未婚青年。更可气的是,每到交税的时候,这孩子就让人带五两银子回家,意思不言而喻:呐,单身税我都准备好了,还连带女方的那份。
这下老实人也忍不了了,你是男子拖的起,人家姑娘家的怎么能等得起呢?虽然这两年托北李村棉花出了名的福,亲家那边也没讲什么难听的话,但人姑娘都被你家定下了,还无缘无故地被拖成了老姑娘,附近的人家还不知道怎么在背后贬低人好好的姑娘家。
现在好了,人姑娘为了你家小子不仅被拖成了老姑娘,名声还大大受损。
王家父母是老实人,干不出那缺德事儿更是不好意思面对亲家每年送来的节日礼,只得狠下心来,跟亲家一起给自家儿子设了圈套。
这不,连儿子的好基友何宁也被两家充分利用资源,当作挖坑的苦力,“亲口”送出了那壶明显被加了料的“好酒”。
可怜王章沐一个老老实实的理工男,一心扑在事业上,几乎没出去应酬过,对酒这种东西既不熟悉也没兴趣。虽然喝起来感觉何宁的好酒味道有点怪,还很难喝,但这菜鸟知道自己不懂,还以为好酒就这味儿……
就这样,王章沐糊里糊涂地喝醉了,也糊里糊涂地失去了自己坚守这么多年的清白……
何家,夜里。
想起明天王章沐早上可能出现的表情就忍不住爆笑的何宁久久无法入睡,看他这么没心没肺的样子,本来还替他们的兄弟情担心的何安也不管了。
“既然大郎这么Jing神,不如我们来做些有益身心健康的运动吧!”
看着何安晶晶亮的眼睛,何宁有些后悔当初说什么有益身心之类的话了。
“何,何安,那种事做多了也不好……”
对上何宁闪躲的眼神,何安就知道这家伙在想什么了,但他实在太想要孩子了,已经不想再等了。
为难何宁的话,何安说不出口,却做的出来。
毕竟已经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夫,彼此的兴奋点还是很熟悉的。
只见何安目露失望,没有说什么,却把手从何宁的手里抽了出来,一只手解开了内衣,一只手探了进去抚慰自己的茱萸。
“嗯……”
一声婉转地□□,何宁不自觉咽了咽口水,不自然的咳了一声,嗓音却依旧染上了沙哑,“何安,别这样,我们下……”
“叫我宝贝,大郎,嗯~大郎,叫我宝贝啊~”
说着,何安的一只手已经揭开了内衣,隐约漏出了挺立,另一只手顺势往下,探进了秘密之地,旁若无人地做着自己让自己舒服的事。
眼前的美色染红了何宁的双目,某处也炙热如铁地膨胀起来,身体的极致谷欠望下,何宁的心里却在苦苦支撑着,一遍遍提醒自己保持清醒,拒绝诱/惑。
奈何往日清纯不做作的媳夫一旦引/诱起人来,却是妖/媚/至极,靡靡至极,何宁实在招架不住,也破罐子破摔了,不就是孩子嘛,媳夫都这么想要了,自己还能不给吗?
这一夜,何宁明白了一个道理:害人之心不可有,好基友何苦为难好基友。
关于孩子的事情,何宁确实是不想现在要。一方面是不想何安生太早,害怕风险太大;另一方面,何宁不得不承认自己有儿童恐惧症,前世亲戚家的熊孩子留下的心理Yin影太大,克服起来实在困难。
没有TT的世界里,为了避免深入交流带来的邪/恶/产物,何宁可谓是绞尽了脑汁,就连当初何安有心理障碍的那几年也没有特别过分地夜夜笙歌,之后更是节制自身,让家里人Cao碎了心。
然而,何宁心里也明白,要孩子只是早晚的事。
毕竟他这代单传,没有兄弟替他分担,何家的香火就得靠他跟何安传承下去。
埋头的鸵鸟也只是想着能拖一天是一天罢了,这一点上与单身的王章沐又有何不同呢?
想通了的何宁也不再辛苦控制自己了,转身便乐颠颠儿的投入了何安香喷喷软乎乎(这几年养出来的)的身上,情/动时才讲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