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他摇tun乞怜一样,横眉冷对毫不怜惜的将帝王压了下去,一番征伐毫不讨好,帝王好容易得趣,却也酥麻带痛,一摇一摆之间,一双怨怼的眼睛尽落到这夺宠奴才身上。
“奴才,奴才,”想解释,想说点好听的话,但那冤家的手在身上游来荡去,惹得他竟什么也想不出来。
心里突然明白过来,这冤家怕是起了意头要杀我了。
往日后帝王多召,皆不宣候公公伺候,再一,床榻之间听了几次粱韵怀念候公公的香软好处,便寻了错处将候公公罚去官阶,做了个洗夜香恭桶的。到底候公公手段高,叫皇帝知道自己百般记挂的梁卿和个什么开茶楼的玉老板混在一起,怒火中烧,派人将玉老板打了几枪。
“我害你去死,你怨不怨恨我?”
“你要我等你多久?”
“不久,就三五天。”
“那我不怨。若是有下辈子,你得干干净净的等着我,看见你和别人一起,我心里难受。”
“好,我只要你。”
一口大黄金棺材,里面是一个玉棺材,里面的人死了也带着笑的。
第20章 第五回
网络是个新鲜事物,但有眼光的人从来不会错过新鲜事物。
十层的楼,四五十个房间,往年总是租不满,嘿,挂在网上半年,就不愁租了。
床头的钟表咔哒咔哒的走着,指针划过十二点的时候突然闹了起来。
一只狗跑了进来,前腿一矮,跳上了床,一双前爪一蹦一跳的,几乎把主人按死。
呜呜,嗷嗷。
床上伸出一只手,一个横扫,将大狗扫落床下。
“起床,我知道了。再眯五分钟。”
起床,洗脸,刷牙,剃胡子。
镜子里是一张依然俊俏的脸,但是一眯眼,那皱纹就出来了,当真恼人。
“包租公,我来交房租了!”
男人气得把吐出嘴里的漱口水,“这么一大早的,急什么!”顾不上换衣服,吃早饭,拿着本子就出了门。
从一楼开始,逐个敲门,总共四十九家。
“喂喂喂,交房租了,有没有人在,没人在?得,那我把房源挂网上了,您老一家等着搬走吧。”
“别别,有人有人,就来了。”
嘿嘿,小样儿,跟我斗法,忒嫩了。
敲到十八家,手就麻,穿着拖鞋的脚踹了几家,腿也麻了。
包租公,是个辛苦活啊。
第二十家,屋里有动静,伏在门上一听,嗯嗯啊啊的,真是好不畅快。包租公听得心痒痒,老脸发红,更是气得不行。狠狠在门上踹了几脚,骂道:“他妈的无耻之徒,光天白日的,宣什么浪,下个月房租加五十!”
那门开了个缝,大男孩的脸漏了出来,往下一看,腰上隐约可猜到还盘着一条大白腿。
“哥,我亲哥,又涨我房租,你能不能积点德,都四十了,再不积点德打一辈子光棍,做个老处男!”说着还挺了挺腰。
“混账东西!”包租公又窘又怒,“涨!涨一百!”
门咣当一声关了,隐约听到那小子骂了句“更年期旱死的老处男”,嗯嗯啊啊的声音比原来更大声,
包租公在二十的番号上打了一个叉,也不收租了,这心火旺盛,得先回去冲个凉。
打了香皂,窝在浴缸里,手刚捏上家伙,第四十九家的那个家伙就在脑海里作怪,于是嗯嗯啊啊的Cao作一番。
三十八了,没有对象,没有性福,心里有个四十九号,可几次示好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脚步略显虚浮的包租公决定倒着收租。
“喂喂喂,四十九,在家没有。”
“请等一下!”
等一下?在干什么要等一下?!我的房子,我等什么。包租公掏出钥匙就开了门。
杂乱无章的房间,标准的单身汉公寓,客厅没有人。包租公听到声响,走进了厨房,原来并没有和他想的一样有什么女人,那男人只是在对付一条鱼。
水槽里血光四溅,那鱼却还能兜着人玩。
包租公呵呵一笑,“你这么杀鱼可不行啊,我来吧。”
四十九终于正眼看了包租公一回,英俊的脸把包租公看得心里一热。“那劳烦你。”
包租公说着不劳烦,把账本一扔,从刀架子上抽出一把剪刀,一手按住鱼,把鱼翻转过来就是一刀,挖心掏肺,冲水切片,干净利落。
忽想到没问人家是不是吃鱼片就擅自做主,便热着脸说:“这鱼满新鲜的,做成麻辣鱼片肯定好吃,要不你一边站着,我煮给你吃?两分钟就出锅。”
说完心有些乱跳,脸比刚才还热。
那男人一言不发的看了几十秒,包租公也不动作等他的话。
“嗯,我先盛饭,你会不会炒莲白,炝个莲白。”男人拿出两个碗洗了,盛了两碗饭。
包租公心头一跳,连忙道:“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