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庭晚发现有人在跟踪他。回家的这条路上人烟稀少,他拐过几条小巷,那道目光仍然黏着在身上。让他感觉像是被什么脏东西沾上了,很不好受。
他默默加快了脚步,只要走过前面那段路,走到人多的地方就好了。很快就能回到家里。
穿过废弃的工厂,空气中充满了灰尘和泥土的味道,刚下过雨,地上还是chaoshi的,纯白的鞋面很快就沾上了泥,他蹲下去,挽起来一截裤腿,免得裤子也被泥水弄脏。
雪白纤直的小腿裸露出来,引得暗处偷窥的人不自觉咽了下口水。目光紧紧盯着那两根又长又细的大白腿,以及少年饱满多汁的tun部,用力到像是要在上面擦出火花来。
走到工厂深处,光线变得灰暗,可见度极低。但少年身上的白色衬衫依旧很惹眼。于是偷窥者悄悄跟过去,屏住呼吸移到他的身后。
白庭晚只来得及听到一点响声,口鼻已经被死死捂住。
那双手有些轻微的颤抖,不知道是由于激动还是紧张,接着一道灼热的呼吸打在少年的脖子上,那片冷玉似的肌肤上立刻被激起颤栗的凸起。
那个人发出沉重如野兽的喘息声,迫不及待地舔上他的后颈,用尖利的犬齿轻轻撕咬那细嫩的皮rou。
白庭晚感觉一头野兽站在身后,张开大口要将自己吞吃下肚。他小幅度地挣扎起来,却被抱得更紧,那人的力道大得像是要把他嵌进骨头里一样,勒得他喘不过气来。
一条腿从后面强行插入他的双腿间,那个人把他抵在墙上,粗硬灼热的性器隔着裤子摩擦着他的tun缝,热度从鸡巴尖上传到他的屁眼里,全身像是被火烤着,不知不觉出了一身的汗。
“呜呜”
被捂住的嘴想要求救,却只能发出求欢般的呻yin。
那个人已经解开了他的扣子。黑色校裤里面是纯白色的内裤,被一齐扒到脚踝处,两根白生生的藕节似的腿裸露在初春有些寒冷的天气中,轻轻颤抖着。一双粗砺带茧的手不住抚摸着他的腿,那奇异的触感让他全身发热。
“别怕。”
他到现在只说了这一句话,听上去语气有些不稳,又似乎是刻意改换了声线,有些沙哑和中气不足。
白庭晚已经无暇去顾及这些事情,他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那根戳在屁眼外的rou棍上。那东西硬梆梆的,又烫又热,比他自己的大了很多。它的主人那蓬勃的欲望无法得到满足,只能不停在他屁股上戳来戳去。
见他害怕得浑身颤抖,那人又亲了亲他的肩膀,语无lun次安慰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会很舒服的,我保证不会伤到你”
说到后面,他好像有些情绪不稳,动作急躁且粗暴地扯开自己的裤子,把那根孽龙放出来,揉了两把那蜜桃似的肥tun,扶着性器便要插进去。
未经开拓的菊xue干涩紧窒,对方尺寸又大,连一个头都很难挤进去,xue口周围的软rou被拉伸到极限,少年的呻yin渐渐变成痛苦的哭泣。
那人停下动作,有些不知所措地犹豫了会儿,一只手伸到白庭晚胯下,揉捏着他萎靡不振的性器,想要让它重新挺立,却猝不及防摸到一手yInye,和一个触感滑腻的水润rouxue。
他不可置信地低呼出声,再三确定之后便狂喜地亲吻少年的侧脸,“宝贝你太棒了!我真喜欢你!”
白庭晚激烈地挣扎起来,眼泪从苍白而艳丽的脸颊上滑落,瞳孔里弥漫着绝望和无助的情绪。
那人轻声说着,“别怕,我马上就进来了,马上就让你舒服。会很舒服的,你别怕”
他把少年的两腿分得更开了一些,在翘起的tun部上轻轻拍打了两下,便急不可耐地冲进那个shi润到能容纳他庞大欲望的地方。
被捂住嘴也无法遏止那声惨叫,少年痛到泪流满面,被强行破开的下身简直像是被撕裂了一般,他徒劳地收缩身体,往前移动,想要躲开那根已经捅进身体里的灼热铁棍。
但是那人捅得很深很深,几乎要把他的下身捅穿,捅到肚子里去。他被钉在孽根上,躲不开,逃不掉。耳边只听见那人舒爽的一声叹息。
没等他从这阵痛楚里缓过劲来,那埋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又开始动了。先是缓缓从xue里退出来,勾引着花xue去挽留,直到只剩一个头在里面,又突然毫无保留地狠狠cao入。
白庭晚被cao得双目失神,嘴里发出破碎的呻yin,几乎要站立不住,整个上半身都靠到墙上去。雪白纤瘦的一截细腰下,丰满肥美的tun部跟随着rou棒进出的动作前后摇晃,被男人兴奋地掐出满屁股红紫的印痕。
一进一出,原始的性交动作带来无边的快感,也让两具身体越来越契合。初尝情事的少年yIn荡地摇着tun,渴求男人的狠狠侵占。艳色的花xue被蹂躏得熟烂无比,收缩着要吞下巨物。
突然,在快要到达高chao的时候,对方毫无预兆地抽出了性器,被掐断高chao的无力感让少年疯狂地扭动身体,追逐着那能带给他快乐的rou棒。
“进来插进来”他难受得泪眼婆娑,双腿绞紧了缠在男人腿上,像母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