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都鸡巴的根部,脸颊滚烫,含糊地说:“都,都进来了……”
刻都笑了一声,挺动起胯部抽插,蹭着绒的脸颊:“对,都进去了,绒绒真棒。”
“慢、慢点唔啊,好满……”绒的呻吟夹杂着略微呕意,他握紧了刻都的手,眉宇间是快乐的,“哈啊…..轻点….啊啊啊…..嗯啊…..”
刻都缓慢的捣弄只持续了几分钟,因为粗长的鸡巴全埋在了高热紧致的肉穴里,从头到尾都被密集的小嘴吸吮着,他爽得背脊酥麻,又见绒适应得很快,动作自然而然变得蛮横起来。
肉体碰撞的声音和娇喘填满了整个帐篷,其间有水液拍打着,密集而快速。小雌兽像是被丈夫钉穿了似的,身体被操得不断前倾,奶头也被揉了起来,幼嫩的小团浑圆在兽人手中被捏扁搓圆,甚至烙上了手指印。他呜咽着喊舒服,渴望被这样对待得更多。
“啊….嗯啊….好舒服….啊啊二哥……嗯啊….”
刻都粗喘着气,预测到了自己的未来:他或许会死在绒身上。
五脏六腑都被子宫里的鸡巴拖拽着操,绒在性致高涨的雄性气息当中,昏头昏脑地感觉自己要坏掉了,小穴要坏掉了,肚子也要坏掉了,除了快感什么都感觉不到。
正当这时,那根赋予他强烈快感的大鸡巴在某一下操干开始忽然变得更加磨人,有什么勾连着娇嫩的媚肉里外进出,刻都叫了他一声:“绒绒。”
绒身子一僵,听到丈夫泄出的喘息如野兽低吼,他低头,果不其然那双揉捏他乳房的手已经布满了虎纹绒毛。
要、要来了。
绒身体还软着,汗水流过眼角,他一边做心理准备,一边保持屁股撅起的姿势小心翼翼地匍匐下上半身。这个姿势大概非常放荡,野兽见着了,粗喘声顿时变得更粗重。绒面红耳赤地调整好呼吸,把手臂横在嘴边,嘴唇贴上去,软软地叫:“泰伽。”
话音刚落,支撑在他耳边的手臂金黑绒毛迅速生长,变成老虎的前肢,压在他身上的身影也褪去人形,变高变大,最终化为一只口吐兽息的强壮雄虎。
刻都的兽形没有托尔蒙达的猛壮,并且大概是受人形影响,气质较为沉敛,但在族人间也足够威风。他把虎鞭插在雌兽身体里完成了化形,一时间感觉那肉洞更紧更箍人了。他发出一声低啸,控制不住交配欲望,立即操干起了妻子。
那娇小的身子在猛兽身下显得十分可怜,被硕大的兽屌操着,最初只发出沉闷的呜咽,过后才哭音出声。他比昨晚有进步,没有崩溃大哭,但意识里也不剩什么理智了。阴穴依然被撑开到恐怖的程度,雌肉也被倒刺无情地刮蹭,而且今晚他的子宫嵌进了一截鸡巴,稍尖的龟头还戳刺着子宫壁。
绒埋在毯子里,抓着兽皮上的绒毛的手关节发白,快要被灭顶的快感逼疯了:“呜啊….啊啊啊….哈啊……不行了…呜啊啊啊,二哥…嗯啊,啊啊啊…..”
老虎操得酣畅淋漓,忽然猛地抽出了兽茎,用脑袋拱着妻子把人翻了个面儿,低吼一声,舔走绒满面的泪水。
他想看着绒。
绒被舔了一脸口水,被折磨得精疲力竭,可又确实是舒服的。他红着眼睛主动抱起双腿,露出被操得大开的红烂雌洞,抽噎道:“呜….泰伽,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