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集猛烈的攻势集中在戳插子宫口,这个地方昨晚也被大哥干到过,也是这般一被操到就酸麻难忍,小腹饱胀。刻都不为所动,二人湿热的喘息互相交杂,他故意低声问:“不喜欢被这么操?可是你咬得我好紧,骚绒绒……”
绒盈满情潮的眸子虚阖,双腿夹着丈夫的腰,脚趾头绷紧:“呜嗯…不是….啊啊…肚子好酸嗯……”
“不是什么?”刻都吮吸绒的唇瓣,“宫口都被操了还咬我咬得这么紧,骚水都流湿屁股了,还不叫骚?”
刻都从小喜欢逗弄绒,但他一直认为这事怪不了他。毕竟哪会有这样的雌兽,明知道他爱欺负人的本性,还傻乎乎的什么都听他的,发现自己被逗了也只是拉着他的手,可怜巴巴地原谅他:下次不要再这样了哦。
他时常会想那种感觉应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像幼兽的爪子在心上挠痒痒,又像阳光下泛出金黄色泽的一大满框果子,他想捏住爪子揉捏肉垫,也想看果子一个个熟透爆浆。
可爱成这样,完全就是鼓励他继续欺负嘛。
绒可爱的圆眼睛娇嗔地看他一眼,把脸埋在他颈窝里,瓮声说:“不是呀,我是说,嗯….我喜欢被你这么操……”
……
月上高枝,红烛渐短,新房帐篷里的娇吟粗喘仍未停歇。
兽皮毯上,健壮精瘦的兽人背上浸着细汗,肌肉在动作间线条分明,从他身下传来沙哑甜腻的浪吟。和他体型肤色形成对比的洁白娇躯同样大汗淋漓,跪着承受持续了大半夜的操干,肩胛骨颤抖着,显然已经不堪重负了。
绒眉头紧簇的小脸上挂着泪珠,三次高潮已经让他疲惫不堪,但深入阴穴的大鸡巴射过一次后精神劲十足,一路碾着肉壁上的皱褶,精准地向宫口戳刺。
别看兽人舔咬他肩膀的方式温柔至极,那胯下操干的力道可是凶狠无比。二哥似乎想珍惜他,怜爱他,又想生生把他操坏了。两种分裂的情感使绒应接不暇,更大事不妙的是,他的宫口被成百上千次的撞击搞得肿胀酸涩,不可控地张开了一道小口,几乎就要被大鸡巴突破重围了。
那么深的地方,昨天大哥都没有操进来过,真被操进来了说不定会坏掉。他害怕得直哭,可二哥说里面也是可以操的,所以他只是抓紧了兽皮的绒毛,乖巧承受腹腔中的酸爽:“泰伽…太深嗯….哈啊要被操穿了……慢点啊啊……”
刻都呼出粗重的鼻息,自那句话以后,他的理智就逐渐土崩瓦解,露出了兽人凶狠的本性。他吻咬着绒的脖子,咬牙安抚:“别怕,绒绒,不会坏掉的…放松。”
他握着绒纤细的腰,大开大合地猛撞,每撞一下龟头都碾着肉嘟嘟的宫口使劲往里压。
伴随着一道沉闷的钝痛,汁水丰盈的石榴裂开成熟的口子,果液迸溅,龟头终于钻进狭窄的宫口。那小嘴才本来开的口子也没多大,一指粗都不到,硕大的龟头一挤进来,直接捣上子宫壁,把绒痛得呜咽干呕。
似痛又爽的快感冲垮了堤坝,花穴喷出汹涌热液的同时,他泪水也止不住地往外冒,一滴滴没入兽皮当中。
刻都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龟头抵达的位置比阴道更热更软,舒服得他几乎不能自持。他以为绒也是爽的,毕竟一操进子宫绒马上就高潮了。可半呕半痛的反应立刻让他停了下来,把幼弟揽进怀里,仔细查看。
“……绒绒,绒绒?”
神情恍惚的小脸上泪水与红潮混在一起,透出令人心尖发颤的脆弱。绒晕乎乎的觉得好难受,每呼吸一下就感觉肚子被戳到,好像被插到嗓子眼了似的,他不敢动;可是肚子里好满,胀得厉害,灵魂都被填饱了。
他的视线因泪水变得模糊,可耐不住低头看去:平坦的小腹凸出高耸饱满的一块,是兽人鸡巴的形状。原来可以凸起来这么多啊,他迷糊地想,一只手虚抚着肚皮,没敢摸。
一只大手从背后绕过来,覆到他放在肚子上的手背上,轻轻按了下去。
“呜嗯……”
因为动作很轻,绒并不难受,只是难免有些不舒服,兽人以往清冷的声线此时浸满了情欲:“绒绒,还难受吗?”
绒弱声若气地发出否认的嗯声。
刻都松了一口气,呼吸洒在爱人背上,忽然听见绒似乎说了什么,但声音太小,更像一阵咕哝。他贴在他耳边亲昵地问:“什么?”
覆在肚皮上的小手动了动,绒懵懂地问:“这里……是用来怀小兽的地方吗?”
刻都一愣,转而温柔地笑了:“嗯,这个叫子宫。我们的孩子会在这里生长,绒绒的肚子会变得很大,然后小兽就会这样……”
他握着绒的手慢慢下滑,最后来到双腿间吞吃鸡巴的阴穴:“一点点地钻出来。从ta啼哭的第一声起,绒绒就当母兽了。”
说得那么神圣,实际上大手一路都在暗示绒感受肚皮下长长的阴茎的跳动。
绒摸到一片炙热的湿黏,被撑开的花唇上糊着精液和淫水抽插而成的泡沫,滑溜溜的,手指稍微一屈就压碎了一片。他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