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纱照的结果惊人,纯粹的美中蕴含强烈的故事性,裴素只是看着都会脸红。但是这些照片和婚礼的其他部分一样,都是不对外公开的,包括婚礼本身,崔义玄也完全没有作秀的意思。
他们的婚礼不邀请任何媒体,除了公关需要的部分信息之外,几乎没有任何其他渠道可以流出更多信息。裴素有一种自己终于结婚了想要晒出去的欲望,但他本心又知道崔义玄本来就被许多人觊觎,所以不愿意给别人任何通过自己窥探丈夫的心思,纠结很久,到底还是没有发出去。
总之,婚礼终于来了。一切都和计划中一样完美,至少裴素知道的一切都很顺利。他的婚纱隆重而华美,婚礼现场到处都是白玫瑰月桂花环和小苍兰,鲜花拱门簇拥着他走向自己的丈夫,二人在红毯中央相遇。
裴素已经知道崔义玄的父母都是基督徒,但他自己不仅没有任何宗教信仰,甚至连婚礼也不愿意在圣坛前宣誓,证婚人是崔义玄很尊重的一位前辈,对方简单地主持他们互相戴上戒指,然后亲吻,就宣布婚姻成立了。
亲朋好友们纷纷鼓掌,裴素在白纱下忍不住害羞,又主动迎上去,刚戴上蓝宝石婚戒的手指缠在一起,轻柔而甜蜜地吻了一下,又恋恋不舍地分开。
裴素被搂着带进舞池,他本来很担心自己无法在婚后成为一个正经的崔夫人而融入崔义玄的世界,尤其是亲属关系。这里有些人的面目他甚至在新闻金融版或者头条上经常看到,但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能和他们扯上什么关系。
新娘新郎作为主人开舞,水晶吊灯下现场乐队演奏的舞曲越来越欢快,裴素被带着旋舞,几乎快变成遗落水晶鞋的灰姑娘,被搂着腰托举,飞出去又飞进男人怀里,他知道许多人在看自己,忍不住担忧着轻声问:“我要是做不好怎么办?”
崔义玄笑了,不知怎么,他笑起来格外像是rou食者,但是裴素看了就腿软,一点都逃不动:“我娶你不是娶崔夫人。”
裴素仍然忐忑,但又不能说不明白他的意思,咬了咬饱满粉润的嘴唇。他的额角渗出细汗,粉底呈现完美的nai油光泽,嘴唇上涂着玫瑰色唇釉,闪闪发亮,眼神更明亮,这时候舞曲进入尾声,崔义玄干脆搂住他的腰双掌盖住裴素后腰,把他拉过来,二人站定了亲吻,场景实在像是皇帝陛下与他的皇后站在世界中心。
所谓艰难的寒暄和融入其实完全没有发生,裴素的身体不允许太累,所以虽然婚礼后有狂欢,但夫妻二人并没有怎么参与,就把客人扔下,回了卧室。
崔义玄帮裴素脱下婚纱,他立刻长长出了一口气,站在镜子前望着自己。
新娘浑身上下都是象征纯洁的白色,象牙般温润细致的蕾丝包裹着他修长的双腿,纤细的足踝,丰满隆起的胸。
婚纱虽美,但穿着要时刻注意仪态,所以裴素脱掉之后立刻就轻松了很多。他抚摸着自己隆起已经无法忽视的肚子,仔仔细细观察,没找到一条崩开肚皮的裂纹。崔义玄帮他倒水回来,把玻璃杯递给他,从背后搂住他,在他圆润漂亮的肩头亲了一口,摸了摸他的肚子,往下摸到吊袜带边缘,用气声挑逗他:“我帮你脱掉?”
裴素脸红了,低下头不说话。
今夜一切都不一样了,他们是新婚夫妻,这是有意义的。
崔义玄把他拉到床边,自己坐下,伸手勾起同样是象牙白内裤的边缘,慢慢一个一个松开上面的夹子,让他从新娘的内衣里解脱。裴素睫毛颤颤,不知不觉紧张起来,好似第一次被他看到身体一样羞怯,下意识掩住自己已经毫无遮掩的胸口,甚至想遮住下面。
他已经很久没有在男人面前感觉如此赤裸过了。
细密柔软的蕾丝被从大腿上褪下,因为穿了太久,裴素的腿rou甚至被勒出清晰的粉色蕾丝花纹,像连绵的色欲之花镂刻在皮肤上。崔义玄轻轻触摸,裴素咬住嘴唇,感觉到吊袜带和蕾丝长袜被褪到脚踝,然后是内裤被轻而不容反抗地拉下去,他彻底在丈夫面前赤裸,像个笨拙的孩子般抬起一只脚,又一只脚,让他除掉自己身上剩下的一点点衣物。
新娘象征贞洁纯净的遮羞遗蜕被遗忘在地上,新娘张开双腿骑跨在躺在床头的新婚丈夫身上,着迷地俯下身去缠着他深吻,舌尖如同shi润灵巧的蛇,下身却瑟缩着在丈夫施与在双腿间的魔法中颤抖,shi润,柔软,迅速开放成一朵shi热chao润的梦。
裴素忍不住咬住丈夫的下唇,没轻没重地加力,屁股乱摇,试图躲开崔义玄不依不饶的摩挲揉按挑逗。他尤其受不了这种玩弄,对方越是耐心,反复逼迫出他的高chao,他就越是瘫软,还没进入正题就不行了。
他还是想要被插入的,他想要完美的新婚之夜,可是他就快忍不住了。
裴素吻到自己几乎窒息,这才急切地放开对方的唇舌,带着明显的哭腔哀求:“别,我不要这样就……我想要你在我里面,别这样,老公……”
不知怎么,他叫老公真的是有用的,还没怎么请求,裴素的愿望就被满足了,他侧躺在床上,崔义玄从他背后进入,还没怎么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