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纱照在婚礼规划中,是一个单独的日程,占据了大概三天。崔义玄一直很忙,这一块时间是专门拿出来的,在此之前整个拍摄团队大概几十近百人已经走过了全部的拍摄场地,选定了拍摄场景,甚至连天气都确认过,万无一失才形成最终计划,而拍摄婚纱照的两个主角需要的只是按照时间表登上飞机,到达目的地,按照计划走完拍摄流程。
私人岛屿,私人所有的城堡,私人飞机,这场婚礼显然值得崔家拿出一切珍宝,甚至连婚礼上所用的珠宝都基本是私人收藏。裴素对这一切已经麻木了,说实话现在他肚子里的孩子夺去了他大部分的注意力,而且崔义玄对这些的态度都太理所当然,以至于让他觉得要是自己只在乎家族传承的珠宝或者房产值多少钱,显得十分庸俗,而且完全没有理解对方的心意。
白天的时候裴素没什么机会见到崔义玄,为了这场突如其来的婚事,集团法务部一直在纠缠崔义玄,首先确认了很久他到底是不是真的要结婚,然后就是制定一沓厚厚的婚前协议。裴素对这一点没有意见。婚前协议的具体内容太多了,他看不懂,但重点是,和崔义玄结婚,最后即使黯淡收场他也不可能一无所有,上亿分手费是曾经有过的历史。即使刚结婚就离婚了,他也会立刻从无到有,变成一个亿万富翁。
何况他的离婚协议实在是太过优厚,而且两人都同意这场婚事不是以离婚为目的的,这一步只是防患于未然。
然后是公关部门针对公共舆论的各种方案,都需要崔义玄配合或者肯定,其中还有些接受媒体采访之类的任务需要他亲自配合,裴素每天晚上都被他安抚得很好,白天还有父母照顾得无微不至,所以倒也没有特别不满。双性人的孕期要轻松一些,而裴素由于遗传又更加轻松,虽然荷尔蒙和孕期激素也让他无缘无故生气或者哭过,但总体说来还好。
不过,能有机会单独相处,即使知道拍摄婚纱照也没有那么轻松,但他还是高高兴兴的,崔义玄掐着约好的时间点一上飞机,趁着还没起飞,他就爬进了男人怀里,献上一个葡萄汁味的吻,酸酸甜甜,高兴得像是要去春游一样。
崔义玄搂住他绵软的腰,摸了摸柔软衣服下的肚子,问他感觉如何,会不会不舒服。裴素一味摇头:“在你来之前我就坐在这里喝果汁,我没事啦,好得很。”
他不怎么愿意把大白天相处的好时光都浪费在关心他的身体或者肚子里的孩子上。好在这架私人飞机上的服务人员都很有眼色,除了他们之外也没有其他乘客了,所以随便想怎么乱搞都可以。
裴素作为孕妇,本来就有自己的特权,如非必要他也不需要换上正式一些的衣服。虽然如今他也有专门的一个团队专门负责他的对外形象,就在崔义玄本人的公关团队里,但也就只有会暴露在公共视野的时候他才换上端庄简洁的衣服,上了飞机就换掉了。
毛绒绒的拖鞋掉在地上,翘起来的脚被一只温暖的手握住,裴素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就被转移到软绵绵的沙发里面去了。男人把他往这里一塞,就剥掉了他的上衣,摸着他的脚哄着他自己把胸衣解开。
一天比一天成熟甜蜜的小母亲就像枝头沉甸甸的果子,饱满多汁,甜蜜可爱,两个ru头里即使暂时还什么都吸不出来也深受喜爱。裴素解开后不得不看着男人埋在自己胸口,将两个早就硬起来的ru头轮流吸了一遍,咬得又红又肿。他的下面也变得shi漉漉热乎乎,在男人顶着自己那里的部位蹭来蹭去,几乎要隔着几层布料软软包裹住那根极具侵略性的东西。
男人一手捏着他一个ru房,转移上来亲他,两人交换了许多黏黏糊糊缠缠绵绵的吻。这张沙发很宽大,两人完全可以面对面地侧卧着。只是腿有些无处可去,所以裴素的脚一直没有被松开,他甚至被男人的手臂带着往上半骑跨在对方身上。
被缓慢抚摸的肚皮很舒服,裴素轻声撒娇般哼哼,在漫长的永无止境的吻里轻声道:“孩子在动呢。”
男人笑了笑,理了理他凌乱的发丝,又摸了摸他的肚子。
裴素的肚皮被摸得抽搐,底下的孩子也跟着翻滚,闹出不小的动静。但他的母亲已经开始习惯了,在这种叽里咕噜的动静里搂住丈夫的脖颈,凑上去让他闻自己身上成熟的果香,把他的手按进自己骑跨在对方身上所以完全不能并紧的双腿间:“我不想浪费时间。”
崔义玄多少有点犹豫:“你还怀着孩子,不要太辛苦了。”
裴素佯装失望地叹气,一手抓住他下面隔着裤子用力揉,手法刁钻又轻盈,纯属隔靴搔痒:“我不怕辛苦。”
那倒是,何况怀孕的母亲需要被满足饱涨的各种欲望。
男人叹了口气,抓住他不断使坏的手,把他整个人抱起,过于绅士地带到了这架飞机上唯一的卧室里。以前,在和他在一起之前,裴素都不知道私人飞机上是有卧室的。
他被放到床上,男人熟练地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掏出一枚避孕套,回头就看到裴素露出不满的表情。
自从他怀孕之后两个人做爱更放心了,戴套是绝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