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素刚开始和崔义玄有了这层rou体关系的时候只觉得目不暇给,甚至不能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好似自己只是做出一个答应邀约的决定,日后的一切就都五光十色纷至沓来。
初夜第二日早上他被一阵吮吻弄醒,随后发现自己赤身裸体,浑身酸痛饱胀,仍旧睡在崔义玄的床上,光溜溜热乎乎,被打开丰腴软嫩的大腿根,红肿微痛的小xue紧紧夹着男人的巨物,前一夜留下的种种糟糕的ye体在动作间被挤出来。
他猫一般呜呜哭泣着,头昏脑涨地缓慢醒来,随后发现似乎崔义玄也只是半梦半醒,顺手摸到身旁一具温热美好的rou体,随着本能索取。
裴素缓缓想起前一夜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崔义玄清醒的时候Jing准而残酷的施与快感,根本不容他不要,但他带着睡意掠夺的时候刺激更甚,野蛮而粗暴的占有了裴素,掐着他的细腰逼他迎合,打开身体的最深处。
裴素此前对性一无所知,和他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对手,一清早就被他提来抱去,反反正正的捅开了shi漉漉热乎乎的小xue,把新鲜的Jingye射了进去。崔义玄啃咬他的脖颈和后背,又留下许多艳丽的吻痕。
裴素被弄得直哭,惶然无措地发现自己被全新的快感所占领,做出许多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做到的迎合之举,靠着本能索吻,抓挠男人的后背,又用双腿缠着男人的腰,在他把自己举上浴室巨大的镜子的时候不愿放开。
一时淋浴开了,裴素沐浴在微烫的热水里,扭过头缩着肩膀躲避水流,呼吸不畅,却躲不开男人在小xue里的攻伐。他仰起头靠在马赛克瓷砖上闷声呜咽呻yin,自己都不晓得自己可以如此妩媚迷人。
崔义玄在热水淋浴里埋头在他胸前,把被水雾打shi,红艳挺翘的ru尖在裴素羞耻到不堪忍受的目光中一口含住,用力吸吮。
裴素闷声哼叫,双手捂着嘴浑身上下绷紧到几乎抽搐起来。他硬挺的小rou棒秀气而粉嫩,被一把攥住,硬生生逼出好几次高chao。自昨夜开始这可怜的小东西就被迫高chao了太多次,现在什么也吐不出来,又痛又酸,好不可怜。裴素勉强拉住男人的手腕,声音娇软到超乎自己的想象,努力哀求:“不行了,真的再也不行了,放过我,先生……呜……”
他嘤嘤哭泣,内心只觉得自己丢人至极,既控制不了身体的本能反应,又不能娴熟优雅地回应这所有的事情,只有茫然且生涩,出卖自己灵魂的笨拙。
崔义玄被他这委屈混合着敬慕的诚挚哀求所打动,鸡巴更硬,欲火更炽,单手抚摸着这被自己才破处,已经流露出成熟甜美的妩媚,却又带着青涩美人特有的羞怯的娇娇儿,拇指蹂躏着他微肿艳红的嘴唇,低声如恶魔般道:“想要我放过你,就得要你的小嘴好好努力了,跪下。”
他从裴素身体里退出来,把他放在地上。裴素两腿发软,扶着墙站住,听见男人貌似宽和地说:“不管是上面的小嘴还是下面的小嘴,只要让我再射出来一次,我就放过你让你好好休息,好不好?”
裴素那时候毕竟年轻,且毫无经验,不知道这是更困难的事,稀里糊涂就听从了,先是双腿一软顺从地跪下,立刻就发现男人刚从自己身体里出来的rou棒直挺挺的对准了自己的脸。他羞耻坏了,却被两根手指掰开了嘴巴,随后shi漉漉咸丝丝被水淋过的rou棒就塞进了他嘴里。
初次尝试口交之事,崔义玄并未特别难为他,然而裴素也整个人要爆炸了一般红,手足无措只知道张大嘴,让男人掌控着节奏在他嘴里进进出出。他什么都不会,自然无法满足挑剔的男人,可是即使只是居高临下看着这个矜持漂亮的小美人跪着嘴里塞着自己的鸡巴的场景也足够令人愉悦,因此裴素并未被怎么为难,只是嘴巴发酸,喉咙发涩,吞下去不少ye体。
上面的小嘴努力无果之后,裴素又不得不趴在墙上对着男人翘起屁股,颤巍巍的掰开两瓣软嫩泛着艳情粉色的屁股,用两根食指羞耻地分开还淌着Jing水的那个粉艳小洞,按照男人的吩咐恳求:“进来吧,先生,求你,填满我……”
男人沉甸甸的Yinjing拍打在他的tun瓣和腿根,裴素面红耳赤咬住嘴唇,只觉得自己稀里糊涂说出的话虽然并非自愿只是出于顺从,却似乎让自己的身体平添许多悸动。男人再次插入的时候他清楚地感觉到一股热流立刻从小腹涌出,让他差点就要融化了。
裴素趴在墙上猫一般叫个不停,辛辛苦苦听从命令夹紧小xue,终于再次得到了男人射在深处的Jingye。他累得一根手指头也动弹不得,被男人洗干净了抱出外面去,再次醒来就面对着满天流霞,时近黄昏。
他出身中产之家,并未见识过的奢侈从此之后就一一展现在他面前。
裴素所以为的自己只是答应了一场晚餐邀约,一次颠鸾倒凤,实质上那一天之后他在崔义玄那里过了七八天。
他尽可以在崔义玄不弄他的任何时候昏天暗地的睡觉,醒来后无论是什么钟点,无论他想吃什么,总有人用餐车送到他床边,甚至都不必起身。配备的浴袍,睡裙,柔软的拖鞋,还有一次他和崔义玄一起出门的时候穿的礼服,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