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素第一次和崔义玄见面的时候,还在上学,学校正好是崔义玄的母校,国内最有名的大学之一。作为权势滔天的财阀继承人,出身于中产阶级家庭的裴素和他见面的机会自然只有学校的校庆,崔义玄作为校董和学长前来参加,并且发表演讲。
那天晚上安排的晚会有献美的性质,裴素当时只是想应付过去,并不打算攀附权贵。他穿的是一套很简单的白色礼服,甚至都没穿裙子,违逆了老师的意思。
萧垣和他前后脚上台,两人表演的都是乐器。萧垣弹钢琴,是门德尔松,裴素拉小提琴,是西贝柳斯。
崔义玄喜欢西贝柳斯,但裴素只慢了一步,就成了替代品。
他后来才知道崔义玄心里的白月光萧垣是某个财阀家的小公子,他不喜欢崔义玄,崔义玄也并没有难为他。
那天晚会过后还有舞会,裴素茫然地站在窗边,回绝了所有人的邀请,那种略带惆怅的清冷,才是崔义玄喜欢的地方。他们只跳了一支舞,裴素紧张又羞怯,一方面是因为他从没有和男人跳过舞,另一方面是因为他没有料到论坛之后崔义玄居然还会滞留在学校里,而自己竟有机会成为这个灰姑娘。
几天之后,裴素下课的路上见到了崔义玄的秘书和一辆豪车,秘书说崔义玄要请他吃饭,还送他一束花。训练有素的秘书把话说得裴素无法误会,这就是暧昧性质的那种约会。
裴素无法不去。
他就像爱丽丝一脚踏进灰姑娘的世界,晕头转向,崔义玄说什么都无法拒绝。清纯大学生做对方的情人这种事也未曾考虑太久,甚至崔义玄已经明说了不会和他结婚,这更不是爱情。
裴素绝望而又热烈,甚至觉得哪怕只有一次,一瞬间,他也心甘情愿。
崔义玄并不是会和情人慢慢来的那种人,何况裴素惊慌又极力庄重,打破了那清冷的表象,多了一分手足无措,正好戳中了他的性癖。
当夜裴素就被他带回了常住的酒店公寓。裴素知道会发生什么,像被吓到僵直的兔子,洗了澡出来裹着浴巾坐在床沿,手指抓着浴巾,指关节发白。
崔义玄站在他面前,仰起头扯开领带扔在他身边,裴素就是微微一抖。他慢条斯理脱了衣服来把裴素推倒整个抱在床上放好,裴素已经簌簌发抖不可遏止,又怕又羞蜷成一团。
他看起来就十分青涩,但rou体线条漂亮而流畅,舒展开的时候有惊人的吸引力,蜷在一起的时候像是受惊的某种动物,更是令人想要打开。崔义玄站在床边微微歪头,仔仔细细打量他,果然看到裴素轻声呜咽着用手捂住眼睛,露出投降的身体姿态。
事先的准备仔细而完善,裴素很清楚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然而男人的手指揉上他粉嫩紧闭却shi漉漉的小xue的时候,他还是憋出一声惊恐的哽咽,身体不自觉向上窜去,两手分别抓住枕头的两边,颤抖个不停。
他还是处子之身,干净而纯洁,紧张且紧闭着,被亲得shi漉漉软绵绵,正等着被打开。
清冷而颇富艺术感的漂亮美人对性是如此生涩,却偏偏柔顺非常,每一步都在羞怯恐惧紧张之中配合,甚至下意识咬住嘴唇忍耐,双腿颤巍巍敞开着任凭那两根手指进进出出,顶上他软嫩shi滑的内壁把他彻底打开,反反复复戳弄不止,让他颤抖着被逼出染上情欲的色气。
美人终于松开自己备受折磨的嘴唇,发出甜美而胆怯的呻yin,抓着枕头的手转而抓住了男人的手腕,含泪恳求:“先生……先生……”
他似乎并不清楚自己要说什么,只是不断摇头,一把细腰被终于玩弄够了的男人提起,随后狰狞凶残模样绝不友好的那根东西顶上处女圣洁如雪山,却正在融化潺潺流水,被顶开一个小洞的xue口,慢慢抵入。
裴素起先试图以一如既往的柔顺忍耐,随后很快发现根本不行。那东西太粗,他吃得艰辛而困难,没多久就哭了起来,觉得又痛又涨——对他来说第一次就遇到这样的对象着实是一件难受的事。
更何况他刚刚冒出头还未经历过任何折磨的Yin蒂正被不停揉按,沾着他自己yIn水的手指对这小小软软的石榴籽般的小东西而言也太粗糙了,几乎是刚开始裴素就哭得凄切可怜,连声说着自己已经不行了。
可他的rou体却殷勤得超乎想象,一面紧紧缠着男人的rou棒不放,吸得他根本就拔不出去,一面被刺激得狂喷yIn乱汁ye,不断挺着腰挣扎,让shi黏温热的ye体全浇在插进他体内把他弄得鼓鼓胀胀的硕大性器上。
崔义玄并未料到他的反应如此激烈,又如此纯粹,只得双手从他腰上撤离,一边一个握住他的两个不大不小的nai子,,用掌心转圈揉按摩擦,让他的小nai头越来越硬,如两颗小石子一般顶着他的掌心。裴素显然很吃这一套下身渐渐放松了些许,两只娇小绵软的nai子颤巍巍的,被揉捏着变换形状,又留下色情靡艳的指痕。
小美人脸上身上红chao迭起,闭着眼胡乱地无措呻yin着,仰着头在柔软的床单里越陷越深,细腰扭动着让自己在男人的Yinjing上收缩放松,若不是知道他刚开始是一副什么模样,简